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知道,當時的情況,肯定比霍城謹說的要更加驚險。
不管如何,霍城謹現在好好的,什麼事情都沒有,這便是最好的結局。
我揉了揉鼻子,對霍城謹悶悶說道:“我們現在要怎麼辦?”
霍城謹的欺騙,不知道能夠騙多久,一旦被冷鬱他們察覺到,肯定不會輕易放過霍城謹的。
想到這個可能性,我便有些擔憂。
我跟霍城謹都不能死在這裏。
必須要想一個辦法離開這裏纔可以。
“薄暮年和薄寒兩父子性格很扭曲,而且也很聰明,要對付他們兩個人,我們必須要小心謹慎一些。”
“我知道,那你說……我們要怎麼做。”
我咬咬牙,看向霍城謹問。
霍城謹的眼睛閃爍着森冷之色:“我會安排好,就在你跟冷鬱兩人結婚那天。”
“好,我信你。”
我相信霍城謹,肯定有辦法。
“慕南意,我很想你。”
霍城謹將額頭抵在我的額頭上,聲音沙啞朝着我低喃。
我知道霍城謹很想我,同樣的,我也很想霍城謹。
只是我們現在這種狀況,連互訴情衷都不可以。
畢竟不管是冷鬱還是薄寒,都是心狠手辣的主。
“霍城謹,你自己一個人一定要小心。”
我揉了揉鼻子,望着霍城謹,對霍城謹一臉認真說道。
“我知道,你也是,不要擔心我,我有分寸。”
“你身上的傷……”
我看着霍城謹身上的傷,難受的不行。
霍城謹掃了自己身上的傷一眼,漫不經心說道:“皮外傷罷了,不需要擔心。”
聽霍城謹這麼說,我才慢慢鬆了口氣。
“好。”
心中雖然有些捨不得,但是霍城謹說的沒錯,薄寒和冷鬱兩個變態,要是發現了霍城謹沒有被催眠,肯定不會放過霍城謹。
他們的樂趣,就在於折磨我跟霍城謹兩人。
薄暮年離開後,我躺在牀上,想着薄暮年,心臟的位置劇烈跳動起來。
霍城謹沒有被催眠,他還好好的。
現在就等着我跟冷鬱結婚那天。
不知道霍城謹是怎麼安排的。
我也只能暫時期待着那一天的到來。
……
“今天你的心情似乎很不錯?”
薄寒眯了眯眼睛,掃向我,銳利的眸子,讓我後背一陣發涼。
我握了握拳頭,看向薄寒,面無表情說道:“難不成我要每天苦着一張臉。”
“什麼事情讓你不擔心霍城謹的傷勢了?”
薄寒的視線,從我身上游離。
我害怕薄寒發現霍城謹沒被催眠還過來找我的事情,連忙解釋:“我擔心霍城謹,但是我擔心有用嗎?你會讓我見霍城謹?”
“你要是表現的好一點,我倒是可以考慮讓你見霍城謹。”
薄寒不冷不熱看向我,我假裝很開心問:“你……說真的?你肯讓我見霍城謹。”
“我不是說了,要看看你的表現,你表現好了,我就讓你看霍城謹。”
“你所謂的表現,指的是什麼?”
這個死變態,又想要讓我做什麼。
我陰沉着臉,看着薄寒,面無表情問。
薄寒嘴角彎了彎,對我意味深長說道:“看你的樣子,應該是很想見霍城謹,是吧?”
明明知道我很像見霍城謹,還故意擺出這幅樣子,薄寒果然是令人噁心的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