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毒發作了。
冷鬱說一個月會病發一次。
但是事實並不是這個樣子的,最近我發現身體總是會不自覺的抽疼。
雖然沒有第一次那麼疼,卻也是特別的難耐。
“別怕,我馬上叫醫生過來給你看。”
冷鬱看着我痛苦的樣子,摸着我的頭髮,對我安慰。
我現在已經沒有力氣說什麼,只是握緊拳頭,不停呼吸。
冷鬱抱着我安撫着我,直到醫生過來。
冷鬱面色陰沉問醫生我的情況。
醫生看了冷鬱一眼,對冷鬱說道:“小姐這是中毒了,具體是什麼毒,我並不清楚,需要研究一下。”
“慕南意,你中毒了?是誰下的?歐陽琳嗎?”
言默面色陰沉可怕,抓着我的手臂,朝着我問道。
我現在很難受,連回答言默的力氣都沒有。
我掀起眼皮,看向言默,扯了扯脣,痛苦不堪呼吸。
言默見狀,讓醫生給我打止痛針。
醫生給我打了止痛針,我疼的沒有那麼厲害。.七
大約過去十五分鐘,那股疼痛也漸漸消失。
我沒有在大口大口喘息。
言默望着我,摸着我的臉,對我柔聲道:“沒事了,慕南意。”
“沒有解藥。”
“是冷鬱下毒的。”
我掀起疲憊的眸子,對着言默比了比手,告訴言默。
言默的臉色泛着一層陰暗駭人的寒意。
他陰沉着臉,輕輕婆娑着我的臉,將我臉上的汗水擦掉。
“別怕,我會抓到冷鬱,不惜一切代價。”
我很累,看了言默一眼,便睡着了。
直到一聲嘈雜將我吵醒。
我掀開眼皮,表情茫然看着不遠處正在打架的言默跟北堂墨。
在看到北堂墨那張臉的時候,我以爲自己出現了幻覺。
我黑着臉,眼皮狠狠抽了抽。
北堂墨見我醒來,一腳踹開了言默,徑自朝着我走過來。
“北堂墨,你這個混蛋,你給我站住,聽到沒。”
“你給我閉嘴。”
北堂墨回頭看向言默,對言默冷嗤。
言默聽到北堂墨的斥責,臉黑到不行。
這裏是他的別墅,北堂墨闖進來就算了,現在竟然還敢用這種口氣跟他說話。
言默面色陰沉可怕盯着北堂墨:“這裏是我家,馬上給我滾。”
“慕南意,你倒是有點本事,竟然敢逃跑。”
北堂墨眼神冰冷,揮揮手,北堂墨的保鏢便桎梏住了言默,不讓言默過來。
言默氣的不行,想要甩開保鏢,但是保鏢的力氣太大了,言默根本沒辦法甩開。
而北堂墨直接來到我面前,將我從牀上抱起。
我沒想到北堂墨會找到言默這裏來。
北堂墨這個人,實在是有些恐怖。
“北堂墨。”
“只有我才能救慕南意。”
“言默,你能救她嗎?”
“你找到了冷鬱?從冷鬱的手中拿到了解藥?”
言默陰沉着臉,看着北堂墨,朝着北堂墨輕蔑冷笑爲。
北堂墨神情淡漠看着言默。
“你說的沒錯,解藥,我早就有。”
什麼?北堂墨早就有了解藥?
我睜大雙眼,看着北堂墨冷酷無情的臉。
“是不是很震驚?慕南意?”
北堂墨見我一臉震驚望着他,他揚起下巴,看向我,對着我冷冷說道。
我的確很震驚,因爲我怎麼都沒想到,北堂墨手中竟然已經有解藥了,我一直以爲,北堂墨找不到解藥,找不到冷鬱,醫療團隊那邊也沒有研究出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