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啊?我不知道,我看他發燒了,就讓他在車裏休息一會,他說熱,就開了空調。”
保安大爺教育,“每年都要這樣死幾個,多上點心吶,姑娘。不看美妝看點新聞,長點腦子吧。這還發着燒呢,我要不是發現及時,你就成寡婦了。”
笙歌心裏翻白眼,嘴上說謝謝。
大爺,你這智商可別瞧不起女生,你啊,只配當螳螂,真正的黃雀註定是你以爲沒用的人。
把人放進車裏,看人還迷迷糊糊,心裏泄氣,知道他今天命大,撿條命,暫時是死不了,也就乾脆不作了。將食物扔到車上,帶着人離開。
“喂,去醫院嗎?”笙歌問睜眼困難的木森。
“冰。”他開口,臉上甚是憔悴。
“有條護城河,要不要?”
“……”
笙歌餘光白了一眼,繼續開車像前行駛。
早晚讓你下去遊個泳。
回去之後,把抗上電梯。
在最後200斤大關穩住的笙歌抗木森還並不喫力,半拉半就把人拖回家,扔到沙發去冰箱拿冰。
因爲她怕熱,夏天一到,冰箱下層必定滿滿是隨時待用的冰塊。
給木森之後,自己出了一身汗,也去泡了一杯。看到電磁爐時有些恍惚:要是有煤氣,乾脆來個煤氣中毒也好啊。
但是吸取上次的經驗,廚房並不用液化氣、天然氣,而是用電。
可惜了。
笙歌喝着冰,大腦放空,忽然想到,退燒湯。
誒?這東西怎麼忘了?
他下藥,她也來嘛,來而不往非禮也。
笙歌藉口沒零食,出去一趟,仍由那個要死的人在沙發上半死不好。
回牀上玩遊戲,過兩小時,去盛粥。
“喏,喝了。”笙歌將粥扔過去,自己喫外賣。
木森撐起身子,喝了一口粥,笑道,“這味道,還真熟悉,藥都不換一個廠商的嗎?”
笙歌停住手,看着木森的似笑非笑。
他很虛弱,可他氣質與詭異依舊輕而易舉地挑斷神經線。
“我是退燒藥,徐老闆是抗生素,對吧?”
笙歌未說話,木森接着說,“五年前就感覺有些不對,奈何沒有病症,找不出什麼原因。直到我知道老徐患病,我纔想到,也許你放的東西很簡單,只是我沒想到而已。”
“一樣一樣試,還真找到了,就是這種由天河製藥公司製作的退燒藥,放入湯中,與你的湯味道一模一樣。”
笙歌也笑,“是你告訴老徐的。”
這樣就解釋了,爲何老徐會突然像她發難。
他一直以爲是從前在野外被蛇蟲叮咬留下的病患。
“你告訴老徐是我的原因,老徐告訴你我的地址。”笙歌俯身接近,“我很好奇,殺了老徐的你,是什麼心情呢?”
兩人合作對付她,他爲了一點私慾殺了合夥人。
嘖嘖嘖,這心思,可真是說殺就殺啊。
“果然,你還是之前的模樣可愛。”木森回視她近在咫尺的眼睛。
笙歌扯出一抹微笑,“是啊,那個時候最可愛,可那,不是被你殺了嗎?”
“現在,我是另一個性別的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