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撒一個不妨,刀疤臉手中的劍早已刺入到凱撒的身體右側!
噗嗤!
凱撒的臉擰在一起。
“啊!”凱撒大喝了一聲,暴怒的他殺紅了眼,一下子轉過身,然後一劍刺在了刀疤臉的身上!
刀疤臉整個五官都完全呆住了!他根本就動不了!
凱撒大叫聲依舊遍佈,他連續數十劍刺出,雖然刀疤臉早已在這時閉上眼睛,但是凱撒絲毫不管,因爲他唯一能夠想到的就是報仇!
小雨落下,和血水混跡在泥路上。
“好了。”董卓走到了凱撒的身後,只見那刀疤臉早已被凱撒給刺了大約數百個窟窿!身上完全沒有一塊好地方!
董卓雖然經歷過各種戰事無數,不過看着刀疤那張在驚詫當中死去的樣子,董卓還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凱撒還在對着刀疤臉的屍體不停“肆虐”,直到董卓來到他身後提醒,凱撒才發現刀疤臉已經死了。
董卓還是頭一次見到凱撒這樣的人,尤其是他剛纔被刀疤臉激怒而暴露出的那雙血紅的眼睛,那種殺戮的氣息,讓人感覺到後怕!
“凱撒兄弟。”董卓攙扶起了凱撒,凱撒尷尬一笑,他臉上早已是血水瀰漫。
不過董卓卻不知道凱撒爲什麼現在還能笑的出來。
“我沒事,先生,只是擦了一點兒皮,我……”凱撒說完雙眼一閉,失血過多的凱撒立刻就暈倒了下去。
安樂城一個醫館內。
凱撒躺在牀上,臉色十分蒼白,年老的大夫給凱撒把過脈,他轉過身對董卓說:“哎,其實這個人早已有了內傷,而且不是普通的內傷。這種內傷早已形成很長時間,完全是在他的身體內積累。”
“內傷?”
“是啊,其實他能夠支撐到今天,也算是不錯了。我給他開幾副藥喫就可以,但是不要動氣,就怕是傷口會隨着裂開,那就不好了。”大夫吩咐道。
“是,大夫。”
董卓來到了凱撒牀邊,凱撒緩緩睜開了眼睛,他嘴脣發白乾裂,然後看向了董卓。
“先生,之前讓你受驚了,其實我也不想這樣,不過沒有任何辦法。”
董卓倒了一杯茶,他坐在了凱撒的牀邊:“其實你經歷過很多對嗎?”
“嗯,是的,我身上的傷疤大約是有數百處不止。其實我以前早就死過一回了,不過最後卻抓住了救命稻草。”
董卓有些驚訝:“這麼說你……”
“其實是這樣的,我的夫人曾經跟我,我們都是無辜的,但那時候因爲雙方勢力的敵對仇殺。她被人給帶走,我親自一個人前往三千人鎮守,不過那些人根本就是魔鬼。他們當着我的面對我的夫人……”
董卓喝了一口茶,“之後呢?”
“那三千人都是另一個敵對勢力的佼佼者,他們身手不凡,都是死士。但是我無法忍受我夫人死去的樣子。尤其是在這些人的侮辱下,於是我將他們給殺了。”
“他們?”
“是的,三千人,一個不留。”
凱撒看到董卓一副詫異無比的臉,凱撒泯然一笑:“我知道先生你可能不相信,不過一個人在憤怒,甚至沒有掌握具體意識的情況下,那就會激發體內的潛能。我完全做到了,而那些人自然也是不敢蔑視於我。”
“最後我帶着我夫人的屍體,我們離開了那個地方。”
“好好休息吧,其實你不用擔心,只要你傷勢好了,我們就離開這裏。不會有人再找到這裏來。”董卓站起來。
“先生,謝謝你的收留。”
董卓轉頭,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躺在牀上的凱撒,之後他便在這時走開。
董卓下樓的時候,那大夫早已在等待多時了:‘我說這位先生,你那位朋友可是?’
“大夫,有什麼問題嗎?”董卓問道。
大夫搖了搖頭:“壯士,我沒什麼問題,不過看那個人的樣子,完全不是我們中原人士,現在你將他給收留在身邊,怕是一件不太好的事情。”
“爲何?”
“其實不瞞壯士,我除了有些醫術本事之外,我還能夠給人看相算命。此人在我看來一臉殺氣,而且身上刀疤實在太多,一看就是個殺戮之氣十分深沉的人,我看這件事不簡單。”
“這一點沒啥問題,大夫你只管將草藥給配好就行。”董卓叮囑道。“對了,大夫,不知道前往鵲尾坡可是誰在鎮守?”
大夫看了一眼董卓,“壯士,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從鵲尾坡下去就是曹操的地界,這曹操對於和我們相國地界之爭奪,都是十分的縝密。前方看守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曹彰的部將李牧。此人是曹彰的最愛的部將,李牧使一條狼羊棒。有萬物不當之勇,從這裏過去南下的人,都必須都要嚴格檢查一番,如果發現是類似於董相國的細作,李牧就沒有任何遲疑,當下就會將人抓去做肉包。”
“嗯,我知道了。”
董卓想要南下,必定是要從鵲尾坡才能夠下去,但是新野城已經被曹彰鎮守。
三日後,董卓和凱撒便朝着鵲尾坡下去,不多久便來到了鵲尾坡的城關口。
此時沒想到在鵲尾坡的城門口上,這裏懸掛着很多的屍體,這些屍體上面都是無數的刀劍傷口,十分的刺眼,而且好像是臘肉一樣掛在了城門口邊上。
“莫非中原人士也善於使用這種刑罰?”
董卓搖了搖頭:“並非是刑罰,這種只是一些故意彰顯給我等看的手段罷了。”
“哦,是嗎?我算是明白了。”
董卓和凱撒兩人走進了城內,就在這時,兩個人攔住了他們的去路,這兩人從上至下打量着董卓和凱撒;“你們是從哪裏來的?是否是從長安來的?”
“我們的確是從長安來的,只是商客。”
“商客?”這兩個士兵打量着他們,他們皺眉起來,眼中透露出一絲不耐煩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