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笙歌幾百年沒突破了,一突破就殺死手。幾個外宗人員也是有屁就憋着。
笙歌看着地上的宗主,“宗主,幾百年了,我修爲一絲不動,全到你身上了,把你喂成元嬰,殺你,有冤枉嗎?”
此話一出,全場更是鴉雀無聲,連呼吸都不敢多出一口氣。
修仙界裏,修爲是天大的事。爲了修爲,搶奪燒殺都是常有的。
上位者爲了搶修爲做出這等腌臢事,小人物只能縮着脖子當沒聽見。
“……”宗主張着嘴,不成一句。
“那,這六個峯主都是你的幫手?”
此話一出,被點名的峯主們全都嚇軟了腿,跪在地上。
“沒有啊,沒有啊。長老,我不知道,我從來不知道。”藥峯主第一個搶言。
呵。絕對有這傢伙。
“小人也沒有。”
所有人都搶着說沒有,和宗主不認識。
“是嗎?那誰把這蠱給這死狗的?沒有你藥峯主?”笙歌盯着人。
藥峯主磕着頭,眼淚鼻子一大把,“沒有,沒有,我不知道什麼蠱什麼蟲。”
笙歌轉頭看向旁邊的兩個峯主,“那今天又是誰給我破了洞外陣法,又是誰在外給這死狗把風,意圖強姦,奪我修爲?不是飛陣峯主和土門峯主?”
“誰給我的寵物下藥?御靈峯主?”
“誰在我的徒弟身上下蠱?符峯主和藥峯主。”
“劍鋒主,風砂峯主,我給我徒弟的禮物你們玩得開心嗎?”
沒有人敢出聲。
笙歌更是冷笑一聲。
不是系統,她還不知道後面還有這麼多事。
原主一手撐起宗主上千年,沒有她,這個狗屁第一宗門早他們滅門了。
她一個個扶持着峯主上位,卻被一個又一個的狗崽子盯着,想挖她的血肉喫她的骨。
何其悲哀?
“有遺言嗎?”笙歌開口。
幾人一聽,眼中血光暴漲,紛紛欲從空間上取出法寶。可惜,天上冰劍飛至,對準七個人,一輪接着一輪地刺殺,連魂帶肉刺入其中。
衆人只覺冰劍如白龍,吞食着幾個人的血肉。冷酷,肅殺。
等到人們反應過來時,地上只有一堆冰劍,猶如劍冢插在地面。劍端有着零星的血塊和冰凍的血水。
笙歌打個響指,冰劍重新回到天上,重新整裝待發。
“三百年前,我將他們扶持在位。現在,也依舊能讓新的峯主上任。”笙歌高傲地看着低垂的人,打量雞崽一般。
“錯牙。”笙歌忽然喊人。
大家以爲又要殺人。戰戰兢兢的同時又暗笑着這個人的倒黴。
錯牙抖着腿出列。
“噌!”一把黑金大刀猛然插在地面,看着有人高。
“三個月內,贏過它,它就是你的了。輸了,就祭刀。”笙歌聲音很涼。
大刀刀身發出“嗡嗡”的輕吟聲,似乎在附和。
錯牙看着刀,渾身在發抖,立馬磕頭在地,“謝長老。”
大家不是傻的,一聽就知道:這是在扶持新一任峯主。於是人羣中有些人挺直腰桿,整頓衣裳,希望相中自身。
“劉月。”
劉月飛快跳出,臉上帶着欣喜,“長,長老。”
劉月面前飄着一隻烏龜,很小很小隻,只有巴掌大小。王八眼睛瞪着劉月,似是不滿。
劉月欣喜若狂,“謝謝長老,我一定完成使命。”
玄龜載洲,龜對土門而言不言而喻。
笙歌點頭。
“西木棍。”
?
衆人疑惑之際,只見天邊飛來一根老木棍。
西木棍不是藥峯主的私人物品,而是藥峯的傳承之物。
“任何人,能讓西木棍搗你的藥,誰就是藥峯主。”
大家一聽,動了心思。不會製藥可以學啊,只要有一張上等的藥方,做了出來就是一峯之主了。
“飛陣峯。你們一人負責一個洞門。誰能讓後山修煉洞穴的陣法讓我都進不去,誰就是峯主。”
飛陣峯沒人敢動這心思。
“赤火峯。誰能讓雪峯的雪全部消失,一息時間也好,誰就是峯主。”
赤火峯喪了。
“風砂峯。”笙歌丟出金龍,“殺死金龍。”
風砂峯的人也萎了。
四個峯的人嚴重懷疑:他們是被長老穿小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