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對白爺也很熟悉。
這個“要死”的白爺被兩個妹子花式寵溺,有什麼好喫的,張靜怡和陳水都想着白爺。
因爲貓食和貓打扮問題,一對敵對的人迅速打成一團,沒幾天就能窩在沙發上聊愛豆。
笙歌涉及工作總是很嚴肅,陸銘遠也狠狠地認真了一把,數學和英語終於會了初一的幾個單元。
因爲這事笙歌沒少諷刺同桌“低能”。
週末,陸銘遠要回家。笙歌只能跟着去他家裏補習。
兩人從早上8點一直整到晚上8點,笙歌又趕回小區房睡覺。
連着通補兩天,陸銘遠初一的知識總算鞏固下來,而後是初二的知識點。
笙歌望天,恨鐵不成鋼。
功課落後成這樣,陸銘遠還能是倒數第九,真是能耐了。
陸家爲了兒子的學習,直接買了張靜怡小區房對面的二室一廳。
四個人窩在一間屋裏喫飯學習,等到結束陸銘遠被踢回對面房間。
張靜怡和陳水還是睡一間。
笙歌接任了沙發的位置。
連着四個禮拜,笙歌都是連軸轉。
班裏要看着,回去還要補習。有時張靜怡熬不住,還要接過她的工作。
一羣B生們跟着A生也是狠狠瘦了一把,不是沒效果,而是更驚訝堅持下來的自己,和陪着自己鏖戰的同桌。
一天,午休時間,笙歌不回寢室,打算找個草地湊合着睡一覺,誰知道遇到張深。
張深坐在樹下,神情憂傷,似乎哭過。
笙歌愣在原地,不知道走還是離開。
這段時間,系統沒發佈任務,笙歌也沒去找張深,偶爾看見也當沒看見。兩人單獨見面更沒有過。
張深轉頭,目光對上笙歌。
那蒼涼的目光猶如荒蕪的原野,無聲的風聲喧囂着孤寂和哀傷。
張深別開臉,眼看着天。收回情緒。
“嘿。”笙歌開口,俯身看着張深,視線落入那一片星辰中,笙歌笑,“有什麼不高興的,讓我高興高興。”
張深別開臉,起身要走。
笙歌憋着笑,反手拉着人,“我說真的,看你這麼哀傷,我就想笑。”
“誰哀傷了?”張深甩開笙歌的手,“你才哀傷。沒事滾。”
等人走了幾步,笙歌揹着身笑說,“想見白爺麼?”
張深頓住。
張深還是被笙歌帶去了一個地方。
小區草地上,笙歌隨手指着一個凸起的草皮,煞有其事地說,“就是這。你家白爺就埋這了。”
“……”張深呆呆地看着“墳包”,不那麼相信。
“真是這兒?你沒騙我?”
“我騙你有錢得嗎?”
“那我哪曉得。”張深仔細看看草地,沒看出動過土的痕跡。這一片的草都長得很好,沒找到什麼伏倒的草,“沒準你就憑笑話我能拿到一筆錢呢。”
“……”這還真不算說錯。
沒準可以問系統要錢呢。
【滾。】系統纔不幹呢。又沒黑化。
“那我給你說了白爺在哪兒了。別煩我了。”
誰煩你了?張深白了一眼笙歌,發現這女孩比她還不耐煩。
張深回想:自己就坐樹下,這也煩她了?
心臟有一瞬間的失控。
張深失神地看着眼前的“墳包”,算了。
張深坐在墳前發了好一會兒呆,起身的時候笙歌早已不見。悠悠走到學校,心念一動,走到後山大樹,看到樹下躺下的人兒,瞬間失笑,“無賴。”
原來是來搶地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