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羣梗菜跟霍城謹打鬥過,身上已經沒什麼力氣,看到我揮舞棍子,朝着我齜牙。
霍城謹身上很多傷口,都是被狼咬傷的,看到我揮舞棍子的時候,他艱難撐着身體,對我吼道:“慕南意,你是不是傻?回來……做什麼。”
“要你管,我想回來就回來。”
我看着霍城謹都這幅樣子了,還管我回來不回來,心裏憋着一口氣,直接對着霍城謹怒罵。
霍城謹見我這麼兇,他咳了一聲,臉色帶着白色,不停喘息咳嗽,沒在說話。
狼羣沒有離開,似乎還想戰鬥的樣子,它們將我包圍。
我握着木棍,手心一直在冒汗。
就在我跟狼羣僵持的時候,我聽到了車子的聲音,隨後有一團火,朝着狼羣飛過去,狼羣被火嚇到,立刻四竄離開。
我見狼羣離開,不由鬆了口氣。
車子停在我跟霍城謹身邊,一個身材高大的法國中年男人下來,看他的樣子,應該是住在附近,像個獵戶。
法國不少人喜歡在森林裏打獵,他們有屬於自己的莊園。
他走到我跟霍城謹面前,說着流利的法語,我聽不懂,但是霍城謹懂。
他咳了一聲說道:“謝謝,麻煩你了。”
中年男人又嘰裏呱啦跟霍城謹說話,霍城謹的傷口一直在流血,看起來有些恐怖。
我見霍城謹血流的這麼多,全身繃緊,我握緊拳頭,深呼吸,眼睛泛紅上前,扶着霍城謹起來,跟中年男人一起將霍城謹送上車。
上車後,男人便帶着我們去他家。
路上,霍城謹因爲傷口疼,渾身發抖。
我看霍城謹這麼難受,心裏着急的不行,摸着霍城謹的傷口:“霍城謹。”
“慕南意……我難受。”
霍城謹抓着我的手,很用力,臉色更白了,嘴脣不知道是因爲傷口疼,還是因爲什麼,不停哆嗦。
有那那麼一瞬間,我以爲霍城謹會這個樣子死掉。
我看着霍城謹,抱緊他的身體。
“霍城謹,很快就到醫院了,撐住。”
“慕南意……我還有很多……很多話沒跟你說……”
“你想跟我說什麼?說對不起嗎?”
我低頭,看着霍城謹俊美的臉問。
他還是跟我初遇他時候一樣,那麼的好看。
霍城謹低低說了很長一句話,可是我卻沒聽清楚,我將耳朵湊近霍城謹,霍城謹卻趁機親了我一口,然後便暈了過去。
我愣神看着已經暈過去的霍城謹,揉了揉鼻子,深深嘆了口氣。
霍城謹,你不會就這個樣子死掉的。
因爲我不會讓你這個樣子死掉,絕對不會。
男人帶着我們回了他家,他找來了醫生給霍城謹檢查身體,包紮傷口。
看着醫生給霍城謹打針處理傷口,我一直繃緊的神經慢慢鬆動下來。
霍城謹的傷勢很嚴重,尤其是被狼咬的傷口更加眼中。
男人的老婆是東方人,懂中文,她給我拿來自己的衣服,讓我換上,還給我煮了一碗粥。
我雖然沒受什麼傷,但是精神卻特別的疲倦。
我吃了幾口後,便不想吃了,她安慰我說:“你放心,你丈夫會沒事的。”
“他不是我丈夫。”
我拿着勺子的手頓了頓,看向瑪麗。
瑪麗聽我否認,她一副瞭然的表情看着我,摸着下巴問:“你跟你丈夫是吵架了嗎?”
“我們離婚了。”
“那肯定是有什麼誤會讓你們分開的吧?”
瑪麗聽我跟霍城謹離婚,一臉遺憾看着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