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門!
笙歌無厘頭,男人的經期來了?
等到下午,笙歌門口又來了一個人。
梁沉。
“不請我進去坐嗎?妙妙。”
“……”笙歌看了兩眼人,放開了門。
“我的事你解決了?”笙歌問。
“給他們弄了點經濟危機。他們暫時無暇惹麻煩。”梁沉說,自覺地坐到椅子上。
只要這段事暫時過了,之後怎麼打和笙歌沒關係。
笙歌也明瞭。從冰箱了拿了一瓶礦泉水扔過去,自己拿了一瓶酒走到另一把椅子上坐上。
笙歌不愛搞衛生,客廳裏只有近陽臺的兩把椅子乾淨。
兩人坐着,面朝陽臺。誰也不看誰。
屋外春光明媚,暖陽傾瀉。
“我的事你都調查了。”笙歌說。
“覺得奇怪,就順手調查了。剛好大哥不放心你,也讓我看着你。”梁沉說。
笙歌放下空酒瓶,“結果呢?”
梁沉轉頭看人,“女生加抑鬱,着實嚇我一跳。”
笙歌輕笑,“看你也不像嚇的樣子啊。不覺得我變態?”
“早就覺得了。”梁沉說。
“那個……”梁沉顯然是想到了之前的某些行爲,“你看我們……”
“雞雞?”笙歌主動挑明,“你看我像會介意的人嗎?那玩意沒看過一千也看過八百了。”
“腐女。懂不?”笙歌挑眉。
以前軍營的時候,她一個女將軍與士兵同吃同住,有什麼沒見過的?
只是那個時候沒有內褲這種東西,衣服也不貼身,都寬鬆的很。她也沒當着那玩意的面正兒八經地遊戲。
“那你的病好了嗎?”梁沉又問。
笙歌笑,“你看我像抑鬱的樣子嗎?”
“裝都簡單。”
“是裝嗎?”笙歌追問。
“能讓我看看你背後的疤嗎?”梁沉問。
笙歌無所謂。五月中旬,天氣早已熱起。她一件男士背心穿着,胳膊都露着。背也不算什麼。
在家她沒穿內衣。背對着撩起後背,“沒什麼了。又不痛。”
後背是近半邊的疤痕。右邊的背部蓇葖着一片的疤痕。
像一張鬼臉咬住了右背。
梁沉伸手去碰。
笙歌馬上放下衣服,“注意分寸。”
“你之前都那麼隨意,現在幹嘛講究?”梁沉懷疑。
“以前你當我是男人,不會有什麼。現在你當我是女人,就必須保持距離。”笙歌分得很清。
“那你還撩起背?”
“我胸護着很好,你看不着。背看可以,現在露背裝也大把,但碰不行。”
梁沉不去爭論這個,“真的不痛?”
笙歌搖頭。
“那以前……”梁沉多少有點猶豫。
“面積不大,不算殘廢。”笙歌很是坦率。“算不得什麼。”
“我送你去韓國植皮。”
“不用。我很好。”
笙歌起身去拿了兩瓶酒,放到桌上。
“想問什麼,繼續問吧。”
梁沉看着人,深沉的眸子發出兩道視線,直直射入你的腦海。“你說林妙妙死了?”
笙歌迎視,“是死了。”
“那你叫什麼?”
“笙歌。”
長嘯九歌,阿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