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出來了,現在快到蒼穹集團。”手機另一頭彙報。
“好,這事做的不錯,回頭給你巨大的獎勵。”說完,許泰山掛掉了電話。
“啪啪啪……”
他的房間還有一人,一個只有他自己知道的人。
“許宗師,恭喜你境界提升到宗師巔峯。”鼓完掌,王豪說了幾句。
“嘿嘿……”許泰山一點也不隱藏心中的傲嬌,“還是王豪老弟你有辦法,這回,我看葉傾城那賤人還不自己走出來。”
隨後,他感覺自己說錯了話。“王豪老弟莫怪,我就一粗人,說話不經過大腦。放心,這次我跟我師父一定會替你奪回舊愛。奪妻之恨這仇,到時一定會讓你親手報,當着全海城武者的面,把東方靖那無恥之徒給閹割了。”
坑爹這個形容詞還真不是空穴來風憑空捏造出來的。
王豪這貨就是個妥妥的坑爹玩意,他爹王騰,好不容易跟某人達成一種互利關係。
可現在他這麼一鬧,是打算逼他爹跟某人槍口調轉,還是逼他爹大義滅親?
或許他太過於自信,以爲他爹肯定會站在他這邊。
王騰是一個很極端的人,徘徊在正邪之間,從他承認了東方靖是蠱門門主的身份那一刻起,就不會背叛。
王豪現在揹着他爹給許泰山獻計策謀,簡直是嫌命長。
而且,他也真敢說,什麼葉傾城是他的舊愛,張口就來誣陷某人奪他妻。
王豪點了點頭表示感謝,道:“許宗師,我認爲現在給我舊愛打電話過去,告訴她,她的母親在你手裏,如果不想她母親死,就乖乖的想辦法離開雲山別墅區。如果不照做,把他母親扒了衣服丟到黑州去,那裏肯定有很多人對她母親感興趣。”
“哈哈……跟我想到一塊去了。”許泰山有種相見恨晚的調調,馬上撥通葉傾城的手機,一個字一個字說的很慢,而且說話儘量給予尊重。“葉老闆,聽出我是誰了嗎?”
此時正在哄兒子睡覺的葉傾城,出了房間。道:“許老闆,這麼晚了打電話過來有什麼事?”
“許老闆,不好意思,我沒興趣去參加什麼舞會,我要哄兒子睡覺。”說完,葉傾城就要掛線。
“葉老闆別急嘛!你沒興趣參加舞會,可有一樣你一定感興趣。”說到這裏,許泰山故意吊胃口。
葉傾城對許泰山這人一點好感都沒有,甚至厭惡,只是她本性善良,不會輕易說出得罪別人的話來。很客氣的道:“許老闆,沒別的事我掛了。”
“好吧,我說。”許泰山陰惻惻的道:“葉老闆,你的母親被我從監獄裏請了出來,現在已經到了海城碼頭,如果你不來,我就把她送到黑州去。聽說那裏的人都很飢渴,不會在意你母親的年紀。有興趣沒有?哈哈哈……”
“許泰山,你無恥。”一向極少罵人的葉傾城,終於罵人了。
“是啊,我許泰山從來就不是什麼好人,對無恥下流等等罵名來者不拒。葉傾城,給你臉,我叫你葉老闆,不給你臉,你就是個人盡可夫靠身體上位的碧池。就問你一句,來,還是不來?你來,一切好說。你不來,非要我動粗的話,等我抓到你,我能把你幹死。忘了提醒你一句,十秒鐘之內不給我答覆,你母親的那艘船立即會出發開往黑州。
到時,我會把你母親被幾十萬人整的視頻發到國內各平臺,到那時,你母親想不出名都不行。”許泰山徹底露出本性,哪怕看到王豪那黑臉,他也一點不放在眼裏。
葉傾城瞬間淚流滿面,她的性格被王豪摸的一清二楚,知道她是把孝心永遠擺在第一位的人。
母親縱然再多不是,那都是她母親。
所以,她最終還是會選擇妥協,前往海城。
“十秒已到,葉傾城,你的心真狠,竟然把你母親的清白置身事外。生你這種女兒,還真不如生塊叉燒。”許泰山假裝要掛線,其實他心裏已經知道了答案。
“別,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