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快穿系統反派boss至上 >第897章 雙雙黑化時10
    這還沒完。

    boss的雕像師傅與一堆子搞藝術創作的有關係。

    這羣人被行內人戲稱“瘋子”,都是完美主義者,作品有保障,只是偶爾的價值觀毛骨悚然。

    boss13歲的時候與標本師傅開始密切聯繫,開始將各種動物屍體製作成標本。

    16歲高中畢業,錄取醫學院。

    因爲早早接觸過屍體,對這一塊的興趣也很濃烈,他的成績十分優異,幾經完美。但他的心理醫師對他的評價則凌磨兩可。

    20歲進入研究生院,25歲博士畢業。

    這人生簡直開掛。

    履歷優異到過分。

    而這其間,boss課外去當模特。他並不缺錢,學習優異,免了學費,還有獎學金,加上論文投稿的錢,夠他生活。

    25歲之後,boss直接就來到了他工作的地點。

    在此之前,boss與院長沒有明面上的接觸。但是!當年,院長的小情人死了,屍體找不到。

    再後面,就是原主的生活資料。

    原主與萬木森的最早交集推測不是前年,而是被推到4年前。

    那個時候原主剛剛本科畢業,與室友出國留學。而boss正好也在那個城市。

    boss回國後,與原主迅速遇見,戀愛,轉入國際幼兒園,結婚,(再到死亡),非常迅速。

    笙歌蓋上文件。

    這個boss,其實看不出大的思想問題。

    結合平日的接觸,他並不嗜血,嗜殺,若說有問題,應該是價值觀出現偏差。

    早年的經歷,他對美好的東西,以及“保留美好物品”的方式上出現錯誤。

    而在個人性格上,他平日裏的溫柔、體貼,可能就是他的真實性格。

    而喜歡將美好打造成標本、蠟像完全保留,也是他的真實。

    那他的黑化值咋那麼高的呢?

    蛻變成嗜血了?

    再翻看文件:院長小情人、富婆女兒。

    一個25歲,一個10歲,老本行?

    從小到大,能連成線,不會……一直都有磨鍊技術吧?

    “你看我像個標本還是蠟像?”笙歌問老闆。

    老闆:“我看你像個人。”

    笙歌坐下,“老闆,你有話直說吧。我命就這樣了。債多了不愁,蝨子多了不癢。”

    “貿然聽到一個故事,隨手調查了一下,發現還真——有點意思。”老闆拖着調子說,“有一事我不明,你家中是不是有學過武的人?”

    “嗯?”

    “怎麼你對武術這一塊比我還了解的樣子?雖說是我教你,可基本上就你自個練,我也就是陪練的。一些招式,我很少見,壓着巧勁,很實用,這不像一個從來嬌生慣養的女生所能做的。”老闆慢悠悠地說。

    笙歌想了想,這老闆不會是自己想搶人吧。因爲自己是武術奇才?

    啊屁嘞。

    “就當我武功底子好,加上被人追着殺,畢竟要活命的啊,總得各種拼命啊。”笙歌打哈哈。

    老闆也不說話。

    她說得糊弄話,誰也不會當真。

    “你打算怎麼做?練武保全自己,就算你練成,你能殺了他嗎?會殺人嗎?然後呢?自殺?還是去蹲監獄喫牢飯?”老闆接着說。

    笙歌不去思考,“你有何高見?還是說,你能幫我離開?”

    “你想離開嗎?比起他,我更懷疑你是個不安分的。”老闆說,“正常人知道有人想殺自己,雖有練武自保的想法,但更應該是離開,遠離麻煩的思維。”

    “他威脅過你家人嗎?逼迫過你不與人接觸嗎?爲何你的第一想法是練武?到底是爲自保,還是未了殺人?”老闆咬重了最後一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笙歌。

    疏忽大意了。

    在僞裝正常人這一塊,她倒是沒去認真思考過。

    大不了就一死,去下個世界的想法,還是在心裏紮了根。

    不離開,當然是爲了殺boss啊。

    “我知道有的人在接觸罪犯之後,會選擇成爲罪犯,從受害者轉化成加害者,成爲那個人的模仿者。”老闆慢條斯理,“我看你挺像的。”

    “所以,你不是想幫我,而是想看着我,若我成爲罪犯,第一時間舉報我?”笙歌反問。

    老闆聳聳肩,沒說什麼。

    “還有事嗎?”笙歌保持微笑。

    “你走吧。”

    笙歌離開,內心自罵:草,還真給自己惹個麻煩。真是活回去了。

    第二天正好週一,笙歌去警局混臉熟。

    看着片警大叔在那裏苦口婆心地勸誡小偷犯,從人生觀到價值觀,再到世界觀,輪番轟炸。

    “你咋還沒走呢?”警察說完發現笙歌還在原地,奇道。

    “我在錄音,考慮將你的話作爲人生道路的燈塔,沒事聽一聽,以防走偏走黑走窄。”笙歌不打草稿。

    “嘿。”警察指着笙歌對小偷說,“看看人家這思想覺悟,多高。”轉頭對笙歌說,“沒事,不用錄。要走偏,打個電話,上門服務,看情況還能送上銀手鐲,鐵屋子。”

    “思想不跑偏的,那就是經濟犯罪了。”小偷嘀咕。

    笙歌在警局坐了一上午,聽了滿腦子的“爲了家庭……”“爲了以後……”,帶着一堆漿糊找餐館喫午飯。

    身上的傷好得七七八八了,又該到自傷保命的時候了。

    她有家庭嗎?有以後嗎?有所謂的將來嗎?

    她從來都是亡命徒啊,所以無所顧忌。

    不走,自然是爲了黑化對方,定點釋放黑暗。

    低頭默默喫着自己的食物,下午依舊去武術館呆着。晚上吃了晚飯纔回去。

    萬木森有空會去武術館等她,表演得像個完美情人。

    完美……笙歌笑起來,她也可以很完美。

    “你臉怎麼了?”萬木森問。

    “練習的時候沒注意,被打到了。”笙歌揉着臉說。

    與老闆對練時逼着他出真實的力,可惜,這具身體的反應太慢,一拳打到臉上,半張臉青紅色。

    萬木森去拿醫療箱,“你這些天的傷就沒斷過。”

    笙歌笑笑,沒說話。

    老闆的態度不清不楚,能幫她,亦能束縛她。她得好生琢磨琢磨,該如何下套,總這麼下套不是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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