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憨憨妃嬪宮鬥上位記 >第595章 萬歲爺,胡淼淼回來了
    第595章萬歲爺,胡淼淼回來了

    信中還說會對那事封口,一羣無知賊匪,當他三歲小孩騙呢?

    這世上,只有死人才會封口,所以他要將計就計反殺回去,送那些賊匪都去見閻王爺,讓他們真正能封口。

    不過他的確也怕賊匪中,那身手了得之人,故而他沒將那老賊弄死,留在手裏當籌碼,慢慢玩,今夜玩不死他們,那就改日接着玩。

    同時他也在賭,將其中一個死士派去,賭那名死士能對付得了那身手了得的人。

    派出去後,郭能身邊只剩一名死士,爲了防止出事,他特地離開郭府,到了這裏,只有派出去那個死士才知道怎麼找到他。

    此時的他,得意與自己的算計,卻沒想到,聰明反被聰明誤,他若是知道幾個時辰後之事,定會後悔這個聰明的決定……

    郭府之中。

    郭順面色大急,一把揪住管家:“少爺就沒說去哪?”

    郭府管家大力搖頭,哆哆嗦嗦道:“不…不知,你也知道,少爺想去哪從不會與我們這些人說,我也不敢多嘴問啊……”

    郭府裏,管家最怕的就是陰晴不定的郭能,其次就是這個寡言少語的郭順。

    俗話說,會咬人的狗不叫,郭順在他眼裏就是這樣。

    郭順直接放開管家,不再理他,神色晦暗不明。

    此時已到關鍵時機,遲一分,則多一分兇險。

    可以確定他們是最後進城的人,關城門時那幫黑衣人並沒有趕回來。

    京中的城門一旦關閉,不是那麼容易叩開的,尤其是歷經逆王之亂後,從前有特權的王公貴族也被收回了特許,與普通百姓等着開城。

    想深夜叩開,非八百里加急、非天子特許恩准、非特殊令牌不能做到。

    按理來說,天亮開城門之前,都還有時間。

    但他總覺得不安,那羣黑衣人實力太強了,他看不清來歷,他不敢賭,萬一真有那麼大能耐叩開城門呢?

    還是得儘快找到少爺纔是。

    郭順這麼想着,對管家吩咐了幾句,派人去各個路口等着,要是看見少爺的馬車回來,立即通知他。

    吩咐完,他帶着人大步朝着地牢而去。

    他聽說地牢裏新抓了一人,費了大功夫抓的,而少爺將府中護衛大部分都帶走了,或許與那人的餘黨有關,撬開那人的嘴,應該有線索找到少爺此時在哪。

    走去地牢途中,迎面走來一醉醺醺的人,細皮嫩肉的,一身脂粉氣,面容與郭能有幾分相似。

    郭順無視,直直走過去。

    那醉醺醺的人晃了晃身子,看清郭順,大怒:“好你個郭順,別以爲靠了我兒子,就不將我放在眼裏,你,你站住。”

    郭順站定,冷冰冰回頭望過去。

    那醉醺醺的人立即打了個冷顫,語氣緩了幾分:“也沒什麼事,就想問問老夫人去哪了,不是去遊玩了,怎還沒回來?還有能兒去哪了?告訴他,每月給的銀子不夠花,還得再加點。”

    郭順眼底劃過譏諷,理都不理,繼續帶着人往前走去。

    那郭家的老爺打了個酒嗝,不滿道:“連個下人也敢給我臉色,我可是郭家的老爺,郭能他老子,整個郭家的銀子我都能花……”

    ……

    蒼瀾院裏。

    皇帝照常給蓮花說了一段書,很快將她哄睡過去。

    他的大掌攏在她的腹部輕撫,嘴角忍不住上揚,心裏很滿足。

    他的小妃嬪這兩日高興的很,肉眼可見的開懷了許多,拿着那根藤條到處亂晃,便是發呆也會帶上傻笑,偶爾心血來潮還給他撒蜜糖,甜得很。

    他閉上雙目,摟着她安心睡去。

    半夢半醒間,門外傳來動靜,皇帝睜開眼睛。

    不一會兒,張慶的聲音低低地傳來:“萬歲爺,胡淼淼回來了……”

    皇帝精神一振,立即起身出來。

    剛出偏殿,就見胡淼淼那張喜慶的笑臉:“萬歲爺,奴才將人帶回來了,不負使命,還是活的。已押去審問了,那兩人都不是硬骨頭,想來一會兒就能審出。”

    這一趟回來,他一反常態沒有說廢話調笑,言語之下,埋藏的盡是洶涌的嗜血情緒。

    看了死傷的影衛,讓他直想殺人,馬下坡驛站只殺幾個死士,遠遠還不夠。

    他一回來,擔心遲則生變,把那兩人丟去審問,他則先來稟報,兩邊同時進行,什麼也不耽擱。

    皇帝心頭大快:“好,很好,將此行之事道來與朕。”

    有這兩人在,他小妃嬪家人的冤屈便可洗清,光景一片大好,他總算能放心了。

    胡淼淼應了一聲,正待要說。

    皇帝想了想,回頭看了一眼偏殿,又改了主意:“去星辰殿的路上再說吧。”

    胡淼淼看了一眼,知此地不是說話之地,應道:“是。”

    黑暗中,他打了一個手勢,遠處的影衛領會,立即飛身而去。

    張慶留守蒼瀾院,安排小青守偏殿。

    皇帝跟着胡淼淼大步朝着星辰殿而去。

    路上,胡淼淼將這一趟的來龍去脈一一講清。

    提到馬下坡驛站遭火,皇帝勃然大怒:“爲一己之私,殘害無辜,簡直罪無可恕!”

    胡淼淼笑臉上的雙眸泛着冷光:“這些死士出了京城,如脫了枷鎖的惡犬,在南面也殺了不少人,那姓賀的小子路上漏了口風,說是姓郭的指使去殺他們的。”

    “姓郭的?”皇帝皺眉深思,腳下步伐不停。

    京中姓郭的朝臣,沒有一個身居高位的,誰有這麼大的膽子。

    胡淼淼答道:“是,在路上,賀家那小子說姓郭的想滅了他全家,那老的賀家家主倒是老奸巨猾,一路上都想如何收買影衛,半句實話都未說,嘴滑得很,想來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奴才掂量着,回來後沒那麼多時辰與他們耗着慢慢審,便在快馬回的這一路,將人套進了豬籠風吹了一路,把人心氣給先磨磨,現下正給兩人喂點喫食,有力氣了,便能知消息了。”

    他一眼就看出了老的那個纔是此行重點,但老的那個滿身銅臭氣,狡猾得很,性命無憂了,就開始動心思耍花腔了,真是欠毒打,給臉不要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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