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今天嬋姐又裝小白花了嗎 >第四十章 開後宮的願望
    慕清嬋愣了愣,下一瞬,她喫起程知厭烤好的烤肉,眼睛微微眯了眯,笑意軟軟的,看着微微臉紅的程知厭。

    沒一會兒,寧果果看見慕清嬋,開始烤肉的模樣後,她蹙了蹙眉。

    果不其然,如寧果果所想,慕清嬋烤好肉,就把烤肉,放到程知厭的碗裏,程知厭夾起慕清嬋放的烤肉,慢慢的喫着,須臾,程知厭低垂着含笑的鳳眸,脣角微揚弧度。

    寧果果心中都快趕上檸檬酸了,她看向擡眸的程知厭,擡起碗,慕清嬋把新烤好的肉,又放到他碗裏的模樣。

    寧果果氣的摔下筷子,使得筷子落在桌面上,發出“啪”的一聲,寧果果深呼吸下,道:“表姐姐,我也要喫你烤好的肉。”

    慕清嬋看都沒看寧果果一眼,繼續烤肉,語氣冷冷的說:“你是沒手嗎,自己去烤肉。”

    寧果果聞言,圓圓的眼眸微微垂着,目光看着桌上的筷子,沒多久,寧果果想到什麼,剛要趁慕清嬋不注意,親一下慕清嬋,就在這時,程知厭狹長的鳳眸,帶着陰測測的目光,看向快要湊近慕清嬋的寧果果。

    寧果果瞅見程知厭的眼神,她的動作,倏然一僵。

    寧果果坐回自己的位置,她握住筷子,眼神微微一沉,程知厭目光幽冷的看着寧果果片刻,繼續烤肉。

    須臾,寧果果出聲:“表姐姐,沈淵那個人,給我的感覺很怪,你最好離他遠點,小心被他害了。”

    慕清嬋側眸看着寧果果,脣角微微勾起弧度:“不能離他遠點呢,他現在是,教我某個技能的師父呢。”

    聞言,寧果果心中煩躁的擡起筷子,戳了戳碗裏的米飯。

    程知厭聽見慕清嬋的這番話,他目光失神的烤肉,直到他的指尖差點被燙傷,這纔回過神。

    慕清嬋看見程知厭微微顫下雪白的指尖,擡眸對視她的樣子,她勾了勾脣,笑道:“程同學,烤肉很好喫呢。”

    程知厭怔了怔,片刻,他低垂眸,看着烤肉烤熟的模樣,腦海裏回想起沈淵,奪舍他人身體的畫面。

    思及此處,程知厭眼神暗了暗。

    *

    道士施法,找沈淵前來此處。

    沈淵看見,道士站在地上,神色沉沉的模樣,沈淵脣角驀地勾起笑意,下一剎,道士出聲:“我一直以爲,你說程知厭不會法術,是真的不會法術,後來我被他的法術重傷,我才發現,若不是他裝作學不會法術,那就是他另有機緣,導致學會法術,所以沈淵,我們合作吧。”

    說到這裏,道士眼底閃過殺意,啓脣又道:“我不要別的,我只要程知厭身上的法術,全部消失。”

    沈淵坐在椅子上,他慢悠悠的泡着茶,聽到道士的話,擡眼看向道士:“你以爲,因爲程知厭會法術,我就會與你合作嗎,別癡心妄想了。”

    道士甩了下長長的,古風的衣裳袖子,坐到沈淵對面的位置,冷笑一聲,說着:“還有個事,我不曾告訴你,其實我早就算出,程知厭擁有五年前的記憶,並未選擇性失憶,倘若你不信我,你大可以拿五年前的事情,去刺激程知厭,你看他中不中招。”

    沈淵輕笑:“所以你到底爲何,要針對程知厭,還有程知厭未失去記憶的事,你又是如何算出的?”

    道士聞言,一時有些說不出來,他總不能告訴沈淵,他的真實身份吧。

    倏然間,沈淵施法探查道士的記憶,道士的魂魄瞬間離體,避開了沈淵的法術。

    沈淵看着道士的魂魄離體之後,魂魄瞬間消失的模樣,他眼神含笑的出聲:“這個道士,真是有意思呢。”

    翌日。

    程知厭看着黑衣人站在他面前,說起五年前,他的外公,把自己小兒子的身體奪舍一事後,程知厭目光像是看精神病患者一樣,看着戴帽子,和墨鏡口罩的黑衣人。

    黑衣人看見程知厭無動於衷,他又要講些什麼,就在這一刻,程知厭轉過身走了,黑衣人剛想攔住程知厭,忽地,他擡起手,對着那輛無人駕駛的大貨車施法,讓大貨車去撞程知厭。

    若是程知厭,未施法抵擋貨車,那就證明道士,爲了傷害程知厭,撒謊騙他。

    慕清嬋走在路邊,看見大貨車突然要撞上程知厭,嗓音嬌軟的喊出聲:“快躲開。”

