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時間!
她現在缺時間去消化!
笙歌熬着5天終於把兩本書幹完了,還有幾本……好累啊。
週末日程是原主接的活。
兩個家教。一個是周天晚上七點到九點的Assen。一個週六早上9點到下午5點的雙胞胎家教。
這裏人看重週日,認爲是休息日不該工作上班。也看重晚飯時間。所以堅決不會出現晚上補課的情況。
笙歌跑去教雙胞胎小學。其實就是帶孩子。只要孩子安分,還能看會書。加上時間長,一天能拿到100元。工資多,有間隙學習,原主看重這兩點才答應。
但是,笙歌不會帶孩子啊。看小孩想當童子軍,笙歌乾脆教人扎馬步和打拳。教了一會就讓孩子自己練習,自己躺椅子上看書。
等到家長回來,看到小孩健全,給了錢就走。
笙歌死磕着第三本書。集中精力只幹一件事的體驗很棒。笙歌漸漸喜歡上數學的嚴謹。語言的簡練精準,系統的完整嚴謹,很棒的一門學科。
週日晚上Assen找上門的時候,笙歌是懵逼的。
這貨怎麼知道自己的住處?想到那輛車,笙歌懂了。
Assen揹着書包站門口,敞開懷抱。“Hi,Garfiled,ownerising。(嗨,加菲,主人來了。)”
笙歌伸出一條腿放Assen懷裏。
去死吧。
老子被數學纏身,哪有空管你個傻逼?
但是Assen帶了食物過來,笙歌很痛快地放行。
千層餅……這好像就是Garfiled(加菲貓)愛喫的東西。
“Garfiled,haveatry。(加菲,嚐嚐看。)”
笙歌翻白眼,拿起一塊試了試,不錯,比自己的面好喫。是個好食物。
笙歌拿第二塊。
“Idoknowyoulikeit.(我就知道你喜歡。)”Assen笑。
笙歌翻白眼,老子是餓才喜歡喫,是因爲好喫才喜歡喫,不是因爲是加菲貓才喜歡喫!
喫完飯,兩人安靜地坐沙發上學習。
笙歌要看書,Assen要寫作業。高二還是有作業的。Assen自己就能解決。
笙歌好奇多問一句,“你到底是哪門功課不行?”
“國學和化學。”
A國語文要寫作文,Assen會說,但很多單詞他不太會寫,所以作文經常寫得特簡單。偏偏人家這裏作文佔據大半江山。Assen只能勉強得個C(及格水平)。
化學更別提。
Assen會物理和數學,但化學一直沒怎麼用,就只學到基礎水平把時間全拿去看數學物理了。
論時間分配的重要性。
所以Assen的化學只有B(良好),達不到菱爸爸全A的要求。
“……”笙歌感覺自己妥妥學渣一枚。
努力不留級的她都沒資格和這等學霸坐一塊了。
完了,這位大佬還來一句大佬的問候:“你數學哪裏不會,可以問我。”
“……”會心一擊。
心好痛啊。
笙歌要求抱住自己最後的倔強,堅決不問Assen。不,有人不問是傻子。不輕易問!
有一道題,會是會,但很繁瑣,感覺可以有更簡潔的思路。原主的思路比笙歌的還繁瑣。
笙歌把問題給了Assen,Assen想了想,給了一個更簡潔的思路。
笙歌是7步操作,原主是9步,Assen給了5步。
省去了2步。
數學裏省一步都能省去很多操作。
笙歌看了看思路,是自己沒看過的解題步驟。用了自己沒接觸過的思路。
哎。
學習之路,路漫漫其修遠兮。
4本磚頭書不夠啊。
回過頭去看,笙歌發覺自己的作息也慢慢向原主靠近。不知道這算不算是進步。
Assen寫完作業時已經11點了,要求在這兒過夜。
笙歌眯着眼看人,估摸着這纔是來的目的。
但是晚上出門不安全,她也沒法不同意。
笙歌沒辦法,答應了。剛準備說沒衣服就看見Assen從書包裏拿衣服。不小心掉了一片小東西。
笙歌去撿。看到商標Durex(杜蕾斯)……考慮這麼周全的嗎?
