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暮年不肯,男人臉上的表情,異常邪魅,我看的心像是被羽毛劃過,有些微妙。
當薄暮年低頭吻着我的時候,我驚呼一聲,身體本能的反應騙不了人。
薄暮年很喜歡我此時的反應,笑的很邪惡。
最後……我還是潰不成軍,薄暮年這個該死的混蛋。
“薄暮年,夠了。”
“不夠,慕南意,爲什麼只有這個時候,你纔會承認,自己心裏有我。”
薄暮年生氣掐着我的腰肢,表情憤怒瞪着我。
酥麻的感覺,讓我像是被螞蟻啃咬一樣。
薄暮年……跟霍城謹真的好像。
知道我身體所有的敏感點,知道怎麼讓我瘋狂,怎麼崩潰。
空氣中飄蕩着淡淡血腥味,可是我們誰都沒理會,因爲我們眼裏只有彼此的存在。
“慕南意,我們結婚,好不好?”
結婚嗎?
我摸着薄暮年的臉,啞着嗓子道:“不可以。”
我不可以跟薄暮年結婚,我不能……拋棄霍城謹。
薄暮年面色陰鬱看着我。
“你是爲了冷鬱那個賤男人?”
“他是霍城謹,不是賤男人。”
薄暮年對霍城謹的稱呼,讓我不悅。
薄暮年嗤笑,黑沉沉的眸子,緊緊盯着我,像是要將我生喫,他轉而換了一邊抱着我。
我緊緊抓着薄暮年的手,憋紅了臉。
“他就是一個冒牌貨,你這個傻女人,不過別怕,我會查出他真正的目的,敢在我面前裝,找死。”
什麼亂七八糟的?
薄暮年怎麼總說冷鬱是冒牌貨?
算了,不管薄暮年了,他就是不想接受霍城謹回來的事實罷了。
翌日,醒來的時候,我全身的骨頭都像是要散架了。
我看着手腕出的東西,臉瞬間變黑。
“薄暮年。”
我生氣喊了一聲。
幾分鐘後,薄暮年光着身體,端着粥進來,紗布上滲透着鮮紅,傷口應該裂開了。
想來也是,昨晚那麼激烈的運動,薄暮年這個不要命的瘋子。
“穿上衣服,你還要不要臉。”
我紅臉,被薄暮年氣的快要說不出來。
薄暮年有時候的行爲,真的跟霍城謹一樣,超級不要臉。
“害羞不成?我身上什麼地方你沒親過?看過?”
“滾。”
我抽了抽眼皮,怒瞪着薄暮年,生氣咆哮。
薄暮年沒臉沒皮湊近我,在我脣上親了一口。
“慕南意,我怎麼這麼稀罕你。”
薄暮年雙手摟着我的腰肢。
我被他弄得渾身發燙,難受的不行,我推着薄暮年的身體,啞着嗓子道:“我疼,別再來了。”
再來我真的要死在牀上了。
薄暮年這個混球,明明受傷了,在這方面卻還是勇猛的要命,我感覺腰都要斷了。
“我給你看看。”
薄暮年低頭。
溫熱的氣息,讓我渾身充血。
我抓着薄暮年的頭髮,悶悶說道;“別這樣,薄暮年,我難受。”
薄暮年見我不是在開玩笑的,他一臉心疼摸着我的頭髮。
“慕南意,看到你,我就忘記自己是誰了。”
最後,我倆……還是沒抗住。
薄暮年簡直就是一個混球啊。
薄暮年的傷口裂開了,濃濃的血腥味,特別的濃郁,但是他病危理會,只是喘着粗氣問我道:“慕南意,喜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