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薄總福大命大,不會死的。”
“慕姐,先讓醫生給你處理一下傷口吧。”
阿澤當時真的想殺了我,可是,他沒有,只是給了我一刀,傷了我的腿罷了。
我像是木偶一樣,任由醫生給我處理傷口。
傷口處理好後,陳醉便送我回家。
一路上,我都很沉默,陳醉對我說了很多話,可是我都沒有理會。
回到家後,寶寶坐在客廳,抱着枕頭似乎在等我。
看到我回來,寶寶將懷裏的枕頭放下,朝着我跑過來。
他爬上我的身體,眼睛紅紅望着我。
“媽媽,爸爸疼。”
“寶寶夢到爸爸了嗎?”
寶寶稚嫩委屈的話,讓我的心口有些疼。
寶寶說爸爸疼的時候,我想到了自己將刀子扎進薄暮年心臟的場景,這是我第二次對薄暮年出手了。
第一次是自己動手,被冷鬱設計,而這一次,是被操控對薄暮年出手。
什麼解釋,都是蒼白無力,說到底,我還是對薄暮年出手了。
“嗯,爸爸疼,爸爸很難受,寶寶難過。”
“寶寶……爲什麼會夢到薄總,還……這麼真實?”
陳醉抽了一口氣,看向我,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看我。
我不知道,寶寶對冷鬱假扮的霍城謹說不是爸爸,可是,對薄暮年卻……
薄暮年……
“錯了……一切都錯了。”
我將手舉過頭頂,表情痛苦揪着自己的頭髮,朝着陳醉和寶寶痛苦不堪叫了起來。
寶寶被我嚇到了抱着陳醉的大腿不敢說話,陳醉讓寶寶回房間,隨後走到我面前,蹲下身體,朝着我問道:“慕姐,小心傷口。”
“陳醉,錯了,一切都錯了。”
我擡頭,看向陳醉,對陳醉哽咽說道。
“薄暮年……薄暮年是霍城謹。”
“什麼?”
陳醉被我的話嚇到,她倒抽一口氣,一臉不相信看向我。
“慕姐,你……在開玩笑嗎?”
“我沒有開玩笑,他是霍城謹。”
我擦乾眼淚,看向陳醉,癡癡笑了起來。
“怎麼會是霍城謹?不可能啊,他整容了?還是戴了人皮面具?可是,他不認識你。”
“記憶可以抹掉,臉可以換,陰謀,一切都是陰謀。”
“陳醉,將車鑰匙給我。”
“慕姐,你要幹什麼?”
陳醉將車鑰匙遞給我的同時,滿是擔憂看向我問。
“我要去找冷鬱。”
整件事是怎麼回事,只有冷鬱才知道,我一定要去找冷鬱問清楚。
陳醉跟着我一起去警局。
冷鬱看到我受傷的腿後,笑的很邪惡。
“昨天是你跟薄暮年的婚禮吧,過的怎麼樣?看起來不是很幸福的樣子。”
我看着冷鬱臉上的表情,面色冰冷拿出刀子,抵在了冷鬱的脖子上。
“慕姐,冷靜一點,這裏是警局。”
陳醉看到我瘋狂的動作,有點被嚇到,抓着我的手臂,朝着我喊道。
我看向陳醉,冷淡說道:“我已經管不了這麼多了。”
“慕南意,你生氣的樣子,倒是挺好看的,我很喜歡。”
就算被我這個樣子威脅,冷鬱依舊一臉邪惡的表情看向我。
他彷彿有恃無恐。
我看着冷鬱的樣子,刀身越發用力貼着冷鬱。
“他是誰,冷鬱,說,他是誰。”
“你不是已經猜到了嗎?”
冷鬱看着激動憤怒的我,笑的很冷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