笙歌扭頭看着Assen,把Durex遞過去,鎮定地說,“Youthinktoomuch.(想太多了。)”
一年後。肖城中。
笙歌悠悠閒閒看着對面的爭吵。
“這是我的!我們先看到的!你們都有那麼多食物,憑什麼不給我們?”一女子大聲說。
“吼!”
“喪屍?喪屍更不需要食物了。那就給我們。不然……”
“吼!”
兩邊很快打起來了。
笙歌悠悠看戲,忽見一目光,轉過去,目光對焦。木森。
木森一步步走到笙歌面前。
笙歌看着那步伐,眼露玩意,“幹嘛?”
“歌兒。”
“嗯。”
木森緩慢擡頭伸過來,想去觸摸臉。笙歌打開。
“怎麼?一年不見,你都會調戲了啊?”笙歌戲言。
木森沒說話。後面沒參與打架的喪屍全部圍過來了。
“喲,又來這招?”笙歌笑了,擡頭仰天。
“那啊——”一聲尖銳的嗓音撕空。緊接着便是一隻碩大的鷹俯衝而下。
在鷹之後,街道上不斷急速出現了兇禽野獸。很快將所有的人喪屍圍了起來。“塔塔”的奔跑聲充斥着衆人的耳朵。原來爭吵的兩個大隊也停了下來。
“怎麼,還要不要和我打啊?我也想知道這動物異能者喪失者和你們人喪屍能不能比出勝負,或者,”笙歌看向那邊爭吵的女人,“你們人類異能者也想加入其中?”
“你不是也是人嗎?爲什麼要幫着動物?”女人逼問。
笙歌好笑,“你的腦路怎麼這麼奇葩呢?我想站哪隊站哪隊,就是和平年代也沒有你這麼道德綁架的。什麼道理還都你說了算?你是上帝嗎?”
女人嚴肅,“看你也是異能者,不妨加入我們基地,我們自會好好待你。”
“讓我當上帝嗎?”笙歌問。
“你別敬酒不喫喫罰酒。”女人肅穆。
“啊呸。”笙歌往地上吐口這麼唾沫,“打吧。廢什麼話?提醒一句,我的人,只殺不傷!”
“嗷~”二爺喊話,一半動物加入戰爭。
木森看過去,那羣原本打鬥的人喪屍也進去戰爭,對着女人那隊三四十號人。
“系統,那是女主嗎?”
【屁的女主,都說了沒有世界劇本。沒有主角!】
那笙歌就好奇了,腦回路這麼奇葩的女人怎麼當上隊長的?這三四十號人裏也不是沒有厲害的呀。
“歌兒。”木森喊。
笙歌轉頭,“幹嘛?就事論事。”
大個子boss已經80的黑化值,離開指日可待。
“歌兒,和我一塊。”
“不。”笙歌直接回絕。看着木森的樣子,比自己高了半個腦袋,不爽。長得還順眼,有點小帥,皮膚光滑得很,不爽。那眼睛倒也深邃,竟也是黑色的。
“爲什麼?”木森問。
“看你不爽。”
“爲什麼看我不爽?”木森繼續問,沒有一點冒犯的意思。
“因爲你耍我。”
木森沉默一陣,說,“你也耍了我,咱們扯平了。”
“我現在看你不爽,不和你一路。”笙歌繼續說。
木森還是那一副呆板的樣子,“我們扯平了?爲什麼看你不爽?”
笙歌一腳踢過去,“看你不爽還有理由了?”
木森捂着腿,嘴巴撇了撇,“哇”的一聲哭出來。
周邊的異能者和喪屍者都看了過來。
笙歌愣了愣,無語地看着木森,“我說你要點臉不?你既然有人的語言,能不能也有人的尊嚴?不要動不動裝哭。”
木森坐在地上,抖着腿,指着笙歌撇嘴,“你兇~”
“我……我騷不過你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