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生讓笙歌去玩遊戲。讓幾個徒弟和狗雞他們帶着笙歌玩,務必讓笙歌開心。

    又打電話給笙歌的三個姐妹,讓他們有時間過來看看笙歌。

    他還要忙,只能先脫身。

    笙歌也開始忙了。她沒有去玩遊戲。

    7月底了,她的時間很趕。

    笙歌託一直沒聯繫的鬍子幫她做事。

    幫派的事,男主樑沉的事。

    她的身上長時間有電。

    60%。

    推開了同心花,這是她個人的極限。

    作爲懲罰,也作爲歷練。

    笙歌穿着尼龍衣服包裹着全身,避免誤傷他人。

    靈魂時時受電擊懲罰。

    身體還保持着原樣,只是會有細微靜電跑出來。

    鬍子都不敢碰到。

    “打聽清楚了?”

    鬍子點頭,警告,“姐。你真要淌這趟渾水?這以後你就是有證據也洗不乾淨。大家都是憑想象力看人的。不是看你證據看人。”

    笙歌伸手,“拿來吧。”

    鬍子扔了文件夾給笙歌。

    笙歌捧着文件看起來,很詳細。

    但是新人有的被替換,有的轉換了面目。

    總之行爲處事大膽很多。

    行動過大,還想要一家獨大。

    沒成想梁沉出手製造了點經濟危機。

    狗沒咬起來。

    sir想收筆大的,不想打草驚蛇,只能憋着等着。

    資料裏還有豐生和梁沉的資料。

    豐生的資料好找。之前是上海的刑警,去年4月底正式調過來當了小片警。

    有故事。

    對比時間。

    去年是鬧得最兇的時候。

    上海那邊的事也轉到了這邊。豐生他們估計也是摸索着跑到了這裏蹲點。

    至於豐生,很乾淨,第一眼給人的感覺就是勵志精英。在大上海一個人打拼到現在。快30歲了有了自己的一家公司。第二印象,真土豪。世界各地都有別墅。不愁喫喝。能和她這麼一個loser玩遊戲還情緣了,簡直是三生有幸。

    笙歌合上文件,“你也參與那些事了?”

    “沒。我現在被隔離在十八線了。能來錢的事都被搶了。根本找不到事兒幹。就姐你吩咐的,我還是請了我以前的兄弟才摸清楚的。不然這些事我都碰不到。”

    笙歌點頭。摸出一張卡,“這裏有兩百萬。你幫我想辦法入股買毒品。”

    “姐!你想幹嘛?”鬍子大爲意外。

    “不想幹嘛。既然要參與,就要讓人知道我是個有錢沒處花的大佬。”

    哎,又要去賣玉了。

    8月上旬,笙歌去了兩趟幫派。

    短時間內拿了兩千萬,還什麼都不祈求的樣子。

    笙歌去被狠狠針對了。

    嘖嘖。

    怕什麼啊?她只是片警的馬子,又不是有馬子的片警。智障。

    笙歌繼續加錢,加到了1億3。

    笙歌知道,豐生就在樓裏用望遠鏡看着她。

    她這些天動靜這麼大,早就被列入了sir的重點對象。

    豐生也因爲涉嫌不被允許靠近她。

    笙歌笑了笑。

    看不透我吧?

    我就是風一樣的女子。

    Assen笑了,“Rose,Ilikeyouarerose.(玫瑰,我喜歡你刺人的模樣。)”

    “呵呵。”笙歌看了眼外面。

    媽的,這是演戲呢?這麼多槍?

    仔細想想,嘶,這個地方最不嫌多的就是槍了。人手一把都是少的。

    笙歌勾勾手指,笑着看着小男生。眼裏也似帶了鉤子。

    挑釁,曖昧。

    你來啊。

    你來不來?

    笙歌亮眼明晃晃看着Assen,看他猶豫便笑,笑得肆意嘲諷。

    Assen也不猶豫了,上前兩步站在笙歌前面,“What‘syourchoice?(你的選擇呢)?”

    笙歌笑,迅速拉着人貼吻。

    好孩子,要獎勵。

    吻完,看到Assen臉上的紅。笑了。這不會還是純情的少兒郎吧?

    哇哦。

    “Bemygoodboy。(當我的乖寶)。”這是笙歌的選擇。

    “叮鈴鈴~叮鈴鈴~”

    氣氛正好的當即,手機鈴聲響了。

    笙歌摸起手機摁了鈴聲,手機彈出一行字,“Pierre’smath(皮埃爾的數學課)”

    哦,大學課啊,不上。

    笙歌剛嘿嘿嘿甩了手機想厚顏無恥地問人要早餐,忽然想起什麼。

    這是外國,A國。

    老師如果不講課,經常是學生互相討論的親。

    “……”

    “快!送老子去上學!老子要掛科了!”笙歌跳腳,她完全沒想到還有匆忙趕去上課的時候。

    初中那會兒她都沒這麼拼過。

    Assen愣了好一會兒,忽然笑起來,帶笙歌出門。跑出去的那一刻,笙歌扭頭看了一眼外面的持槍男子。

    怎麼……都是少年?

    那個槍……“你騙我!”他麻的是仿真激光槍!

    給人的最大傷害值就是那個紅點了!

    但是Assen卻利用這點威脅她!

    靠。

    笙歌擡起一腳就把拿單車的人給踹了,自己架着單車跑了。

    趕到學校的時候,笙歌反應過來,她忘了帶書啊。

    準確的說,她現在的知識體系還是初中,帶了書也沒用啊。

    4個小時的討論課,笙歌全程一句話說不上。

    聽英語像聽天書,比《大悲咒》還催眠。

    狗日的。

    “Luna,areyouok?youlookpale.(你還好嗎?你看起來沒精神)”旁邊的黑人問笙歌。

    笙歌搖頭,有氣無力,“Ifeelsick,sorry。(我不舒服。)”專業英語讓她不舒服。

    原主數學專業,數學專業!全英文的數學專業!

    大學裏面每上一個小時的課就要預習3-4小時以上的書。不然根本聽不懂。

    原主每天要上4小時的課,然後是每天16小時的讀書,只有4個小時的睡眠時間。週末還要去打工掙錢。

    笙歌完全不知道原主是怎麼活了那麼長時間的。

    要死啊。

    你幹嘛跑國外學習啊。

    笙歌生無可戀。如果她要完成原主的留學心願,她就要像原主那麼拼命。這無疑是把一把刀架在自己脖子上。

    原主,我服你。

    你真是給我留了一個大攤子。

    笙歌聽了4小時的天書,被老師Pierre叫去教導。

    “luna,areyouOK?Ihearyourstreetshooting.(luna,你還好嗎?我聽說你那兒有槍擊案。)”

    笙歌搖頭,“fine.(我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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