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桌，你不看着嗎？”陸銘遠轉着筆看上面的張靜怡講解基礎數學公式。
笙歌轉過頭，“有紀律問題，我踢你就好。”
我操。
陸銘遠暗罵：這個不要臉的。
陸銘遠無憂無慮地發着呆，度過了一小時。熬到了時間起身要走的時候，身上卻搭了一隻手。
“考試檢查。”笙歌開口。
“我操，你不是睡了嗎？”陸銘遠大驚，屁的考試，他就沒聽。
笙歌掰手指，神情肅穆，“你什麼時候見我睡死過？”
“呵呵。”陸銘遠看着活動的手指，臉有些僵。
你不要這麼嚴肅地準備打人撒。
“我寫我寫。那個學委啊，我這題不懂。”陸銘遠找人幫忙。
笙歌扳過陸銘遠的頭，“你的對教是我。這麼快不會，看來是沒聽講了。打了再說！”
笙歌飛起一腳把人踢翻在地。
陸銘遠跌在地上，心裏全是草泥馬。
這麼玩的嗎？
“還有誰不會？現在認輸現在打。”笙歌站起，坐在講臺上。
張靜怡發着練習試卷，讓大家做。
陳水和其他的兩個人雖然要求了自找家教，但放學後的練習還是要跟着做。
“哥，你安息吧。我都沒走得了。”阿水幸災樂禍。
“……”陸銘遠沉默地站起來，接過試卷做，不會就翻書。
不和同桌計較。
老子大肚。
張靜怡下臺做自己的作業。陳水不懂的她就教。
笙歌坐在講臺上，高高地看着下面的人。
很多人留在教室也沒走，趕自己的作業。都是成績好的那一批。不會的人過來問笙歌，笙歌都認真教。
現在很多人還沒太把補習當回事。
笙歌也不急。
等着這週末多打幾個人就好了。
陸銘遠不會做題，掙扎了許久還是上臺問笙歌。
先是思路，而後對照着思路一步步分解過去。爲什麼套這個公式，公式變形笙歌也講了。一道題講了七八分鐘。
笙歌也只講一道題，而後讓陸銘遠自己思索其他的同類型題目。
陸銘遠看着滿滿一頁紙，很佩服同桌的條理。一道題講了一個類型題目的思路。平時自己聽不懂的，同桌講解他都聽得懂。
陸銘遠下去，繼續做着題。
聽課容易，因爲容易走神。等到真正做，這場練習最後一個做完，又是一個半小時。
笙歌等到阿水姑娘收拾了試卷，自己擡腳也走。
“班長！一塊喫飯唄。”張靜怡喊，背了自己書包跟着跑。
“有事兒，給我留點好喫的。”笙歌喊，急匆匆走了。
還有統子這狗腿子的工作呢。
【……】從沒有一個宿主敢說任務是工作的。
笙歌找了共享單車騎行出校門，找到了張深的房子。
張深沒有住校，也沒有回家，自己在學校附近租了一間房子。
張靜怡也在這個小區租了房。也配了鑰匙給笙歌。平日裏，原主和張靜怡週末會邀着一塊學習，自做晚餐。
房子視野不錯，笙歌借了系統給的透視望遠鏡觀察。
這種望遠鏡不是高科技作品，還是玄幻作品。可以直接透過牆體看畫面，還能聽聲音。
三維立體，超級方便。
張深時間表如下。
七點半喫飯。
八點下樓遛貓。
那貓很大，是隻老貓了。黃色的挪威森林貓，嘴巴下面一肚子的白毛，好似鬍鬚一般。
貓毛很長，老貓走動好像挪行的毛毯。
遛完貓是九點鐘。之後張深接着寫作業看書，10點半洗漱，11點鐘睡覺。
一連三天，張深都是這個表。
週四，笙歌翹課跑到張深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