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笙歌瞭解了大概後,搬出一大堆的法律名詞說事。
那專業勁,特有範兒。笙歌覺得自己可以去包養個律師。
來這裏喝茶就搬出自己的律師“男朋友”來救駕。
笙歌因爲監控證明可以證實是“自我防禦”。又因爲沒有確實證據證明笙歌是幫派的人。
而且律師還拿出一張東西,證明笙歌從未和幫派接觸。
因爲之前的兩年裏,笙歌從未和幫派有聯繫。
一年裏只出去12次,還全是去心理中心。
因爲,笙歌有嚴重的抑鬱症,有過自殺史。
從時間和動機表示,笙歌絕對不會是幫派的人。
顯然律師從鬍子那裏知道了什麼,從打電話到出現的那一個小時時間估計是拿心理證明去了。
局裏沒辦法,只能放下。
“她抑鬱症?我看是躁狂症還差不多。”有sir嘟囔。
“嗯。我有精神分裂症。一個抑鬱症,一個躁狂症。現在不是主人格,可以考慮殺個什麼玩意,豬啊狗啊什麼的。”笙歌說這話的時候。目光在豐生和那個打人sir臉上流連。
律師怕笙歌多說多錯,拉着笙歌要走。
“等會。能不能申請監控。”其實局裏爲了罪犯的人權,也爲了以防什麼意外,局子裏都有監控。
笙歌指着監控說,“能不能調取監控。我要告他們暴力執法。什麼證據都沒有,就想誣告我聚衆打人,還給我安個情緣幫。”笙歌指着豐生,“這傢伙說話帶節奏,想讓我認下什麼幫派鬥毆。”有指着剛纔要控制局面打人的sir。“這人暴力執法。”“我要控告他們。”笙歌直接說。
“sir都這麼帶有色眼鏡,我很懷疑他們的智商。”
豐生笑了,“小妹妹,你真以爲沙雕肥皂電視劇啊?你想登報就登報。”
“放心,我就算把房子賣了也要告你們。若是傾家蕩產還告不贏,我就跑你們警局自殺。反正我不惜命。”笙歌說得風輕雲淡。
屁,老惜命。
死很痛的。
但是爲了壯大氣勢,必須這麼說。
這下大家是真愣住了。
不怕橫的就怕不要命的。警局賴上一條人命,斷是清清白白外面的記者也能說得五顏六色。
豐生疑惑,“你真不惜命。”
笙歌冷笑,“兩年前我就該死了。現在能拉上個墊背也值了。”
原主右手和背上有大塊的燒傷痕跡。手上也有割腕的刀痕。
笙歌從未想過掩飾。
進局檢查時大家也都清楚。所以大致清楚笙歌什麼意思。
豐生抿嘴,眼神遊離。猶豫半餉,上前一步鞠躬。
笙歌移走了,不接受。
“林小姐,給你造成的困擾真是很抱歉。還請你爲了自己的生命安全不要這麼衝動。”
“哦?你在威脅我。”
“不是。我在告訴林小姐做人的道理。”
“哦。律師,聽見了。再加一條sir威脅。”笙歌扭頭就告狀的模樣。
折騰成這樣,局裏被碾壓,豐生鎮不住。局長出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