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她國慶之後就再沒回過家。
小妹更是抱怨,“籃球場給你建好了,你一次也沒回來打。”
笙歌笑笑,去摸球,發現自己拋球都嫌手累得慌。更別提跑半場打球了。
身體虛啊。
老媽更是摸着笙歌的皮膚,不可思議道,“天吶,你居然乾裂了。我生你到現在,從來沒讓你皮膚乾裂過。”而後拉着笙歌抹了一堆的護膚品。
過年,難得的休閒時間。
笙歌慢慢琢磨着黑化穆盛的時機。現在還不行。
至少要將這場比賽進行完,才能將他擡到一定高度。
摔下來纔有骨頭響。
在家呆了兩天,笙歌有些憋不住,不是閒的,而是姨媽痛。
原主本身就有痛經。
經過一個冬季的“胡鬧”,更加嚴重。
本來“環境嚴峻”慣了,身體也適應了。
這幾天過了暖暖的、物質豐富的生活,感知竟更加敏感,反而不能忍了。
笙歌壓着肚子嘆氣。
這東西真是實打實的第一回啊。
她原本是將軍出身,一直“野”管了,月經這東西也“野慣了”。經常性沒有。她一直覺得自己沒有孕育功能。也一直沒經歷過痛經。
現在反而覺得還是原本的自己好。
這身子又嬌又受罪,太難受了。
大年初三,老媽拉着笙歌去醫院檢查。這種時候看出掌握資源的好處。
大過年的,去私立醫院還能拉上人。
醫生當着面穿白大褂,檢查她的身體。詢問最近的情況。
笙歌心有些飄,亂開口,環境、伙食往好裏說。
老媽看一眼就全盤否定了,“跟着人創業,苦咧。大冬天的都懶得出門,能把自己照顧好嗎?”
之後的日子就是喫飯吃藥、吃藥喫飯。
初七,穆盛來找笙歌。
笙歌去火車站接人。
穆盛將人抱起,笑道,“胖了。”
笙歌眯起眼睛。
淡然的模樣似微笑又似不爽了。
穆盛哈哈笑,夾着人走了。
將行李寄存回去。
兩人去商場逛了逛。
穆盛將視線放在笙歌身上。
回到故鄉,笙歌的身世便顯現出來了。
身上的衣服又新又亮,質量高檔。
不似學校裏隨意,套件外套就可以出門的懶散。
“你什麼時候回去?”午飯時,穆盛問笙歌。
笙歌摸摸掏出一包包藥,“母上大人吩咐要我養身體。”而後倒了一碗白開水,倒一口中藥喝一口水。
喝哭了味蕾再嚼個棒棒糖才能喫飯。
這個時候,穆盛就一直看着,笑着,笑得有點僵。
“怎麼了?”笙歌疑惑。
穆盛搖頭。
兩人吃了一頓,穆盛給笙歌買了一個不倒翁,還是俄羅斯套娃娃的不倒翁。
一個可以拆成四個不倒翁。
兩人看看電影喫個晚飯便離開了。
穆盛要趕着回學校。
馬上要開工建造了。
資金必須到位。
笙歌推着不倒翁,呆呆的,面無表情。
玩了一會兒。
笙歌起身去書房找老爸,要了自己的嫁妝。
嫁妝動產不動產加起來有三千萬,夠她揮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