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吧,很多時候如果笙歌和修理大炮的時間衝突,Assen會選擇大炮。
修理完某個任務後Assen纔會膩膩歪歪跑到笙歌跟前——躺在她附近看修理的書。
在笙歌和他交往的一年時光裏,Assen會經常跑去修理。
一個高精端的設備往往需要幾十上百萬。Assen花得沒壓力。
他是小規模販賣槍支,一個月所得錢估計也就那麼多,但是Assen肯。
今年11月25號,Assen興沖沖去買油漆。說他修好了炮,要給刷上名字。
名字就叫“Garfiled。”
在他心中,Garfiled就象徵暴力。
“……”她踹了他一腳。
要務實到底!
26號,笙歌一過去就發現了少了一半的槍支櫃。
Assen不在家。
“系統,boss有危險嗎?”
系統裝死。對於笙歌能離開不離開,它的理解就是欺負它統子好,一步步試探底線。
笙歌得不到回答,也不管了。四處找人,找到和Assen經常一塊的九尺大漢,笙歌才知道Assen瘋了。
他的炮被人發現了,直接被人開走了!
加農炮碾壓了樹林,踏上了大道便沒有了痕跡。
Assen懷疑出了內鬼,正帶着人一個個去威脅。
不高興就殺人。
暴君行爲。
自斷後路。
笙歌從大漢口中知道地址,走進門就暴打了Assen一頓。
Assen抱着笙歌嗚嗚哭,好不可憐。
“好了好了,丟了也好。說明你命中不屬於你。”
要真被你開走了,世界還不得炸了?
“系統,開走大炮的人是誰?”
難得的,系統開口了,【男主】
這個世界的boss和男主智商都好高啊。坦克都能開。嘖嘖,了不起了不起。
還喜歡老虎拔鬍鬚。這膽量也是夠可以的。
“Assen,你看啊。你做槍支生意多虧啊。經常要搶地盤。搶到了地盤還要上交稅錢。你拿到的就一點。”
“那你要是幹食物這一行,每個人都愛喫。真的,這兒的菜都難喫的要死。你好好鑽研就是爲這兒的人造福了。”
“就算是交稅。交國家稅總比交“個人稅”要便宜得多。”
“誰敢欺負你,你崩了誰便是。左右持槍合法。正當防衛合法。”
Assen沒說話。但這回他的沉默裏帶着一絲考量的意味。
他沒有浮躁地厭煩掛臉上,而是陷入了沉思。
Assen把自己關在房間裏2天,不願喫不願喝,全得笙歌動手動腳架着人喫飯才能喫。
他的炮沒了,他生活的樂趣少了大半了。
然後令笙歌意外的是,第三天還真去買了個店面,說想做酒吧生意。
和老闆談了十來天,雙方終於擬定合同。
裝修了半個月,“Sexy(迷醉)”就正式開張了。
笙歌沒想到這貨真的聽自己的改行,認真盯了一段時間,發現沒有強買強賣的現象,酒水在她看來沒什麼好喝的,在當地人看來卻出奇的好喝,進去就是回頭客。
到12月份的時候,“Sexy”生意已經爆火了。
經常有人來找Sexy的麻煩,笙歌爲了表示支持,幫忙坐鎮打壓。
Assen把好人卡放店裏。問客人好喝嗎?如果好喝請簽上你的名字,感謝店主爲你提供的美味酒水。
就這樣,好人卡天天爆滿。笙歌沒辦法反駁“感謝你爲我提供美味酒水”的理由,承認了好人卡的作用。
但在第一張之後就改成了禁止服務行業的行爲出現在好人卡上。
反正,最終解釋勸在她。
至於那個事吧,笙歌也沒有扭捏。反正是她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