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寒離開後,霍城謹拉着我到外面的小客廳,他擰眉問:“薄寒這個人,深不可測,不要過太相信薄寒這個人。”
我看向霍城謹,淡淡說道:“薄寒其實並不壞,他只是對蘭若太偏執罷了。”
“你放心好了,我有分寸的,但是蘇沫沫,她的病很棘手嗎?”
看她的樣子,好像是得了絕症一樣。
霍城謹的一雙眼睛閃爍着陰鬱之色。
他揉了揉鼻樑,看向我,緩慢說道:“有點棘手,她的病情很複雜,也不好弄。”
“請最好的醫生治療,應該就沒什麼問題吧?”
我看霍城謹緊皺的眉頭,伸出手,輕輕婆娑着霍城謹的眼簾,朝着霍城謹問道。
霍城謹抿了抿嘴,垂下眼瞼,緩緩說道:“我已經給她請了最好的醫生,現在正在治療階段。”
“慕南意,當年我受傷,是她救了我,所以我很感激她。”
霍城謹的意思,我明白,他是擔心我會多想,所以跟我解釋。
我摸着霍城謹的頭髮,對霍城謹說道;“霍城謹,你的意思我明白。”
“是不是很生氣。”
霍城謹將我抱在他的大腿上,他掐了掐我的臉問。
我想到自己因爲霍城謹的失蹤,擔心到不行的樣子,又看霍城謹這幅樣子,撇嘴道:“廢話,我以爲你被冷鬱帶走了,擔心到不行。”
“是我的錯,因爲她的病情反覆無常,我沒日沒夜守在她身邊,忘記跟你說了。”
“她對你而言,比我跟寶寶重要嗎?”
我看着霍城謹的雙眼,淡淡問。
霍城謹的臉色變了變,他握着我的手,將手貼着他的臉,薄脣吻着我的下巴,對我認真說道;“沒有,她哪裏比的上你跟寶寶。”
霍城謹的眼底帶着悲傷,將全部事情告訴了我。
那個時候,霍城謹被人暗算,受了很重的傷,是蘇沫沫救了霍城謹。
蘇沫沫是孤兒,從小在孤兒院長大,生活的很艱苦。
可是,在那種艱苦的條件下,還是救了霍城謹。
霍城謹當時沒辦法聯繫自己的人,所以只能靠蘇沫沫照顧自己。
蘇沫沫爲了治療霍城謹的病,賣身給他買藥。
霍城謹說,當時離開的時候,他給蘇沫沫留了一筆錢。
只是沒想到,在見蘇沫沫的時候,她會病的這麼嚴重。
霍城謹一直都是一個有情有義的男人。
蘇沫沫對他的恩情,霍城謹也是記得一清二楚。
霍城謹會一直陪着蘇沫沫,也是因爲這一次蘇沫沫大病的關係吧?
想到這裏,我看向霍城謹的目光多了些許複雜之色。
霍城謹見我用複雜的目光看向他,他將額頭抵在我的額頭上,輕聲低語。
“慕南意,我將她當成家人,別胡思亂想,好不好。”
“嗯。”
我蹭了蹭霍城謹,主動親了親霍城謹的脣。
“你沒事就好。”
一直聯繫不上霍城謹的時候,我害怕的飯都喫不下,就怕霍城謹出什麼事情。
不過,蘇沫沫對霍城謹有恩,我必須要好好照顧一下蘇沫沫纔可以。
晚上,我帶着親自熬的雞湯去醫院看蘇沫沫。
蘇沫沫柔柔弱弱,見我帶着寶寶過來看她,她微笑問:“這是阿謹的孩子嗎?”
阿謹兩個字,讓我心裏有些不舒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