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贏了幾個億嗎?
又沒贏你的。
你以爲你搶得過就是你的?
你搶得過嗎?
笙歌被架着衝鋒槍的車子追趕。無奈之下,笙歌讓Assen拿出他的隨身設備幹掉後面的。她負責開車。
一路開一路打。
無論兩人去哪裏,總有一批又一批的人盯着他們不放。
兩人到了B國。
準備跟隨習俗,跑到教堂去禮拜。閉眼禱告時間,笙歌無心祈禱,睜眼——發現神父拿了手槍對着他們。
我……好累啊。
笙歌拉着人去躲藏。神父振臂一揮,叫起村子裏所有信徒去搜尋。躲藏間,笙歌拉着人呢躲在一片田地裏。
田是罌粟田。大片大片的碗狀紅花挺立在枝頭,微風一吹,紅海滌盪,十分漂亮。
兩人躲在罌粟下,空氣中似乎都有股令人陶醉的意味。
笙歌沉思:這不對啊。
幾個億很多嗎?你一批又一批的人車武器加起來沒有幾個億也有一兩個億了。
不像見錢起意的意思啊。
笙歌不着痕跡地看了眼Assen,這貨神神在在,沒有一點落荒逃跑的意思。
幾個意思啊?讓她打打手?
她有些很懵。完全不知道Assen打得如意算盤。
她感覺不對。可還是直覺。像之前一樣,她只有推理的證據,卻沒有舉報犯罪的證據。
Assen應該下了一盤棋。
她是棋子。
可是,她在其中是什麼?
她不知道。
“Garfiled,看這花沒嗎?”Assen問。
她更喜歡虞美人。
罌粟卻是黑心的玩意,逼着人瘋狂向它臣服。
“我更喜歡打你。”天黑後,兩人才敢亂動。笙歌打了Assen一頓,讓他老實點。
B國的旅程並不美妙。Assen卻總是嘻嘻哈哈的,做出一系列雞飛狗跳的事。一個興起,就扛着槍打劫。笙歌打人的人都累了,這貨還是屢教不改。
兩人在B國熱鬧了一個月,返校讀書。
9月底,兩人正式升學。笙歌沒有掛科,直通無阻。但是因爲她的學分只有24分,Pierre找她談話,問她之後的打算。
才大二就想到了之後?
笙歌沒有那份自覺心。
她只想畢業後當米蟲。
Assen也開始高三,要準備申請學校的準備。雖然他參加了考試,但是學校要求的一些社科任務他也要去做。
所以Assen總是很忙,奔波在各大社區做義工。
那段時間,Assen假的很。一天到晚笑得溫和,像個給自己畫了一張糖畫的臉。
咋一看,以爲這貨就是個好人。
偶爾的時間裏,笙歌竟然看到了Assen的好人卡上真的多出了幾個名字。
見鬼。
11月,笙歌在找喫飯路上看到巷子裏有個男生在販賣東西。
人她熟悉。
就是曾經調戲過笙歌的黃毛,也是被Assen認識的一大堆的人一種。
笙歌感覺奇異。跟在黃毛後面。
黃毛販賣的東西用報紙抱起來了。看起來像一把刀子。但是有半大孩子拿錢跑過去的時候,黃毛從報紙裏掏出一小包白色顆粒。
海洛因。
販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