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思達端詳着這個玉佩,也是完全摸不清這個玉佩到底是何來歷。
不過直覺告訴張思達,如今唯一要做的就是調查這個玉佩的下落。
“張老闆,我覺得你是有些擔心了,這個玉佩根本沒啥特殊的。”劉二狗對張思達說。
張思達搖了搖頭:“話雖如此,但是玉佩上有虎符的刻畫,這種虎符是執掌兵權的代表。所以我初步懷疑,這種虎符必定是不簡單,乃是朝中達官貴人所佩戴的,對了,你立刻去牢內看一下這個人,最好將他給帶道這裏來。”
“那兩個姑娘呢?兼有沉魚落雁之容,張老闆,你應該?”
“劉二狗,你覺得我還可能騙你嗎?如果沒有任何來歷,我將她們留下來。”
其實從張思達遇到那兩個姑娘開始,就完全看上了,而且不說別的,張思達是個心知肚明的人。
這兩個姑娘完全大不相同,不管是從何種地方來看,都是十分的出色。
與其將這兩個女人送到青衣樓爲歌姬,還不如直接留下來伺候自己。
想到這裏,劉二狗立刻就來到了牢內。
他命人將董卓給帶出來,劉二狗坐在椅子上,他一邊翹着二郎腿,一邊拿着酒瓶就是一番暢飲。
“你是長安中人?口音好像不對。”劉二狗問道。
董卓冷笑,說到底,張思達還沒有資格問他這件事。
於是董卓道:“不,可不是這麼一回事,我其實是西涼人。”
“西涼?從西涼來到長安發跡?那你是做啥生意的。”
“做點生意,怎麼了?”
劉二狗站了起來,他圍着董卓走了一圈,然後小心翼翼的打量起來,劉二狗伸出手撓了撓腦袋,繼而問道:“有件事我一直很不明白,你是不是在朝中有人?”
“沒有。”
“沒有?確定嗎?”劉二狗繼續問道。
董卓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當然,我那兩位夫人呢?”
“你放心,她們很好,不過嘛,我們老闆想要見你,到了老闆那裏,你可要給我說清楚你在朝中沒有人,如若不然的話,別怪我不客氣!”
董卓冷笑:“那是當然。”
劉二狗其實有些猶豫,畢竟董卓實在是來歷不明,從董卓的身手中,劉二狗還是心有餘悸。
於是劉二狗便將董卓帶去見張思達,張思達此時正在喝茶,可是當他見到董卓的那一面,完全是有些不知所措起來,董卓身上所透露出來的那一股氣息,直接讓張思達窒息。
“張老闆,他來了。”劉二狗上前稟報。
張思達將茶杯給放下,他來到了董卓的面前,然後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林立。”
“林立?好,我來問你,你認不認識朝中的人?”
“不認識,怎麼了?”董卓反問起來。
“哦,那這玉佩是你的嘛?”張思達還是將玉佩給拿出,董卓掃了一眼這個玉佩:“嗯,是我的。我要見我的夫人。”
男妓?
大漢相國董卓竟然去當男妓?
這算是怎麼一個操作?董卓對張思達說:“這麼說你就是青衣樓的老闆了?我記得青衣樓可是長安城內最大的青樓。”
“當然,知道就好,小子,我可告訴你,進入到青衣樓裏面,可不要給我搞出任何的幺蛾子,你如果給我搞出任何幺蛾子的話,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董卓搖了搖頭:“張思達是吧?我覺得你如果要是識趣的話,最好將我那兩位夫人都給放了,然後給我磕幾個頭就不錯。現在如果你執迷不悟的話,你會後悔。”
面對董卓的質問,劉二狗大怒起來,劉二狗伸出手指着董卓:“小子,你敢對我們張老闆這麼說話!你知道我們張老闆是誰嘛?我可警告你,張老闆在朝中有人,他就算是吐口唾沫都可以淹死你!”
“是嘛?不知道張老闆在朝中有什麼認識的人?”董卓反問起來。
如果沒有官員在張思達身後撐腰,張思達也不可能讓劉二狗去做這樣的事情。
貪污腐敗賄賂這些問題,其實從古代開始就盛行。
董卓知道自己一定要將這個問題給完全改掉,不能留任何的餘地。
張思達坐下來,他拿起了茶壺嘴對準了自己了嘴,然後吸了幾口:“別以爲像你們這些生意人賺幾個錢就十分了不起,我可告訴你,就算是你身後是當今董相國給你撐腰,我也不帶怕的!”
“哦,是嘛?你確定!”
“哼!那是當然,董卓跟漢帝劉協一樣,都是在宮內,根本不知道在長安城內發生的事情,所以這件事他知道那又如何,反而是你臭小子,別用這種眼神看着我,不然我會將你的眼珠子給挖出來!你信嗎?”
董卓哎了一聲:“這句話要是傳到董相國的耳中,我懷疑你下場應該不是很好哦!”
“呸!”
“還真以爲董卓是啥明主,我承認現在他受到天下萬民的愛戴。不過怎麼說董卓也就是挾天子令諸侯的匹夫!如果給我西涼兵權,我照樣可以。”
“劉二狗,將這小子給我帶到青衣樓作爲男妓,然後派人給我看管着,一旦是出了什麼差錯的話,立刻回來告訴我!”
“是!”
劉二狗伸出手推了一把董卓:“還傻愣着做什麼!讓你做男妓可是不錯的事情了,你小子還想要做啥?”
青衣樓是長安最大的青樓,就堪比現代的夜總會一樣,這裏夜夜笙歌,歌舞昇平。
董卓雖然在青衣樓待下來,可是心中所想的便是孫尚香和貂蟬,董卓悄然對劉二狗問:“那個誰,我問你一件事。”
“幹嘛!”劉二狗不耐煩起來。
“我的那兩個夫人目前是在何處?”董卓問道。
劉二狗嗯了一聲:“當然,不過看樣子,張老闆想要拿下也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