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媒而合!他也做得出來!
“其妹,名不詳”?
哼,我可知道她名字呢,還和他同了一個名呢!(世人不得與皇上同名,一個字也不行。即使同也要故意改成其他,要避諱。但是事實時,他這個皇上的名是從“笙歌”名字下摳下來的,所以皇帝牧笙更氣。)
“天仙之姿?”
也就那樣吧。
“此皇名甚,何許人也不詳。”
就是老子爹!先名司馬毅恆,後爲牧毅恆。現爲無上帝尊康嘉(帝號)。
“大宴天下?”
怎麼瞞着不與我說啊?啊?天下人皆知,我這個兒子不知?
同性婚姻?
他也不嫌惡心!
“(安國)版圖與和國一樣”——牧笙陷入了回憶,目光不善。
他想起當初他問牧毅恆,我與她誰厲害?
他總是說她兩年就有此成就,若她活着——他沒說了。但他知道,無非是:她活着,就比他更好,更沒他什麼事是吧?
要死了,拿起我打的江山地圖到手了又放下,說不是安國,她會生氣。
你怎麼沒想過我會生氣?我會難堪?
你心裏眼裏都是她?我事事不如她,卻給我一個與她相同的名字!
牧笙陷入了深深的憤怒。眼睛冒着火。
看着奏摺文字,很快抓住“鬼將手下有鼠精,守護浯河城、安城甚至陵墓。而此前,鬼王劉慎舉兵起義前曾斬蛟龍祭旗。”這些字眼。
“吳卿?事上有妖嗎?”牧笙沉聲問。
吳瀚跪着低頭道,“有,臣親眼所見。”
“一派胡言!世人聽信傳言,你也能不辨是非?一點小把心也能將你唬了?朕問你,你是親眼見到蛟龍還是被鼠襲擊過了?”
“臣見過鼠動作,聽人言語,表人動作,與人無意。”吳瀚爭辯。
“吳卿,你如何證明有安國存在?又如何證明安國版圖與朕的江山一樣?”牧笙追問。
“臣聽多人講述安國,也見到安國皇城——”
“那不過是一個荒城!是天宇國被萬國所擊,怎會是安國皇城?!”牧笙吼,將奏摺摔在桌上。
吳瀚瞪大眼睛,擡頭看向皇上,鏗鏘道,“臣確信曾有安國存在!這片土地曾有安國子民。”
“那爲何世人皆言鬼王不語安國國君?”牧笙冷哼。
“因爲恐懼。因爲傳說。傳說更容易記住,恐懼亦令人深記。安國存在太短,鬼王傳說對人們印象更爲深刻。再加上六十前活下來的人已經很少了。自然少有人說安國國君,而言鬼王!”吳瀚挺直腰板。
牧笙慢慢打量吳瀚,眼裏透着光,“可朕從先皇嘴裏聽到的可不是這樣。”
吳瀚擡頭,“求陛下告知一二。”
“你這裏提到了殺人機械?你可知這機械是何人所爲?”牧笙說,“就是你說得鬼王!他當時沒有糧食,沒有糧食但是地上有人啊。所以發明了殺人機械,殺人喫人!多達百萬!”
吳瀚眼裏全是不敢相信。嘴裏呢喃,“不可能。”
“你覺得是朕騙你,還是先皇騙朕?”牧笙慢悠悠道。
吳瀚依舊呢喃,不敢相信。
“哦,對了。張家炸堤岸一事你查對了。但是鬼王其妹此人你錯了。她在鬼王得勢前就死了。沒有婚姻!”說着把笙歌和鬼將兩行全劃了。
“就爲這點事你跑了大半年?行了。趕緊寫你的史書。鬼王一事明明白白的,沒什麼好查的。你把五十年混亂和本國曆史寫清楚就好了。”牧笙最後拍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