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入侵娛樂圈的騙子 >第二八七章 我睡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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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欣和牛二彪交談的時候,張誠一直沒有開口。

    這是他的習慣,先聽,聽完之後有了全面瞭解,再表達自己的意見。

    牛二彪問不到話點上,不過葉欣是他老婆,有些疑惑他也不着急詢問,不過當他聽到果皮的死訊後,再也忍不住了。

    “你說什麼,果皮死了?怎麼死的?”

    當年大富貴總公司派他們來江寧開拓市場,果皮就是其中之一。可以說,八號店裏的老人只有他們四個,那四個內保都是來到金陵後新招的。

    和牛二彪的火爆喜歡打打殺殺不同,果皮是手藝人,溜門撬鎖雁過拔毛手藝精湛。

    他膽子不大,輕易不會惹事兒,但在公司多年,忠誠方面還是信得過的。所以金陵這邊和中海中部之間不方便通過電話聯繫的事兒,大都由他負責,兩頭跑。

    前段時間,果皮回中海總部辦事兒,晚上出去解決下半身問題時,老毛病犯了。辦完事兒後順走了小姐的錢包和最新款的鴨梨6手機。

    小姐發現後果斷報警,於是果皮被抓,關進了中海市第四看守所,在裏面結識了呂秋實。????小?說.再然後放出來的呂秋實抵達金陵,拿着他的信來大富貴八號店求職。

    葉欣此行,就是去中海探望果皮,順便詳細詢問他與呂秋實相識的經過,以判斷呂秋實是否警方派來的鬼。

    結果到了看守所後,她被告知,果皮病故。

    她連果皮的屍體都沒見到。按照看守所的說法,果皮得的是惡性傳染病,爲了防止傳染,病故後第二天就被火化,骨灰葬在公墓,墓地還是看守所出錢買的。

    葉欣也託人從看守所的犯人口中打探,正是果皮的確如同看守所說的那樣,不知怎麼的得了惡性傳染病,渾身紅斑潰爛,得病後沒兩天就病死了。

    果皮無親無故,按說警方做的沒有錯,可葉欣還是覺得有問題。

    太巧了,她剛來中海打探呂秋實的底細,作爲呂秋實引薦人的果皮就莫名其妙得了傳染病病故,次日火化,連屍體都沒人看到。

    這是不是警方做的局呢?

    張誠他們倒是不擔心把鬼推薦給公司會引來多少麻煩,這麼多年來不知多少鬼混進公司,公司不也好好的嗎?他們只是顧忌金陵分公司這邊的面子。???U8?小??說

    去年,金陵分公司給總公司總共推薦了三十個新人,有六個被總公司懷疑極有可能是鬼。五分之一的比例,分公司老總阿火被專門叫到總部捱罵,金陵分公司也被總部和其他省的分公司好一番嘲笑。

    這六個極可能是鬼的人裏,有三個都是八號店推薦的,讓張誠牛二彪感到顏面蕩然無存!

    所以今年,張誠一直沒有給總公司推薦新人,就是擔心再推薦個鬼過去,又要害的火哥被批,金陵分公司被嘲笑,自己顏面盡失。

    “唉,多少年的兄弟,說沒就沒了。”張誠嘆口氣,“找個時間,咱們去看看他,給他燒點紙錢。如今的老兄弟,是越來越少了。”

    他的話,引起了牛二彪和葉欣的慨然。

    走上這條道路的人,命運大都早已註定。不是被警察抓身陷囹圄,就是被仇家殺,死於火併仇殺中,無外乎早晚而已。當年多少老兄弟,一個個落得這種結局?

    “唉,不要再說這些了。當初既然選擇走上這條路,就知道這是條不歸路,就是嫂子有點可惜,大學生呢!。”

    “大學生又怎麼樣?”葉欣說着話坐在張誠腿上,“當年如果不是刀哥,我就被那幫流·氓禍害了。我這輩子跟定刀哥,他在哪兒我在那兒。他要死了,彪子你幫我們合葬。”

    “呸呸呸,別說這種不吉利的話,好端端說什麼死啊死的。”張誠感動的抱着葉欣,“其實有件事我沒跟你們說。我曾經和火哥聊過,我倆都覺得大哥讓咱們這羣老兄弟來江寧,其實是爲咱們好,不想讓咱們再碰那種打打殺殺犯法的事。”

    房間內陷入短暫的沉默,直至被電話鈴聲打破,桌上的電話響了。

    是馮尚奎打來的,跟張誠彙報派出所的警察來過,調取走了今晚和前幾晚,停車場發生盜竊的錄像。警察的態度非常惡劣,非要見張誠,馮尚奎說張總不在,警察罵咧着警告他,讓他立刻聯繫張誠,天亮之前到城關派出所。

    掛斷電話,張誠皺眉:“老邢這是想幹什麼?”

    老邢是城關派出所所長,正管這片,大富貴、浪淘沙等高檔娛樂會所,都在他的管轄內。

    “瑪的,老邢個狗艹的,平時沒少喫拿咱們好處,如今居然敢拉偏架!”

    牛二彪惱了,張誠攔住他:“你留下看店,我去趟派出所,我倒要看看,老邢想玩什麼。”

    “那我呢?”葉欣問道。

    “你等會給火哥打個電話,把今晚的事情說一聲。然後就回去吧,你也累了,早點休息,不用給我留門。”

    “行,我聯繫完火哥,再疏通疏通區裏的關係,有備無患嘛!”

    ……

    城關派出所距離大富貴並不遠,僅有兩條街之隔,此刻的呂秋實已經在派出所內待了一個多小時了,從他一進來就知道事情不對,因爲他被帶到了審訊室,而且上了手銬!

    一個多小時沒人搭理他,他獨自坐在審訊室,感受着手銬的冰涼,心中有的不僅是憤懣,還有悲哀。

    是他報的警,警察來了後他已經把當時的事情詳細講述了一遍,可依舊遭到這種對待,讓他聯想到在中海上學時的遭遇。

    “蹬蹬瞪”,門外傳來腳步聲,由遠及近。審訊室的門被推開,兩個警察冷着臉走了進來。

    “姓名!”

    這是審訊犯人慣用的開場白,兩名警察一個負責審訊,一個負責記錄,從最簡單的姓名、籍貫問起。

    呂秋實上學期間學過這些,實習時也曾旁聽過審訊,兩個多月前在中海市,他作爲嫌疑犯剛經歷過,沒想到來到金陵後,時隔兩個多月,自己居然又一次坐在了被審訊的位置。

    出於對警察這個職業的尊重,他沒有破壞這套流程,按照警察的問話,一一作答。

    然則,基本流程結束後,警察的下一句話,讓他坐不住了。

    “態度還不錯,繼續交代吧。不要抱有僥倖心理,故意殺人罪最高可判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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