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幹啥了?”
老闆也很懵,“買了把剔骨刀,說是自己買的排骨總是剁不爛。”
我操。
陸銘遠拍出一疊錢,“你們店裏的刀全買了!”
小弟一聽很慌啊,湊過去小聲說,“我們不殺人,殺人犯法。”
“狗屁。只是叫你亮出來充場子!順便把我同桌拉出來。對方那麼多人,萬一傷到我同桌怎麼辦?她一個女孩子。”陸銘遠可沒忘還有一羣社會人追着張深呢。
小弟一聽,是這個理,“打不過我們跑啊。”
“廢話。”
十幾個小弟信任陸銘遠,紛紛帶了刀去充場子。
有系統指路,笙歌很快找到了被羣毆的張深。
笙歌沒有走近,而是爬高了看着被腳丫子踐踏的張深,目光生冷。
這張深不知道礙誰的眼了,被請了人找到學校裏打。
私生子,正位上的那個都死了。
難道是後媽?
毆打到高潮了,看人都要暈死過去了,此時不出手就沒意思了。
笙歌跳下去,急匆匆說,“喂,讓讓行不?讓我補一刀。”
“喲,好學生來救人哪?滾回去磕你的書去。”
好學生形象在主任那兒好使,在這兒就不行了。她都明說了都沒人信。
“咳,一羣傻屌。”
笙歌衝入人羣,一人一腳踢過去。等到陸銘遠趕來的時候,笙歌正達到高潮,手上的擺設刀就一點用處:社會人士沒人敢逃。
“大哥,我們被賭了。這女的和他們是一夥的!”社會小弟大喊。
社會我大哥前有女漢子,後有十幾把刀子,也是激出了血性。也拿出了刀子和人對抗。
【宿主,最強藥丸來一粒不?】系統怕宿主掛了,倒帶重來浪費時間。
“不用。”
只是打架而已,她還沒輸過呢!
倒在地上的張深看着忽然出現的女孩和人鬥狠,心裏意外不已。
“這是我的事,同學你快離開。”張深壓抑着傷口。他不願意一個女生捲入進來。
社會上的人很麻煩。
他們在學校,永遠在明,對方想來就來。
沒有人聽。
笙歌見到同桌這個傻蛋在自己身邊惹事,心下有顧忌,當即摸出長鞭把同桌拉到身邊,自己護着,順手給人幾鞭子。
“……”哪來的鞭子?
所有人都懵了。
【哪來的鞭子!】系統也是瘋了。宿主有什麼東西它最清楚了,什麼地方多出來的鞭子它怎麼不知道?
笙歌手握鞭子,整個人的氣場便變了。原本還是一場拉鋸戰,瞬間變成了碾壓戰。
社會幾個大哥一碰到鞭子便勾出了長長的血肉,筋都打疼了,根本沒力氣再還手。
等到人都趴下,笙歌隨手往胸口一塞。她打架數着數,每人只有一鞭,不會讓人出事,“服不服?”
“服服服。”社會大哥怕疼啊。
陸銘遠盯着那個胸:嘶,原來同桌的胸是被這玩意充起來的。
從此,陸同桌每看到一對大胸都在思索這又是被什麼墊起來的。
只有系統很崩潰:沒有!它居然找不到!找不到鞭子!
它不是無所不能的統子了。
笙歌走到張深面前,俯視着人。
系統趕忙提醒,【不能捅關鍵臟器。】
“……那你叫我來殺人?”
【不是殺,是催黑!】系統對上笙歌,莫名有了一點心虛。
它有bug,這讓它很惶恐。
嗯……
笙歌雙手提起地上的張深,身上還有濺到的血跡,“知道我是誰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