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痛欲裂。
身邊坐着蔣林關切得看着自己。
“我怎麼了?”
蔣林:“沒事,只是寵幸了一個花魁。”
立笙呆着頭,疑惑,看向四周,大腦想起昨晚上的事:那個花魁借蔣林之手近身,酒裏有藥。但之後便想不起來。
喝斷片了。
身下有所反*。藥效未過。支*起來。
蔣林注意到,“我去叫那個花魁。”
“不用!”立笙吩咐,“叫嬤嬤驗身,送入太子府,封做奉儀。”立笙道,起身,忽視那點異*,撐着腦袋出屋。
奉儀是除秀女最低的位分,足見太子的憤怒與厭惡。
蔣林攙扶着人,將人送入轎中。
花魁被送入太子府。
太子夜宿煙花之地,戲耍花魁一事很快傳開。
太子府。
立笙坐在浴池中。
他身上並無其餘不適。
定是有人爲他洗漱。
被人當做棋子玩弄。
立笙眼神尖銳。
就不清楚,這後面有沒有皇后的影子。
將軍府。
蔣林坐在浴桶中,想起昨日種種,怎麼,怎麼就……
第二天,太子府送入三十美女。
蔣林也得了十個美女。
看着這些美女,蔣林只覺不如立笙好看。
以往教習丫鬟嫵媚時,他只覺少了些趣味。
不思想,竟是性別不對。
蔣林悄悄購買春景圖。
那日,一番搏擊,泄去一身力氣。
力氣泄盡,那些酒也醒了。
後知後覺反應過來,給沉睡的立笙擦拭身子。
他清楚自己被算計了。
只他蒙汗藥習慣了,不能藥倒他。酒意散去,理智迴歸。
他打昏了側房裏迷迷糊糊的花魁。
理智告訴他:立笙不能知道真相。這個女人還有用。
扒了衣服,給她揪了一身紅包。
他下手用力。
花魁身上很快一身青紫。
此情此景,第一印象只會是熱情似火,而不是被打了。
那邊,太子得知奉儀一身痕跡,沒有懷疑。只吩咐人:灌藥。三月後,待風聲過後,處理掉。
魅影樓事後,蔣林一月有餘未在立笙身邊出現。
九月楓葉紛飛。
滿山遍紅。
立笙邀蔣林一同去嶺山賞秋。
蔣林推了。
說是陪同父親去軍營巡查。
立笙有些疑惑:生氣了?
平心而論,買的女人被別人享用了,自己只是個付錢的旗子。
真正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確實生氣。
可一個月了。
立笙不悅。
繼續下着自己的棋。
他沒有再邀請蔣林,因爲一些小事,也沒有去賞秋。
窗外風捲菊花便是秋景了。
十月。
蔣林急匆匆趕來,照理是一堆子新奇玩意,一股腦推給他。
立笙看着蔣林朗笑的傻樣子,覺着是自己小人之心了,大抵是自己多慮了。
“這些是什麼?”立笙隨手拿起一塊石頭。
深青色的石頭,看起來十分獨特。
“礦石?”他猜。
“冬國巫師塗在臉上的,我尋思着,可以給你當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