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小姐難道沒發現，你很適合這款婚紗？婚紗是你設計的，我覺得只有你配這套婚紗。”
我愣了愣，看向身後的婚紗。
這款婚紗，承載着我的愛恨。
“穿上試試。”
“好吧。”
洛冰這麼堅持，我也只好試試看。
我起身換上婚紗，從試衣間走出來的時候，洛冰朝着我驚呼。
“很漂亮呢，慕南意。”
他微笑朝着我走過來，那一瞬間，我彷彿看到了陸哲月。
我盯着洛冰的臉，想起洛冰在陸哲月的墓碑面前說的那些話。
洛冰……陸哲月。
“怎麼了？”
洛冰見我一直盯着他的臉看，他不由自主摸着自己的臉，看向我，一臉疑惑問。
我見洛冰將目光看向我，連忙回神，朝着洛冰搖頭。
“沒什麼，就是每次看到洛總，都會想到陸哲月罷了。”
“慕小姐現在還會想起陸哲月這個人嗎？”
洛冰扯了扯脣，彎脣笑了笑問。
“會。”
“其實我也挺好奇，在慕小姐你的心裏，究竟是陸哲月比較重要，還是……霍城謹比較重要。”
“哦不……我應該換一種方式問，慕小姐愛的究竟是誰呢？”
“我已經沒有愛了。”
我看向洛冰，對洛冰冷淡說道。
洛冰聽我這麼說，臉上的表情標的有些詭異。
他摸着下顎，神情漠然問：“現在霍城謹挺慘的，連一個住的地方都沒有呢。”
“以前被霍城謹壓制過的不少人，都會踩霍城謹一腳，曾經的太子爺，現在卻變成了誰都能踹一腳的乞丐，慕南意，看到霍城謹這個下場，你會覺得心疼嗎？”
洛冰爲什麼這麼在乎我會不會爲霍城謹心疼？有時候我覺得洛冰真的是一個挺奇怪的人呢。
“不覺得心疼，這是他應得的。”
“不過，慕小姐難道沒想過，爲什麼你這麼輕易就將霍城謹給扳倒嗎？”
“洛總究竟想說什麼？”
我沉了沉眸子，盯着洛冰，面無表情問。
洛冰微笑道：“不，我只是想要確定一件事罷了。”
確定一件事？
確定什麼事情。
“霍城謹是自願被你算計的，他早就知道你跟霍晨聯手對付他，竟然還是讓你接觸到了自己的私人電腦。”
“私人電腦對於一個商人而言，很重要，如果不是非常信任的人，是不可能讓對方接觸自己的電腦，可是，霍總卻讓你觸碰自己的私人電腦？你進入霍城謹電腦的時候，是不是連密碼都沒有？”
洛冰的話，讓我渾身繃緊。
“霍城謹是故意讓你靠近自己電腦的，或許……是因爲霍總想要贖罪吧。”
“慕南意，陸哲月爲你失去了一條命，對他而言，你是他的全部。”
“可是，對你而言，陸哲月並不是全部，或許連冰山一角都算不上。”
“你是誰。”
我沉眸，盯着洛冰的臉問。
他跟陸哲月，絕對有關係。
要不然，不會總是提起陸哲月，不會總是問我愛的是誰。
洛冰淡淡笑了笑，伸出手，摸着我身上的婚紗，慢條斯理說道：“第一季的婚紗代言，就交給慕小姐吧。”
“我相信你本色代言，肯定會帶來很多流量。”
洛冰丟下這句話離開，我望着洛冰離開的背影，拳頭不由用力握緊。
洛冰，你究竟是誰？
是不是陸哲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