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武庫殺掉幕後boss蠍王后,曲清霜拿到了月光寶盒的鑰匙道具,但是,因爲系統太過無恥,曲清霜只好讓人多打造了些琉璃假,壓迫着張成嶺他們一起砸了將近一個月。

    就連溫客行都被她拉來幹了幾次活,打那之後溫客行是再也不下山了,美其名曰讓曲清霜帶着張成嶺強身健體,夯實基礎,等周子舒下山後好教他練武。葉白衣也曾回來讓曲清霜給他改善伙食,可一見曲清霜要拉他下水,也趕緊跑沒影了。

    曲清霜:“關鍵時刻掉鏈子!絕交!”

    周子舒與溫客行在山上呆了一個月,原本還想多呆幾天避避曲清霜,只是喜喪鬼她們將顧湘和曹蔚寧的婚禮準備的差不多了,定好良辰吉日就在下個月,這才捨得從山上下來。一進門,他們就見到張成嶺一臉苦哈哈地跑了過來,“師父師父!快救我!”

    曲清霜昨晚終於集齊了所有琉璃甲,一時高興就多喝了幾杯酒,到現在酒還未醒。她不知從哪翻出來一件粉紅色的男童舞衣,見到張成嶺非要讓他換上和她一起跳扇子舞。趁李凌雲在後面攔着曲清霜,張成嶺趕緊往門口跑,剛好碰到溫週二人。

    這不巧了嗎?

    躲得了一時,躲不了十五。溫客行和周子舒剛想帶着張成嶺離開這個魔窟,就見曲清霜衝着三人飛奔過來,一隻金蟾跳到他們面前堵住了去路,後方李凌雲也被雙生蛇王纏住,一時脫不開身。

    三個人內心痛呼:完了!

    曲清霜拿着一款秀太校服跑道張成嶺面前,張成嶺緊緊挨着周子舒,恨不得把自己藏在兩個人的袖子裏,“霜……姐姐,你清醒些……”

    他頭頂的溫客行涼涼地打擊道:“你要和酒鬼講道理?”

    曲清霜疑惑地看了這兩人一眼,過了一會兒纔想起來這兩人是誰:“老溫!阿絮哥!”

    溫客行和周子舒僵硬地點了點頭。

    “秀秀……好像沒有秀爺……”曲清霜歪頭想了想,聽她的語氣,溫周正要慶幸自己躲過一劫,就見翻了一下揹包,“有了!”

    兩個人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曲清霜扒拉半天,終於扒拉出兩套商鋪特別定製的七秀禮服,當時她湊優惠買了一整套,後來成衣店推出新款,她又買了一套,至於她的揹包裏爲什麼會有成男的衣服……好像是忘了轉手賣出去……

    “嘿嘿嘿嘿……”曲清霜拎着三套富貴繁複的錦衣,對着三人露出罪惡一笑:“一起來跳舞吧!”

    溫客行、周子舒、張成嶺:拒絕!

    “嘭!”

    拒絕無效,三個人被武力鎮壓,抱着三套衣服被曲清霜關到了屋子裏,一擡眼便看到屋子裏的曹蔚寧韓英他們。

    無一生還。

    除了出門遊玩的葉白衣和可以跳到半空中給自己下鎮山河的李凌雲,其他人都抱着一套粉色舞衣,蹲在屋裏。

    “周兄……也被關進來了。”曹蔚寧看着同樣遭遇的周子舒,尷尬地笑了笑,小聲說道:“有阿湘在外面守着,咱們只要別出去就行。”

    三個人跟着坐了下來,溫客行還好奇地收走他們的舞衣,與周子舒一一品鑑一番,時不時聽到顧湘在門外忽悠曲清霜,忍着笑意不敢笑出聲。

    “阿絮,這衣服料子還真不錯,不如你換上讓我給你易個容,看看我學的怎麼樣?”

    溫客行挑出一件頗有異域風情的紗衣,比對着周子舒的身形,好像剛剛好,他湊在周子舒耳邊小聲說道:“試試這件。”

    他呼吸出的熱氣噴灑在周子舒的耳廓,像是一隻貓在他心口撓了一下。周子舒也拿了一件極爲貼身凸顯腰線的紅袍,輕聲道:“就你那技術,才學了兩三日,還是我來給你化吧。”

    XoX

    騷……騷不過大佬。

    張成嶺曹蔚寧等人努力縮到角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等溫客行和周子舒看完所有的舞衣後,曲清霜終於回去睡覺了,李凌雲給他們打開門,讓他們悄悄回到前院,他們這才鬆了口氣。

    顧湘對曲清霜送給她的衣服倒是喜歡,適應良好地穿着一襲粉色宮裝舞衣,坐在椅子上喝茶。之前爲了防止曲清霜等的不耐煩,突然闖進去拉人,她可是費盡口舌,寸步不離地守在那,現在只覺得嗓子都要乾了。

    曹蔚寧知道她站的久有些疲累,自覺湊上去給她捏肩。

    溫客行和周子舒這才得空,找到喜喪鬼和她商量婚禮的事。

    等曲清霜醒來,看到桌子上這十幾套花色的舞裙,對上一雙雙充滿譴責的眼睛,心虛地將衣服收進揹包,開了化蝶隱身就跑,被堵在門口的李凌雲逮了個正着。

    “我向在座的各位保證!我,曲清霜,再也不喝酒了!”

    真的!

    大不了等我回大唐再喝!

    半個月後——

    四季山莊一大早便熱鬧了起來,豔鬼帶着韓英他們將山莊各處掛上紅綢,貼上囍符,喜喪鬼帶着幾個女孩子爲新人佈置完喜房後,給曹蔚寧和顧湘梳妝,溫客行和周子舒站在四季山莊門口迎客。

    其實也沒邀請幾個客人,除了葉白衣,就是莫懷空和莫蔚虛,還有來尋周子舒剛好趕上婚禮的七爺和大巫。平安早就通知了二人四季山莊有婚禮,他們當時還以爲是周子舒要娶親,後來走到半路才知道鬧了個笑話,索性帶着大巫來看望一下舊友。

    “七爺,大巫。”

    站在門口等候多時的周子舒恭恭敬敬地對二人開口,芝蘭玉樹的青衣男子笑眯眯虛扶起他,感慨道:“多年不見,子舒你怎麼計較起這些虛禮來。”

    周子舒知道自己這是見到故友有些近鄉情怯之意,笑道:“這幾天遲遲沒有收到你們的消息,還以爲你們趕不上了。”

    他帶着七爺大巫進了正堂,請二人坐下上茶,聽七爺道:“路上遇到大雨,便耽擱了幾日,這不是正好趕上。這位是……”

    七爺看溫客行與周子舒穿着同款錦袍,兩人一紅一藍,看起來倒是登對。周子舒遲疑了一下,想了一個稱呼:“這是我師弟,溫客行。”

    “你什麼時候多了一個師弟?”記憶裏可從沒出現這號人物,七爺肯定之前並未見過他。

    周子舒剛要將他師父曾經收徒的事告訴他,就見溫客行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上,“師弟?你昨晚可不是這麼說的。難道阿絮是要始亂終棄不成?”

    這幾日溫客行觀察到,周子舒對七爺要來四季山莊的事很是關心,就算周子舒告訴他是怕西北的晉王知道七爺還活着,溫客行還是酸了好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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