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憨憨妃嬪宮鬥上位記 >第617章 治鼠患
    第617章治鼠患

    蓮花嘿嘿一笑,小貝齒露了出來,笑得賊兮兮的:“田裏的嘛,嘻嘻,若是秋收時發現的,那就用火薰呀,找着耗子窩,在洞口燒溼柴火,拿扇子將濃煙煽進去,在洞口放籠子,一薰出來,它們正好撞進籠子裏。”

    她跟着娘去鄉下時候玩過,創下了輝煌的戰績。

    娘與佃戶叔叔嬸嬸們聊事,她便與小娃娃們去薰耗子,薰了一個又一個的老鼠洞,好玩極了,最重要的事,幹這事,孃親會誇她。

    皇帝手指輕點桌面,來了興致:“不是秋收時候呢?”

    “噢喲,那更簡單了,直接藥了呀!”蓮花理所當然道:“藥耗子,最簡單的法子了,將老鼠藥拌在穀子裏,穀子可以先炒一炒,香香的,更好一些,放在耗子常走的地方,藥了它們。”

    秋季,田裏莊家長好了,耗子有田裏的糧食吃了,藥耗子便不大管事,而且秋季田裏乾涸,適合薰耗子,稻杆兒都是現成的,好操作得很。

    其餘時候耗子在田裏找不到什麼喫的,下藥藥耗子最管事,就是費點穀子。

    家裏的耗子,用藥的也行,但死耗子會也不知死哪去,也怕家裏的活物誤食了被藥的耗子和耗子藥,像她家,就很怕旺財誤喫。

    皇帝點頭,面上一副瞭然的模樣,若是私兵之事,也如此簡單便好了。

    他嘴角含笑:“囡囡懂得不少。”

    聽着很是有趣,難怪當初來蒼瀾院時候,就見裏頭種了不少瓜果蔬菜,有些甚至連他都叫不出名,她是真的在經歷過田間的農事,比那些只會紙上談兵的大臣,實在多了。

    蓮花眉飛色舞地說:“哎呀,也沒有多少啦,這也是小時別人教我的。爺,你知曉哪種耗子最好藥麼?”

    不待皇帝回答,她直接道:“是那種一窩一窩的,一個來喫耗子藥了,其餘的也跟着來喫,這樣的最好藥了,不過耗子被藥多了也會學精,見同伴出事多了,就再也不上當了,所以藥耗子的糧食最好久不久換一換,不過還是初初的效果好,或是它們沒找着喫的,餓狠了,就很好藥。”

    皇帝聽着聽着,逐漸收起笑容,重複道:“一窩一窩,下藥,除鼠患?”

    “是的呀。”蓮花撐着下巴感嘆道:“以前我常在想,若是有一種耗子藥,吃了後發作得晚一些,等所有耗子都上當了,再發作,那該多好啊。”

    皇帝腦中一道靈光劈過,頓時醍醐灌頂,豁然開朗。

    他猛然起身,嚇了蓮花一跳,跟着起身:“爺,您怎麼了?”

    他回過神來,直接道:“囡囡,不能陪你下棋了,朕想到了一些事,要去處置。”

    蓮花放下心來,擺了擺手:“哦哦,去吧,爺,正好我也困了,我歇息一會兒。”

    興許是萬歲爺想到了解決難事的法子吧,這是好事。

    皇帝“嗯”地一聲,擡腳便走,待快走到門口,想起了什麼,回過頭去,就見他的小妃嬪還在注視着他。

    他心裏一暖,快步迴轉身走回來,俯身過去,在她的不解之中捧着她的臉蛋,連親了好幾口。

    親完後開懷誇道:“囡囡怎如此聰慧,真是朕的福星。”

    儘管不知發生了何事,萬歲爺的舉動讓她很高興,蓮花咯咯直笑,笑得臉蛋紅撲撲的,十分高興,嘴裏矜持地道哪裏哪裏,都是拾人牙慧。

    皇帝見她模樣可愛,又狠狠親了幾口,這才動身出去。

    走到蒼瀾院外,他對着身旁的人道:“立即傳內衛司陳衛來見朕。”

    他要確定確定,那些私兵在村落中生活的情形。

    陳衛稟報時候,提到了這些私兵有些已與百姓通婚,呈村落狀分佈。

    爲了隱匿,這些私兵與百姓混居,的確成功矇混到了現在,好處顯而易見。

    可卻也有極大的害處,那便是與百姓混居活得相對安逸,很容易放鬆警惕,漸漸被百姓習慣所同化,缺了正規的軍隊紀律和血性。

    且這麼多年過去了,久離沙場,遊兵散將又能保留多少軍中的規矩?

    興許連水源的保護,也無軍隊中那般警醒,如此以來,想不費吹灰之力治鼠患,未必沒有機會。

    最後還有一點,當年逆王身邊並無特別出色的將領,數得上號的,都已被斬殺,這些遊兵散將若沒有出色將領帶領,不過一盆散沙,任薛平再好的佈局也無用。

    終歸到底,薛平也不過是一個權臣,無領軍之才。

    若不是顧忌那些百姓,當場可殲。

    這些皇帝都看得明白,如今得到了蓮花的啓發,他萌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若是可行,最大的難點便解決了……

    內衛監裏。

    陳衛看着眼前長着桃花眼的年輕男子,心中舉棋不定,他看不透此人。

    這名年輕男子來之時,他便按祖師爺的吩咐,告訴他,他的投名狀祖師爺笑納了。

    只是與預想中稍有不同,這名年輕男子先是一喜,後卻收斂起來,詢問了郭家之事。

    郭家之事,他剛回並不如何清楚,不過郭家被抄,與他們跟蹤運糧隊之事無關,是萬歲爺親自下的令去抓的,對外宣稱郭家販賣私鹽。

    他未多說什麼,只簡單說了兩句,至於運糧隊的事,他一句未提。

    聽完他的說辭後,年輕男子蹙眉不語,過了一會兒才緩緩道,他們祖師爺既還未回京,投名狀又已收,如何才能進內衛監。

    陳衛十分驚心,不曾想這年輕男子如此敏銳。

    祖師爺與他們出京一事,知道的人沒幾個,即便當初線索是這人和另一箇中年男子提供的,可祖師爺在此人面前,從未表現過有出京的打算。

    而且當初提供線索時,他與祖師爺一起見過這兩人,故而此人即使猜測到祖師爺爲那事出京了,但他如今在此,投名狀又已收,如何也不會猜祖師爺未回纔是。

    還有,他只講了投名狀已收,是希望此人放下戒心,讓人以爲能進內衛司了,沒想到此人當場就猜了出來,沒那麼容易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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