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城謹,你現在又在哪裏呢?
冷鬱他們究竟想怎麼對待我跟霍城謹?
他們的真正目的,又是……什麼呢?
……
這裏是法國一座小莊園,是言默的住所,這座莊園很有田園風,而且非常漂亮。
而我成爲了這裏等級最低的傭人。
沒錯,就是傭人。
還分等級的傭人。
這裏栽種了很多葡萄,用來釀造葡萄酒的。
我每天的任務就是去給葡萄驅蟲打藥拔草,回來還要洗衣服做飯。
言默不喜歡用洗衣機洗的衣服,所以必須要用手洗。
我覺得他是故意刁難我。
他將我從拍賣會上買回來,雖然沒有對我做那些噁心的事情,但是他倒是每天帶着不一樣的女人回家,還讓我待在一旁伺候。
我真的很不理解,有些人的趣味會這麼奇怪,跟女人上牀,還要別人在一旁伺候?
真是……什麼噁心的人都有,奇葩到不行。
“慕南意,你在想什麼?嗯?”
冷冽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我擡頭,便看到了言默那張冷酷的臉。
我僵了僵身體,回頭看向身後,言默站在我身後,他剛洗完澡,畢竟剛和女人做那種事情,那個女人已經不在了,應該是離開了。
言默在我看來,就是一個人渣中的戰鬥機。
我在這裏被困了快一個月,言默似乎離不開女人,而每天帶回來的女人都不一樣,睡這麼多女人,也不怕得病。
“沒想什麼,主人有什麼吩咐。”
我將心思收斂,板着臉,看向言默問。
言默半眯着眼睛,緊緊盯着我,笑的邪惡非常:“想成爲我的女人嗎?”
“主人這種英姿,我配不上。”
我掀起眼皮,不冷不熱迴應。
他跟冷鬱是一類人,都是那種詭譎陰狠的人,所以在面對言默的時候,我必須要小心謹慎纔可以。
“慕南意,你真是一個有趣的女人,薄暮年怎麼就不要你了?”
“他不是我愛的人。”
我想到冷鬱,心中的恨意便無法剋制。
我現在遭遇的一切,都是冷鬱給我的。
想到冷鬱,我便噁心到不行。
如果可以,我真恨不得直接殺了冷鬱,可是,我卻沒有這個能力殺了冷鬱。
因爲現在被困在這裏。
我不知道霍城謹怎麼樣了,也不知道寶寶怎麼樣了。
我現在每天都在尋找機會,一個可以逃跑的機會。
“愛?慕南意,你之前愛的人,叫霍城謹吧?他不是死了,你才愛上薄暮年。”
“這種愛,有什麼意思呢?還不是不能天長地久。”
“那些說什麼愛情可以天長地久的人,還真的是挺可笑的,你說對不對?”
言默半眯着眼睛,看向我,朝着我冷笑。
我看着言默這張醜陋的面具,扯了扯脣,冷淡笑了笑。
我一看言默就知道,這個男人,不懂愛,也不相信愛。
跟這麼一個男人說這麼多,簡直就是在白費力氣。
所以我只是說:“可笑的不是愛,而是不懂愛的人。”
“不懂?”
“慕南意,你覺得自己很懂愛嗎?”
“最起碼,我愛過人,被別人愛過。”
我掀起眼皮,認真看向言默,對言默面無表情說道。
言默聽我這麼說,眼眸翻滾着些許涼意。
“是嗎?你愛過別人,被別人愛過,現在還不是被你的愛人賣出去。”
“如果這就是所謂的愛,那麼愛用來幹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