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歌本來就是近距離，這貨還選擇子彈。
用大刀擋了幾發便近了身踢飛槍，卸了胳膊，打到他倒地不起。
笙歌塞回大刀，也放回鞭子，看了眼房子。
剛剛的鞋櫃。
笙歌搗鼓着，發現居然有暗層。
暗層拖出來，3把槍。
又去鼓搗牆壁。摸到了開關，牆內出現了整個架子的槍支。
衝鋒槍和小型槍支偏多。子彈和槍一排排碼好放着。
大致算了算。子彈有上千發。槍有五六十把。
這都軍火庫了！爲什麼中介說給她介紹的是個好小孩？
這叫好？
笙歌把掙扎着要起來的Assen又揍了一頓，扛着沒力的人上樓扔牀上。打開手機找了一段化學視頻給他看。一個小時的視頻。Assen攤在牀上無法動彈，頭被扳着看視頻。
笙歌就滿屋子看東西。
忽然找出一塊布，布上面印着畫。畫上是房子的構造，但不一樣的是，“房子”裏堆滿了書。
就像主播的房間，她的後面不是溫馨的公主房，僅僅是牆上掛着的畫而已。
有意思。
這孩子玩人玩得挺溜啊。
大人面前乖小孩。同學面前好學生。同類面前壞孩子。黑化值95.這是高智商犯罪的人才啊。
所有人眼中的好學生好鄰居，卻不知道這個好人藏着的是顆什麼心。
17歲……不知道是天生犯罪人還是僅僅是青春期犯罪人。
天生犯罪人具有生物學上的犯罪傾向。他們對所犯的任何錯誤都缺乏罪惡感和悔恨（儘管事後他們也會聲稱後悔），對辨別是非有一種特異性的學習無能。
但並不意味着他們是常人眼裏的異類。
在普通人看來，他們有些容易被人察覺，有些則不會。
就Assen而言，笙歌敢說，原主沒死也會被他直接玩死。
這就不是一個普通人的房間。
活潑的風格里壓抑着黑暗的暴動，在伺機而動，在渴望廝殺。
一些明顯經常看的心理學書籍被有意分開放在了底層，不被人察覺，也讓人以爲他並不常看，只是壓箱底。
很細膩的心思。
但是現在笙歌並不清楚。現在Assen想犯罪的心到底是被青春期的紊亂激素和瘋狂的生活環境所刺激而形成的青春期犯罪人，還是天生。
研究表明，青春期犯罪人的違法犯罪行爲在16歲達到頂峯，然後逐漸下降，21歲激素降到零點。
但是這此前的行爲可能和其他行爲表現一致。
需要後續觀察。
沒想到上一世豐生逼着她看得書籍現在會用上。
果然知識是永遠不嫌多的。
視頻放完，笙歌收回手機，“今天的教學就上到這裏了。你的作業希望你明早起來好好趕趕。給你訂了4點鐘的鬧鐘。要乖哦。”笙歌低頭吻了吻額頭，笑得很開心。
還有一種更快捷的方法:區別是否是天生犯罪人，可以看他們對感情的迴應。
對人沒有同理心，無法感知愛和喜歡，那就是天生犯罪人了。
相反，如果可以，那就可以排除。
Assen被扔在牀上後，每每笙歌看過來都一幅溫和笑容的樣子。看視頻也裝作很認真，笙歌親吻也裝作很喜歡。
但笙歌知道，這只是僞裝。
小樣。想跟我鬥？
“系統，這個人的時間節點在什麼時候？”
【20歲生日前黑化就好。】
“好咧。”
笙歌摸摸Assen的薄脣，帶着挑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