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將霍城謹的記憶剝奪,原本就是想要讓霍城謹傷害我。
但是他們沒有成功,所以他們改變了計劃,現在霍城謹被送到國外進行治療,我不放心。
幕後之人,也不知道還想要對霍城謹做什麼事情,我一定要去英國看着霍城謹。
只有看着霍城謹,我的心,或許才能夠安定下來。
“慕姐,你要去英國嗎?”
回到住所,看着正在收拾行李的我,陳醉擔憂問。
“對,我現在必須要去英國。”
如果我不去英國的話,霍城謹指不定後面還會出什麼事情,我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
“不需要我跟着你一起嗎?”
陳醉望着我,露出擔憂的表情問。
“不用,你幫我照顧好寶寶,一定要看着寶寶,不要讓任何人傷害寶寶。”
我不知道幕後之人會不會對寶寶出手,總之一定要小心謹慎。
“好,慕姐你到了英國後,記得給我打電話。”
陳醉見我堅持,也不在說什麼,朝着我揮揮手,對我認真表示。
陳醉將我送到了機場,目送着我上飛機才離開。
我相信陳醉,一定會看好寶寶的。
我到了英國後,便聯繫上了阿澤。
阿澤依舊對我冷言冷語,我對阿澤說道:“阿澤,我不會傷害他。”
“你已經傷害少爺兩次了。”
阿澤冷然的聲音,從電話那端傳來。
我知道,我說的話,不被阿澤信任。
我深呼吸,再次說道:“我可以保證,我不會在傷害他,這一次過來,我是想陪着他,我想他活着。”
“不管你相信還是不相信,這些,都是我的真心話。”
我的話,讓阿澤嗤之以鼻。
我匆匆到了醫院,看到了躺在病牀上的霍城謹。
我看着霍城謹蒼白單薄的臉,眼底帶着霧氣。
我的手指,近乎顫抖摸着他的臉。
“對不起,霍城謹。”
我將頭靠在他額頭上,眼淚不停掉。
我爲什麼要這麼蠢?爲什麼要在這個時候,才認出他就是霍城謹,我真是……該死呢。
要是我能早點認出他就是霍城謹,這一切的悲劇,便不會發生了。
“阿澤,你知道嗎?”
我平復好情緒後,擡頭看向阿澤,對阿澤問道。
阿澤抿了抿嘴,冷淡說道:“我不懂慕小姐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你知道我說的話是什麼意思,阿澤,你知道,是不是?”
阿澤對霍城謹很忠心,所以我懷疑,阿澤是知道些什麼。
“每個月都有人給少爺打一針,我不知道那是什麼,但是,薄家這邊說是老爺的吩咐。”
老爺?薄暮年的父親嗎?
“少爺有一段時間,因爲頭疼的關係,很痛苦,他一直在叫你的名字。”
阿澤說這話的時候,掀起眼皮,看向我。
我被阿澤用這種冷冽無情的目光看着,整個身體都在顫抖。
我沒法想象,霍城謹當時是一種什麼情況。
但是我想,可能是因爲霍城謹的記憶就要破土而出了,所以他纔會這麼痛苦。
而薄家老爺因爲這個原因,每個月都要給霍城謹打針,爲的就是不讓霍城謹想起。
那些針,不知道對霍城謹的身體有沒有害處,我現在有點惶恐,也有點害怕了。
“你知道他不是真正的薄暮年嗎?”
我看着阿澤,啞着嗓子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