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和尚不做他想。
把人帶去下面，笙歌跑到皇宮，找江子無，“阿無，你直接給我泡得藥浴還有不？”
“怎麼了？”江子無問。殿裏小黑與下人離開。
“渡劫唄，我可不想被電死。先做好準備。”笙歌說。
江子無翻白眼，“沒有。”
“怎麼會沒有？你不是想藏私吧。”笙歌不高興，眼睛眯起，“不給我偷哦。”
江子無氣笑，“化龍腦子還沒長嗎？你那麼大一個身軀，我這小藥哪裏管用？”他解釋，“原先你是龍眼未開，我用藥還能幫你補補，你現在要渡劫成仙，我哪有仙藥給你啊？”
“沒仙藥原來的藥也行啊。”笙歌無賴，“給不給？”
“給給給。”江子無搖頭，手指點過去，“麻煩你做神了有個神樣，別再來打劫我就行。”
笙歌被點腦袋，也無所謂，反正打定主意要賴藥了。
這次江子無去拿藥的時候，笙歌去看了看，沉默不語。
“怎麼？心疼不想泡了？”江子無笑。
笙歌擡眼，認真問，“你不怕我盜空你寶庫嗎？”
江子無笑笑，摸摸笙歌的頭，“你來求我，必定有事。而且是大事，比起這些，我更在意你的命。”
笙歌垂頭，低語，“如果我要死了，會和你打聲招呼的。”
江子無張張嘴，還是笑着說一聲，“好。”
屋外，皇上問小黑，“你看出她哪裏受傷了嗎？”
接下來的十幾天，笙歌白天唸經，晚上泡藥澡。這次不用小黑，江子無也看出笙歌身上的氣息弱了一些。
“我號召了各方僧人道士爲陰魂山祈福，半年內能給你結果。你不需要自己搭修爲進去。”江子無說。
笙歌笑笑，不說話。
江子無離開，繼續查。
第二十天，江子無看着躺在椅子上的笙歌，抱着撫摸她的頭，“你已經決定了嗎？”
笙歌睜眼，低聲“嗯”了一聲。
江子無深呼吸，“我還以爲我能養活你呢。”
“對不起。”笙歌說。
江子無扯着臉笑笑，摸出一個鼓鼓囊囊的香包，“這裏是平安符，有上萬人積德行善之人寫名爲你祝福，我也寫了一個。給你，希望對你有用。”
“謝謝。”笙歌躺在江子無腿上，蒼涼地看着這個香包。
有用嗎？
天知道。
“走吧。我抱你去泡澡。”江子無說。
笙歌被放入藥水中，江子無轉身離開時，她叫住了人，語氣平淡，沒有了往日的活力，“我很好奇，你對我是什麼感情。在王府時，你就沒有妻妾。現在在皇宮，你一樣沒有妻妾。你喜歡我嗎？”
江子無背對着她，笑笑，“我是喜歡。如果你願意，我可以對你用男女之情。只你從無什麼男女之情，也無情根，我便以好友待你。”
笙歌沉默半刻，吐出幾個字，“你走吧。”身體軟倒在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