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紅安胎喫各種湯，她酗酒。
還得時不時應付那邊傳來的消息。
手機被網紅拿着，消息遞過去，上面寫着，“禁止酗酒。”
而後是五千塊紅包。
笙歌面無表情地將紅包如實轉到組長那邊“充公”，而後該幹嘛幹嘛。
網紅則繼續戲精上線，拍了張湯碗照片，“再給點。喝一口。”
笙歌看過去，指導說，“你這樣不對。”
“來，告訴他，古代墮胎藥的配方。不行，網上搜一個。”
網紅點贊，“這年頭，無情渣女真是又颯又喪！酷得不要不要的。”
“……”
沒有新年快樂的新年緩慢過去，沉睡了一個多月的笙歌醒來，在手機裏打下一句話，“你來吧。”
而後穿上自己的衣服，收拾收拾，把自己的東西全扔了。
去組長要了新的身份證離開，攔也攔不住。
木森投案自首那天，笙歌已經不見蹤影。
爲了安撫人，組長讓網紅遠遠站着。
木森從碼頭出頭，從夜色湖光中走來，環顧四周，看見遠方的身影，知道，他被騙了。
她，絕不會來的。
虛以爲蛇這種事，還不如一瓶酒來得痛快。
木森沒多說，也沒跑，交代了自己的罪行。另外，摸出一個U盤，“我要重大立功。”
那天，笙歌追着他而來。
他給一個客戶破解密碼。
客戶人他沒見到面，是通過中間人傳話與代物。
出來時，看見笙歌多看一個男子幾眼。
當時便留了個心眼，回過身去追，發現這個男子出現在那條巷子中，就是他的客戶。
文件論文很常見。
就是時下生態放下比較關注的C(碳)排放與吸收問題。
文獻網站一搜一大把這種。
他有兩個習慣。
一個自己創建網站隨時刪除痕跡的習慣，這讓他行走在灰色地帶一直不被發現。
回去之後，他便仔細查看了那幾篇破除密碼的論文。
幾百頁的論文，許多看不懂的數據圖。
他不清楚到底有什麼用，但有個直覺，對方身份不簡單。
不是黑。
而是間諜。
手裏的東西，會在未來用大作用！
只要利用的好，免除罪罰都是可能的。
爲了避開笙歌，木森單獨出去找人看這個東西，對方是個大學教授，並不疑其他，直說就是一篇質量很高的論文，可以發SCI。但是這些年，國家不讓發了。
木森覺得自己摸到門了。
讓教授仔細講解其中的作用。
這個涉及政治。
現在全球環保意識增強了，國際性組織要求限制排碳。超過要罰款。
手裏這個如果被間諜拿到手，可能要賠幾十億的罰款。
這筆罰款最終以通貨膨脹或者稅收的形式攤在國民身上。
但這個事情是很難說的。
先不說那些大力要求環境的國家已經排了幾十年上百年的碳。
工業時代全讓這些國家喫夠了紅利。
再說科學本身，科學有時候是單方面的。
但有人就喜歡靠單方面數據勒索。
因爲“這是你自己科研人員做的，難道有假？”這句話，就足夠你難開口，喫啞巴虧。
科學家不懂政治。
所以，需要國家管控。
對於間諜，人們也總是認爲太過遙遠，是國安局、特工這類纔會接觸到的。
普通百姓，去個派出所都是心悸的大事。
其實不然。
有些東西在你看來無所謂，但對別人來說大有價值，能夠成爲壓榨你的工具。
你的話語，你的便利，可能成爲間諜刺你心臟的劍。
提防間諜，謹慎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