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山？”笙歌疑惑。
魔王點頭，“我記得夢境裏那座山的特點，回來後找了找，發現就是魔族境地的魔山。”
既然是大背景，自然後世也能摸尋到一些線索。
“哦，對了。”魔王補充道，“夢裏好像說過，神女不是原始的神女。好像是佛看神女太無聊，拉着她一塊修行。畫畫像、寫傳記時提過她幾筆，被後世認爲是神女。這與你說得沒有衝突。”
又自言自語，“能懶懶散散不做事，又在神佛身邊玩耍不被呵斥，那些神佛大概是知道神女的底細的。”
“認真說起來，神女真身，也就是大龍，出現在神佛早一點。”笙歌說，“她的家族好像是劃時空去了別的世界，或者給自己劃——不對。”
笙歌琢磨着，“應該是劃了一個單獨的小世界生活着。後來的聖女收集了法力，只等收回血液，回墓地躺着——那個墓地就是小世界！”她激動地站起來，“她找到了！她的家族就在墓地裏！”
來回踱步，聯繫着線索，“所以，她執着於自殺，執着於躺回墓地。”
那最後，回去了沒有？
這又是個問題。
笙歌僵住了，看向魔王。
魔王看她剛纔還興奮的模樣，現在又呆了，知道有話說，“說吧。”
“你夢裏的那個人是怎麼回事，你知道嗎？”
“你之前說得什麼入魔，是什麼時候的事？”
李建也說過也願意入魔。
我的天，爲什麼這麼複雜？
剛整明白神女、聖女、李金睛的由來，又來一個聖女與左護法不得不說的情感糾葛故事？
（李金睛是最後一個聖女，收集了自己的身軀，只差回到墓地，收回血液，恢復真身大龍。）
“在你將我，呃，夢中的左護法李森剝奪了姓氏與能力之後，他生活在普通人的世界，無法適應。殺了一些人，又被你——聖女所逼，入魔了。”魔王簡單地說一說。
結合之前激烈的反應（打她），笙歌猜測着這其中的波瀾起伏、情緒激烈又給寫一本故事了。
所以，與這對冤家有什麼關係？
大主題不是“神的隕落”嗎？
打開方式怎麼這麼不一樣？
“想什麼呢？”魔王問。
笙歌隨口抱怨，“想着這個副本怎麼打開方式這麼不一樣。”
沉默了片刻，忽然兩人都站了起來，盯着對方，“打開方式。”
“那個死聖子。”
兩人入夢是因爲前盟主【嘚兒駕】錯誤地攻略精靈蠱蟲原主人【魅姬】，【魅姬】引出了她的老情人【死去的聖子】。
與【死去的聖子論理】時，被他入夢。
只怕……
“第一個夢境是聖子所爲。”笙歌說。
“後面的夢境則是夢境波動觸發了副本。”魔王接話。
不。笙歌想，應該是聖子的夢境正好觸發了系統bug，系統自動修復則用同樣的方式以減少錯誤，達到修復的目的。
因爲他們最初的接觸點是“聖子與苗女的愛情”，爭論的點是“兩個身份完全不同的人到底在不在一起”，所以他們的打開方式一直是這個中心。
“你說，別人的打開方式是不是不一樣啊？”笙歌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