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過她家嗎?你看她每天坐公交,怎麼可能是市長的女兒?”
笙歌什麼話也沒說,該聽故事依舊聽故事。
這個時候到任性表妹系列樂趣表妹離家出走了。身上帶了二十萬。
家裏人很擔心。
雖然二十萬不多,但對普通家庭來說很多了。擔心她遭遇不測。
笙歌隨口說一句,“她怕黑麼?一般知道夜晚黑暗,便不會自己一個人出去。”
這是笙歌第一次問問題。
婉兒愣了愣,想想說是。
下個禮拜,婉兒說表妹回來了。家裏人很高興。
她二十萬全花完了。
不過是十幾萬捐了紅十字會。
對此,家裏人覺着她做好事,沒亂花錢,很放心。
再過段時間,表妹被她爸爸送去某私立學校教育去了。
噢,對了,她爸爸是個大富翁,生意做得飛起。
她去得學校在山裏,佔地面積很廣。非常奢侈。她表示羨慕。
瀾瀾每天放學都費心科普,防詐騙防中二。
笙歌只聽着,與甄森一同做啞巴。
再之後,更高級了。
表妹打電話了,給她各種哭。說學校怎麼樣怎麼樣,她怎麼怎麼孤獨,怎麼怎麼不好受。
這當然是轉述。
實際,電話她根本聽不到。
她聽到得是婉兒用溫婉柔轉的聲音一本正經說着外星語——她市裏的本土語言。
她用外星語安慰了表妹半小時。
瀾瀾已經在放學後孜孜不倦地講解婉兒故事中的漏洞。
笙歌全當耳旁風。
甄森問,“你當真了嗎?”
笙歌聳聳肩,“無所謂真,無所謂假。”
她只知道,婉兒是個成績不錯,說話束縛,手很柔軟,隨身帶着各種手絹,以及左手帶塊表的姑娘。
楊行健早知她有幾個男朋友,並沒有對此異議。不過是偶爾見到某位時笑着保持氣度。
陪伴最多的,是他。
但還有個人,便是一直沉默無聲當背景板,卻在某個時刻搶走笙歌注意力的甄森。
這兩人不知什麼時候看彼此不順眼。
眼裏,臉上都寫着不歡迎。
好在,甄森並不常在學校。
即使在,也依舊是在身後跟着。
三月份,發生了一件不小的事。
光頭不見了。
第一天,老師說是發燒在家休息。
但是第二天,他媽媽居然來學校了。
瀾瀾這個消息通立馬便知道了,他媽媽是來打聽光頭消息,問是不是在同學家。
緊接着,警察也來了。
與他玩得好的幾個同學都被問話。
她與他的共同朋友很多。
一屆體育生,訓練很容易打成一片。笙歌也很快知道:光頭在發燒當晚不見了。
問老師。
老師吼,“做好自己,別管那麼多。”
再之後,便是新聞也登了,說是綁架,索要30萬。
但就此,便一直沒什麼消息。
學校方面也壓住了傳言。
只體育場裏,訓練場上,他的這些朋友依舊會念叨着他。
笙歌也默默關注着。
四月底,學校組織春遊。
搭帳篷時,笙歌忽然聽到他的朋友們都說夢到了光頭,喊救命。
笙歌覺着神奇。
瀾瀾也感慨:不會真出什麼事吧,一個多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