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對準,只是警告。
三人看到手中有槍的笙歌立馬跑了。跑的時候還不忘衝笙歌比中指。
我的嘛呀,我怎麼就那麼想犯罪呢?
忍住忍住。
不能因爲這裏是暴力之鄉就跟着同流合污。
笙歌撿了車看到副駕駛座上咬牙切齒的Assen,心裏想笑,但這種情況必須不能笑。
忍着笑意說,“sorry,Ididn‘tanticipatesuchathing.(抱歉,我沒料想過有這種事)。”
看Assen想殺人的目光,笙歌抱起人安撫,“好了好了,我注意,我一定注意,好嗎?”拍着背輕聲哄道。
Assen還是瞪視,看起來不打算原諒笙歌。
笙歌抱抱人,輕聲哄,“沒事了沒事了。他摸你哪兒了?我幫你擦乾淨。”
經過上個世界的遊戲薰陶,她對於撒嬌哄人已經輕車熟路了。
拿紙巾沾了水認真地給Assen擦拭身子,“被狗舔了,雖然不能咬回去,洗乾淨還是可以打回去。”
“我知道他們。”
嗯?
“那你怎麼還被欺負?”
“不是一個區的。”
原來還有地盤。
別區的小羅羅不認識Assen或者是不認他爲老大,要欺負直接欺負,一點心理壓力沒有。還準備直接把車子直接開走。
如果,真的開走了。Assen短時間內無法動彈,那不是……笙歌愣住了。
剛剛是不是上好的催黑機會?
她白白浪費了?她還那麼努力地甩開了?
“啊。”笙歌喫疼,低頭看咬自己脖子的人,“你幹嘛?”推開人,摸到了一手的血。
真用力。
Assen瞪着笙歌,咬牙切齒,“老子要是不好過,你也休想好過。”
真是敏感。
“好了好了。我不會真的對你幹嘛的。”
還未成年,她幹嘛?
笙歌給自己擦拭傷口。
對別人那麼放縱,對她就能發狠嘶啞,不是說她是女朋友麼?
把人推下去。忽聞,
“還有腿。”
“什麼腿?”笙歌扭頭。
Assen直勾勾看着笙歌。
笙歌直勾勾地下移目光,拿着他的腿。合着人家去玩腿了。
腿真長。
笙歌打溼紙巾遞給Assen,“自食其力。”
“你是我女朋友。”
“朋友,你還未成年。”
“我已經半成年了。16歲就算完全行事能力人了。”
“要有經濟來源纔是。”考我基礎法律知識?老子背了一本書的人。
笙歌啓動車,扭頭問人,“你是嗎?”盯着他的腿,挑眉,“加油。”
“那我也是半行事能力人,可以摸腿了。”
“我怕我忍不住行不行?”笙歌隨口應付。
Assen沒說話,看樣子,估計男人的鬼自尊心被安慰到了。
嘖嘖,真好哄。
笙歌開車回去。回去的時候又是9點了。
完全天黑出去很麻煩。
沒有四輪車出行更麻煩。
但是要暴露自己住的地方,笙歌還不願意,只能又借用Assen的房子。
笙歌整了點火鍋,煮了米飯。
這兩樣完全不需要廚藝,笙歌搞的定。
喫着米飯嗦肉真爽。
笙歌辣得歡暢,給了那邊的人留了一碗飯。喫飯自覺躺沙發。
“我要喫飯。”
“去喫啊。”
一小時了不早能動了嗎?忍着痛就能去了啊。
Assen槍很多,但是自身身體素質差。靠這樣的身體能當上一個地區的老大,這小弟是瞎的麼?
“餵我。”
笙歌伸過去一隻腳丫子,“喫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