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能將霍城謹的記憶找回來嗎?”
薄寒將手中的報告書放在桌上,朝着我深深嘆息。
薄寒的樣子,讓我的心不由狠狠抖了抖。
這是……什麼意思?
霍城謹的情況,難不成特別的棘手?所以薄寒纔會露出這幅表情?
“慕南意,霍城謹的情況,實在是有些不好辦。”
“麗莎纔有解藥,難怪當時麗莎會說那句話,一切都在麗莎的掌控中。”
言默看向我,對我淡淡解釋。
我完全不明白言默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我捏着鼻尖,望着言默,對言默有些無語問:“你們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啊?”
“霍城謹是不是會出什麼事情。”
“霍城謹的體內被埋進了晶片。”
“晶片?被埋進了鏡片,導致了霍城謹失憶嗎?”
“嗯,這個晶片會控制人的行爲能力。”
“麗莎應該是用這個晶片控制霍城謹。”
“霍城謹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很痛苦。”
“那……我們要怎麼辦?”
我一聽,立刻看向身旁沒說話的霍城謹。
霍城謹從剛纔開始,便一言不發,彷彿我們說的話,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我不想霍城謹痛苦,也不想霍城謹難受。
我想找到一種辦法,能夠治好霍城謹,不讓霍城謹這麼痛苦和煎熬的藥。
言默捏着鼻尖,朝着我深深嘆了口氣。
“我也不知道要怎麼辦,這種晶片的解藥,只有植入的人才會有,我們沒辦法研究出解藥。”
“所以,你的意思,是要讓我眼睜睜看着霍城謹痛苦嗎?”
言默見我露出這幅表情,他對着我嘆息:“看情況吧,如果醫生也是沒辦法,只能將他送回去。”
所以那個時候的麗莎,纔會對我說出那種話。
當時麗莎對我說那種話的時候,我就覺得很奇怪。
現在看來,麗莎早就已經算計好了。
她一點都不擔心我將霍城謹帶走,因爲她知道,就算我將霍城謹帶走,我也一定會將霍城謹重新送回去。,
霍城謹要是發作,我這邊沒有解藥什麼,就必須將霍城謹送回給麗莎。
“別怕,霍城謹,我會救你。”
我捏着霍城謹的手心,對霍城謹一臉認真說道。
霍城謹瞥了我一眼,面色冷然看了我一眼。
突然,他的臉色變得很難看,表情痛苦抓着胸口的位置。
我看着霍城謹痛苦不堪的樣子,呼吸一窒。
“霍城謹,你怎麼了?”
霍城謹眼睛發紅看着我,痛苦不堪喘息。
“好疼。”
霍城謹用沙啞痛苦的聲音,對我低喃。
“哪裏疼?是心臟疼嗎?”
我見霍城謹死死捂着心臟,表情痛苦到不行,我嚇得渾身發抖扶着霍城謹,對霍城謹問道。
霍城謹沒看我,身體佝僂跪在地上,手指近乎猙獰扭曲抓着胸口的位置。
我從他的面部表情就能看得出來,霍城謹是真的很痛苦。
我不知道要怎麼辦,只能站在霍城謹身邊,無助望着霍城謹。
“霍城謹……”
“滾開。”
我嘗試着伸出手,碰了碰霍城謹的身體,霍城謹卻像是瘋了一樣,將我狠狠推開,還拿起桌上的水果刀,朝着我扔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