他等着麪糰發酵時,去冰箱裏面拿一些東西出來熬湯。
拉麪嘛,總要有點好湯纔行。
這個時候,熬骨頭湯的話,時間太久,做好之後,都算是晚飯了。
高典就拿了一些菌菇,拿了一些肉就這樣熬些湯出來。
時間慢慢過去,高典看了看麪糰,感覺已經發酵好了,隨後他拿起麪糰揉了揉,開始拉起來。
他不準備做龍鬚麪,因爲龍鬚麪的製作太麻煩,相對而言,普通的拉麪做出來,就要簡單很多。
對於會拉龍鬚麪的高典來說,做一點普通拉麪,再輕鬆不過的。
這時候,何勝凱突然走了進來。
本來他在外面等着,沒想到高典進去那麼就都還沒有出來。
在他印象裏,煮點麪條很快的,根本不需要這麼久的時間。
他有些疑惑的朝着廚房走出,看到高典正在拉麪。
“你居然還會做這個!”何勝凱有些驚歎道。
高典說到:“在外面學的,你稍微等會,馬上就弄好。”
何勝凱應了聲,在一旁看着高典的表演。
沒過一會兒,高典就做好了,湯也差不多。
面煮好之後,兩人一人端着一碗麪喫起來。
剛剛喫下去第一口,何勝凱就驚呼道:“這麪條好好喫!”
高典看了眼何勝凱,覺得他有些大驚小怪,他這麪條就是隨便做做而已,畢竟時間不夠,食材也不齊全。
“高典,你這手藝,完全可以去那種大酒樓工作。我怎麼沒有發現你還有這門手藝呢?這麪條真的好喫,我在外面喫過那麼多面條,都沒有你做的好喫。”何勝凱說到。
高典笑了笑說:“還好吧。”
何勝凱也不說話,埋着頭喫起來。
很快,何勝凱就把一碗麪給喫完了,放下碗之後,他意猶未盡,有些戀戀不捨。
要不是他實在喫不下去,真的想再來一碗的。
這時候,何勝凱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接起電話,應了幾聲,隨後便掛了。
“怎麼了?”高典問到。
何勝凱說:“我可能要先走了,我女朋友想喫乾脆面,我得去給她買點。”
高典聞言,點頭道:“行吧,那你路上慢點。”
“沒事,我們下次有機會再聚,先走了。”何勝凱說到。
高典應了聲,目送着何勝凱離開。
心裏並沒有太多的感覺,但是乾脆面三個字,勾起了高典的回憶。
他記得小時候,他很喜歡喫乾脆面,就是那種裏面還有一張卡的那種。
那時候喫乾脆面,一半是爲了乾脆面本身,另一半就是爲了那乾脆面裏面的卡。
可惜後來他好不容易收集的卡,全被他母親給燒了。這也不是他母親故意的,只是她不知道那東西是什麼,只知道是紙,所以便給燒了。
爲此,高典還傷心了好久。
後來隨着年齡長大,他很少再喫乾脆面。
不過現在,當年喜歡喫那些零食的一代人長大,於是這些零食再度火了起來。
聽到何勝凱說乾脆面,高典忽然也有些想喫。
想到就做,高典走進廚房裏,開始自制乾脆面了。
做乾脆面,首先要麪條細,這樣才能炸透炸脆。
好在細面是在高典拿手範圍之內,一點也難不倒他。
很快他拉出一些細面,比龍鬚麪要粗。
這時,高典父母回來了。
他們這一趟去辦事,去了挺久,回來的時候,還大包小包的拿着。
“小典,快出來幫忙接一下。”周豔霞喊到。
高典連忙放下手裏的東西,走出廚房。
“你們都買了些什麼啊?”高典問到。
“都是一些過年要用的東西,正好你房間裏的窗簾很舊了,我和你爸看到,就給你買了,把你房間窗簾給換了。”周豔霞說。
高典聞言,也就隨父母去了。
其實他很少在家,他房間裏的窗簾換不換的,也沒什麼,但是這是老媽的一片好心,高典自然也不會掃了她的興致。
兩人去購置的年貨很多,雜七雜八的,什麼都有。
高典粗略的看了一眼,有花生瓜子等等喫的,還有對聯、窗貼、福字、門神,還有燈籠、彩燈等等。
高典幫着收拾,把東西拿出來放着。
周豔霞走進廚房,看到裏面的東西,問到:“小典,你在做麪條?”
高典說到:“我想做點乾脆面來喫。”
“乾脆面?你早說你想喫,我就讓你爸在外面給你買點回來。你自己弄,很麻煩吧?”周豔霞說到。
“不麻煩,就是把麪條炸一下,炸透炸酥之後,撒上一些調料就可以了。”高典說。
他想喫乾脆面,也想自己弄來嚐嚐。
說實話,他還沒有自己製作過乾脆面呢。
“晚上喫什麼?”
高華強的頭從外面伸進來問到。
“臘肉拿一些下來煮着,再炒個什麼菜就行。今天喫簡單一點,我也累了。”周豔霞說到。
高典說到:“我來弄吧,正好我包點餃子就吃了。”
“餃子的話,正好冰箱裏有肉,我去給你拿。”周豔霞說到。
高典應了一聲。
隨後,他說:“爸媽,你們去休息吧,我來做飯就是。”
在高典強硬的態度下,兩人也離開了廚房。
現在高典正式做他的乾脆面。
現在距離晚飯的時間,還有一會兒呢,並且肉還沒有解凍,他完全有時間把乾脆面做出來。
做乾脆面其實很簡單,就是將麪條炸過。
最重要的是,乾脆面的調味。
調味做的好喫,乾脆面纔好喫,可以說這全靠調味支撐。
因爲麪條在炸過之後,都變得酥脆,麪條的好壞,反而不怎麼嘗的出來。
炸面也是一項技術活,不能炸的太過,會發苦。也不能炸的太淺,麪條不夠脆。
高典對於火候的控制,還是很嫺熟的,這點難度,對於他而言,都是小意思。
很快麪條炸了出來。
不過和外面賣的那種乾脆面不一樣,人家那種是一個麪餅,而高典這完全屬於一團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