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歌讓自己幫派的妹子幫忙打聽，發現自己真的是涼。
隔壁服那個大佬小A退服了。退服前木生去找他ko一頓。
還有那個百合羣，裏面的妹子說了糰子和光光很像。很多限量版的外觀都能對上。
夭壽啊。
還有花無間。花無間是和梁沉和平分手的。但女人！偵查能力超強。這貨和木生聊了一頓，鬼知道都爆了什麼？
還有妹子跑過來圍觀王猛罵人。
王猛妥妥的東北人！說話都是大碴子味，而範爺的音是真音。王猛平時練的剛奶也是真音。
木生一個sir，肯定是有所懷疑才追到這兒來。
笙歌想到了十一前他打得招呼。
合着人家那時候就懷疑了。
那這次放了她的名字去幹嘛？
現場打臉？
笙歌打電話叫四人視頻聊天討論方案。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拿不出實質性證據來。”梁沉說。
“就是。他知道了又怎樣？還能打你不成？沒事。大姐罩着。”
笙歌還是很擔心，這種憋着發大招的感覺讓人不舒服。
想不明白的笙歌去了奶奶家，剛好看到一個婦女指着奶奶罵。
奶奶唯唯諾諾低着頭站着，侷促不安
走近了，也聽見了。
“你怎麼搞得？安安都生病住院了。要不是總撿些垃圾炒來喫……”
笙歌一巴掌打過去，“怎麼說話呢？怎麼和老人家說話呢？不不知道老人要90了嗎？你媽就是這麼教你的嗎？”笙歌氣勢強悍。
奶奶在背後拉着笙歌，“別打別啊。”
“你打我？”女人衝過來也是掄胳膊。
奶奶要上去擋。
笙歌護着奶奶，跳腳蹬在女人肚子上，轉頭安慰老人家。“沒事沒事。”
“是我的錯。”
笙歌拍拍老人家的肩。“沒事的，安安會沒事的。”
安安是老人的孫子。
女人是老人的兒媳婦，安安的媽媽。
安安拉肚子去醫院，女人懷疑是奶奶給安安吃了不乾淨的東西。
“你是誰？她是你媽嗎？她是我媽！”
“放你孃的屁！”笙歌大罵，“你叫你丈夫來！他敢指着奶奶罵一個字？你丈夫讓你來罵的？他不敢罵讓你罵？啊？你自己兒子生病了，逮着老人家罵，老人體恤自己兒子從不與你還嘴，你還上臉了？”
恰好，豐生巡街看到了這一幕，跑了過來。
“怎麼回事？打架和我去警局。”豐生端着架子說。
奶奶說，“沒有沒有。沒打架。是我該死，是我該死。”
“奶奶。”笙歌頭疼。
起來的女人掄起巴掌還要來打，笙歌冷眼看過去，豐生上前擋駕，“還打？當着sir的面打架，知道你犯什麼法？”
女人被壓着嚎叫，“我犯什麼法了？老子兒子要被毒死了，說幾句還不行嗎？要被這個野丫頭打？自己活不活死不死的，還來管人？你怎麼不管到閻羅王那兒去啊？呸。活該死了爹孃，都是被你剋死的！”
笙歌推着一直勸阻的奶奶進屋。
轉身跑去打人。臉上兇悍畢露。
豐生意外，手裏抓着人，自己拿背擋着。
笙歌繞過去掐人，豐生被夾在兩人之間，只能左躲右閃。
“你冷靜點！”豐生說。
“殺人啦！要殺人啦！”
“別打了，妙妙別打了！”奶奶哭。
笙歌憋着一股氣，看了眼哭泣的人，只能作罷，“別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