    程知厭聞言,側過身跑到慕清嬋的方向,避開了差點撞到他的貨車。

    黑衣人看見程知厭未使用法術的模樣,他心中微微一沉,下一瞬,黑衣人往程知厭的身上施了法術,卻發現還是和以前一樣,到了程知厭身上後,他使出的法術自動消失後,黑衣摘下墨鏡與口罩,露出那張沈淵的容貌,脣角勾起冷笑。

    道士當真是在騙他,程知厭根本不會法術,也沒有五年前的記憶。

    慕清嬋看見那輛大貨車忽地停在路上,不再行駛的模樣,她微微眯下狐狸眼睛,眼底劃過冷意。

    *

    夜深,慕清嬋側着身子,微微捏下指尖,漸漸沉睡。

    夢境雲霧散開,洛安國的景象出現。

    皇宮之內,君王所住的寢殿裏面,慕清嬋拿起這些,查清原主親生父母的證據,放到原主面前。

    原主不是先王爺的女兒,是先王爺生死之交的,義兄遺孤。

    先王爺的義兄和義兄妻子,因爲當年,被先王爺連累的原因,而家破人亡,義兄爲了保護妻子出去,放了一場大火,燒死了自己。

    義兄妻子體弱多病,抱着遺孤逃到先王爺所在的京城裏,先王爺見到義兄妻子的時候,義兄的妻子,已經快要死了。

    義兄妻子臨終前,求先王爺收養原主,義兄妻子把她丈夫寫下的信,交給先王爺。

    先王爺剛接到信,義兄妻子就去世了,他看着信裏寫到的內容,得知是因爲他的關係,害得義兄家破人亡後,十分懊悔和愧疚。

    先王爺把原主,偷偷抱回王府,先王爺的妻子,曾經見過出生沒多久的原主,從先王爺那裏曉得,原主的父母去世後,先王爺的妻子,決定給原主一個光明正大,被她和王爺養着的身份。

    從那之後,王爺與王妃籌謀這件事,給了原主一個嫡系王爺女兒的身份,王妃與王爺過了幾年,發現雙方的某方面,都各有問題,沒有生育能力後,也並未夫妻關係不和睦。

    原主微微紅着眼眶,看着這些證據,須臾,原主嗓音有些啞的出聲:“我沒想過,會是這樣的故事。”說完,原主的魂魄飛出寢殿。

    慕清嬋看見原主離開,她站起身,把桌上的證據整理好,剛要放起來,倏地這時,慕清嬋瞥見一幅畫。

    沈藍桉推開門,走近寢殿的時候,看見慕清嬋身側的一幅畫,蓋着某位畫師的印章後,忽然想起曾經的記憶。

    沈藍桉快步走到慕清嬋身旁,未等慕清嬋打開畫,沈藍桉啓脣:“陛下,奴家特意給你帶了糕點,先喫糕點好嗎?”

    慕清嬋注意到半展開的畫卷上,有着畫師的印章,她微微挑眉,想着:這個印章,不是那位怪才畫師的印章嗎,據說入宮以後,畫師只畫過一幅畫,畫的是本國太子,生前的肖像畫。

    思及這些,她轉頭看向,已經取出糕點的沈藍桉微微張開脣瓣,等着沈藍桉的投喂。

    沈藍桉投喂慕清嬋一塊糕點,片刻之間,沈藍桉施法,把那副畫掉包後,沈藍桉那雙媚色勾人的鳳眸,劃過一抹暗光。

    直到慕清嬋在沈藍桉的面前,慢慢打開畫卷的時候,慕清嬋看到那副畫上,顯示着和抽象畫沒區別的模樣,她微微扯了扯嘴角。

    沈藍桉注意到畫上,沒有畫師的印章,立刻施法變出印章,慕清嬋沒有察覺到,沈藍桉施法的過程,她看着這幅畫裏的抽象畫,越看越無語。

    聽人說,當年怪才畫師,之所以會畫太子,是因爲太子容貌絕色,眼神極爲勾人,但是這幅畫呢,如此抽象,這確定是怪才畫師畫的嗎,還是說畫師穿越來的,就愛把人畫成抽象畫?

    思及此處,慕清嬋嫌棄的撇開那幅畫。

    沈藍桉看到慕清嬋撇開畫的模樣,心底暗暗鬆了口氣。

    還好他動作快,掉包了畫卷。

    他以爲當年沒幾個人見過他的真容,纔敢用自己的臉,接近陛下,卻沒想到皇宮裏,還保留着畫師的畫,不過,是誰把這幅畫,放到陛下這裏?

    *

    翌日,原主的靈魂回到慕清嬋的身邊。

    “還有其他的願望,你也快完成了,謝謝你,清嬋。”

    慕清嬋聽見原主的聲音,擡眸看了一眼原主,拿出記錄原主願望的單子,看着其中有一條的願望,是要她替原主開後宮,把後宮美男全睡到後,慕清嬋眼神複雜的看向原主。

    不是說古代女子,思想保守嗎,爲何原主的願望卻一點,也不保守呢。

    慕清嬋抿了下脣,出聲:“這個開後宮的願望,我真的做不到。”

    原主眼神亮晶晶的看着慕清嬋的眼睛,勾脣笑着:“不,你做的到,你現在是陛下,開個後宮不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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