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寒在臨走的時候,還派了幾個保鏢給我,其中一個是醫生。
他會調理我的身體,直到薄寒將解藥拿回來。
可是,這個毒,很顯然比我們想象中的還要猛烈。
僅僅只是兩三天時間,我已經感覺身體很乏力了。
最先注意到我不對勁的人是陳醉。
在我一次嘔血之後,陳醉扶着我的身體,眼睛泛着紅色。
“慕姐,你怎麼了?你身體出什麼毛病了嗎?”
“沒事,別緊張。”
“你看你的樣子,怎麼可能會沒事?”
“慕姐,你究竟出什麼事情了,你告訴我,別嚇我。”
看陳醉一臉惶恐害怕的表情,我伸出手,拍了拍陳醉的手背,朝着陳醉啞着嗓子,悶悶說道:“我沒事,別緊張。”
“你都吐血了,還說沒事?”
“慕姐,你的身體肯定是出什麼毛病了。”
“你別瞞我。”
陳醉表情有些生氣瞪着我。
我看向陳醉憤怒的樣子,輕聲道;“是有些小毛病,不過,很快就會好起來了,很快就會好的。”
陳醉聽我這麼說,更加生氣了。
我有點累,便沒在過多解釋。
在沙發上迷迷糊糊睡了一覺,就被陳醉搖醒。
“慕姐,你不是要去接寶寶放學嗎?”
我掀開眼皮,氣若游絲說道:“陳醉,麻煩你將寶寶接過來,我很困。”
“我帶你去醫院。”
“我去過醫院,醫院那邊也幫不了我。”
我看向陳醉,朝着陳醉,悶悶說道。
陳醉聽我這麼說,眼睛閃爍着一絲陰霾之色。
她望着我的眼睛問:“慕姐,我以爲我們已經是朋友了,可是,你爲什麼連自己的身體狀況這件事,都要隱瞞我。”
她覺得我沒有將她當成朋友,所以纔會這麼生氣。
我擡起手,輕輕拍了拍陳醉的手背,朝着陳醉緩緩說道:“陳醉,我中毒了。”
“中毒?誰對你下毒的?霍總知道這件事嗎?”
陳醉倒抽一口氣,握着我的手顫了顫,急切問。
我搖頭:“沒有,霍城謹暫時還不知道,言默和薄寒都知道,是南瑞對我下毒的。”
“你的……父親。”
陳醉更加不敢相信了。
在知道南瑞對我下毒的時候,我的反應跟陳醉一樣,我也沒想到,自己的親生父親會給我下毒。
我將薄寒對我說的那些猜測告訴陳醉,讓陳醉明白,南瑞對我動手究竟是因爲什麼。
陳醉聽完後,問我:“南瑞不是你的親生父親嗎?爲什麼要對你出手?”
我扯了扯脣,淡淡說道:“因爲他懷疑自己根本就不是我的親生父親,所以纔會對我出手。”
“就因爲這個樣子,便對你出手?這個男人是不是有病啊?”
陳醉怒不遏制,然後擼起袖子,說要去找南瑞算賬。
我看着陳醉的樣子,捏着鼻樑,神情淡漠解釋:“他已經不在京城了,你找不到南瑞。”
“這個混蛋,實在是太過分了,壞你你不是他的女兒,他可以去給你做DNA啊,爲什麼要在沒有確切證據之前,對你下毒?”
“那你身上這個毒,沒有他手中的解藥,便沒辦法治好嗎?”
陳醉一臉悲傷望着我問。
“或許吧,言默和薄寒會幫我找到南瑞,問南瑞拿到解藥,或許,有了解藥之後,我能活着,也或許,他們拿不到解藥,然後我死。”
我平靜說着這一切,陳醉卻着急又難受望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