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你去醫院。”
笙歌眼珠子轉轉——她也沒辦法表現多餘的動作了。
“你需要去醫院看看。”男人注意到笙歌的意思。
笙歌手動了動。
男人從笙歌褲袋子裏摸出手機，按鍵，黑屏。
“手機壞了。”
【宿主，對不起。】系統很抱歉，【懲罰後兩小時後才能給你救治。你的身體已經被隔絕了，從空間裏拿東西也喂不進你身體。】
真徹底。
笙歌呢喃一個地址。
張深小區房的地址。
門鈴響起，張深開門，第一眼看到被人扶着才能站起的笙歌，黯淡的神色讓人以爲隨時離世。“你怎麼了？騎車摔了？”
“你是她的男朋友？她騎車觸電倒在了路上。”男人說。
“觸電？”張深注意到這一個詞。
笙歌抓住了張深衣領，盡力穩住身子，“你看到貓了？”
“喵。”一說貓就有叫聲。
笙歌低頭，下巴胸口一片白的白爺擡頭看她。
“呵。真有你的。”笙歌諷刺。
“別說話了。”張深把人抱進屋，放到沙發。
“她還有一輛山地車在我車後箱裏。我搬上來了。”男人說。
“謝謝老師。”張深道謝。
笙歌全身無力，等着時限過去。
張深拿了水扶着人喝下，接觸的手還有密密麻麻的電流刺激。
笙歌別開臉，拒絕好心。又被張深用手固定住，水杯磕着嘴脣。
笙歌抿緊嘴，不要他的水。
“什麼時候了，還跟我犟？”張深捏了臉，把水餵了下去。
“看你還有生氣，還不錯。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笙歌眼珠子外翻，拒絕和人對視，和人說話。
“都這樣了，還倔！”張深氣得彈了一根手指。
笙歌氣得直翻白眼。
剛好，男人搬了自行車上來。張深起身幫忙。
男人交代，“你好好看看你女朋友，高架橋上忽然觸電，也不知道是手機炸了還是碰到什麼地方。有什麼意外隨時去醫院。你知道我電話，有什麼要幫忙的就叫我。”
“好。謝謝老師。”張深把人送走，回頭罵人，“你怎麼回事？這麼大人了還觸電？還倒在大馬路上。你得虧遇到好人了，沒把你電死也給你壓死。”
笙歌氣炸了。老子就是不服氣，想過來罵人的，不是讓你罵我的！氣得翻身不見人。
“行了行了。不是真罵你。”張深也是氣笑了，這脾氣說都說不得。
張深把人扶起，那抱枕撐着身體，摸摸頭，有些燙，起身去找溫度計。
白爺跳到笙歌身上，舔舔笙歌的臉。
笙歌隨貓去了，對白爺講，“沒事，別擔心。”
張深回來，“嘿，用什麼招數把我家白爺拐向你了？”拿了溫度計要給笙歌夾着。
笙歌搖頭，“不用。”
“不用什麼啊？”張深扯了衣服，把溫度計放到咯吱窩下。
皮膚的接觸讓兩人都是一愣。
電流的刺激衝向大腦。
曖昧猝不及防。
“那個……你身上還有電。”張深強作解釋。
笙歌白了一眼。給老子等着。等我好了看我不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