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9月份】
“我知道了。”
“啪嗒。”旁邊一個餐盤遞過來。
笙歌擡頭,豐生。
光光不記得人,王猛和梁沉可記得。
“小妹,你又犯啥事了?”王猛問。
“幹嘛?”笙歌不理會大姐,問豐生。
“山不就我,我來就山啊。”豐生說。
“別。我是你無法征服的喜馬拉雅。勸你好死。”笙歌不耐煩。
豐生有些意外。
笙歌的語氣裏有着輕易察覺的火。
“你怎麼了?”豐生問。
“麻煩你現在不要和我一桌。我怕我一個激動弄死你。”笙歌說得很認真。
豐生摸上笙歌的額頭,也很認真地說,“你今天又吃了中二的藥嗎?”
“……”笙歌掐着豐生的手,用力給他掰。
這貨能活着,絕對是自己心善。
“你就是玩剛奶的那個剛剛?”一個女人指着4人團。
笙歌繼續喝茶,大姐居然也有女人,自己還是個單身漢,神奇。
“喂,說話,你啞巴?還是……你只在男人面前發騷?”
這話有些刺耳。
笙歌擡頭,正好看見那根手指指着自己。大姐在自己左邊,隔了兩個位置。
“你在說我?不好意思。我心情不好,你再詆譭我,我會打人哦。”笙歌很認真地說。
大姐剛好端了盤子過來,“我纔是剛剛,我玩得剛奶。小妹玩得黑瞎子。你有什麼話想和我說?”
“放屁!你別給她頂包!她這麼騷一定玩得奶!”
哦?是嗎?
笙歌起身。
被豐生拉住,“別衝動,我來。”
笙歌噴薄而出的火就這麼硬生生憋住,重新坐了回去。
大姐王猛就很不舒服了。什麼叫自己小妹騷?什麼叫騷的人才玩剛奶?
“我大男人玩奶怎麼了?我樂意!我就愛自個奶自個。關你啥事啊?”
王猛火力全開。
笙歌知道自家大姐絕對是張飛穿針粗中有細的人。做事有自己的程序,不咋呼也不含糊。真要打架罵架也不是虛的。
“我不信。你就是想頂包。他就是剛奶!他現在還和我前前情緣騷!”
笙歌疑惑了,轉頭看豐生。
豐生更是莫名其妙,“我不認識她。”
每個人都有自己遊戲ID的名字。笙歌沒帶,但豐生戴得端正,像勳章一般。
現在是當衆扒馬甲了。
“我是花無間!”
豐生起身,“我和你在遊戲裏早就死情緣了。現實裏我和你不認識,但我和長嘯九歌是認識的。有問題嗎?”
“你們……你們5p不噁心嗎?”
“我操,姑娘你說話放尊重點!我們遊戲情個緣就是真的5p了?你腦子被驢踢了吧?”王猛直接就火了。吼着大嗓門,“我看你這姑娘長得漂亮,腦子咋這麼不好使呢?遊戲裏多個情緣的不多也不少啊,你幹嘛總盯着我們啊?我們遊戲裏就是玩個樂呵。誰他麻沒事搞那些亂七八糟的?你自己傻別亂潑髒水好嗎?”
一邊看戲的腐女也幫戰了。大罵花無間傻玩意兒。
花無間的親友們來得不多,也跟着上戰了。
線上口水戰,線下又來口水戰。
遊戲主持方只能進行調解,然後解散衆人。
好好一面基會被攪和了,大家心情都不好。當晚貼吧818互相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