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是對你的誇獎呢。”
薄暮年低笑,修長的手指,輕輕婆娑着我的下巴。
“今晚去我那邊?”
強烈的暗示性意味,我冷臉提醒:“薄總是不是應該先幫我辦事?”
“我說了,我會讓你心甘情願求我睡你,我說讓你去我那邊,不過是讓你先提前熟悉一下我家的環境罷了,畢竟以後,你就會住在那裏了,明白嗎?”
薄暮年的眼眸帶着輕佻之色,朝着我笑的曖昧妖嬈。
薄暮年面具之下的臉,究竟是怎樣的?
如果不是毀容,應該是致命毒藥吧?
“薄總,我們是過來參加宴會的。”
我看着人來人往的賓客,時不時往我跟薄暮年這邊看過去,我皺眉,對薄暮年提醒。
薄暮年雙手抱胸,嘴角勾了勾。
“嗯,你說的沒錯,我們是過來參加宴會的。”
“走吧,我帶你進去。”
薄暮年牽着我,往宴會里面走。
上流社會的宴會,衣香麗影,名媛貴婦,來來往往。
而男人和男人之間,舉着酒杯寒暄,說的不是女人,就是股票。
我對這些,沒什麼興趣。
薄暮年被人喊走的時候,我也沒有跟着薄暮年一起,薄暮年讓我跟着,但是我拒絕了。
我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端着香檳,慢悠悠喝了起來。
這裏的香檳還真的是挺好喝的,度數不高,很適合女孩子喝,就算喝了,也不會醉。
我正喝着香檳,看着薄暮年那邊發愣的時候,一股熱氣朝着我靠近,我回頭便看到了霍晨邪魅的臉。
霍晨看了我半晌,直接坐在我身邊的位置。
“怎麼?看到我過來了,心裏不高興了。”
霍晨端着紅酒,慢悠悠搖晃,朝着我嗤笑問。
我盯着手中的香檳,神情淡漠說道:“是啊,看到你我就不高興了,所以爲了讓我高興,霍總你打算離開這裏嗎?”
霍晨原本桀驁浪蕩的臉瞬間繃緊的厲害。
他的眸子,緊緊盯着我,緩緩說道:“慕南意,你何必要對我這樣。”
“這句話不是應該我說的?霍晨,你又何必對我那樣?我們兩人從合作伙伴到敵人,爲什麼會走到今天這一邊,你心裏沒有數嗎?”
我將杯子放在桌上,抽起一旁的面巾紙,慢條斯理擦了擦嘴角的位置,眼神冷酷望着霍晨,輕蔑問。
霍晨低笑:“爲什麼會走到今天這一步,慕南意,這一切的一切,還不都是因爲你的緣故?如果不是因爲你,我們……會走到今天這一步嗎?你以爲我願意跟你成爲敵人?”
“我一直都很欣賞你,你應該知道的,不是嗎?”
霍晨的話,讓我嗤之以鼻。
“霍晨,別在說這些噁心的話,說出來,不僅噁心別人,還噁心了自己一把。”
“你現在攀上薄暮年了嗎?”
霍晨聽我這麼說,臉色不好看,眼神帶着冷冽的光芒,我並未理會,這裏是公衆場合,我就不信霍晨還能失控做出什麼傷害我的事情來?
霍晨卻突然用輕蔑嘲笑的口吻,這麼說。
“不要說攀上這麼難聽,我跟薄總,是生意合夥人。”
“慕南意,你最後還是走到了這一步,用美色談生意合作嗎?”
霍晨的話,讓我的一張臉,瞬間變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