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聽着燕四,發騷。
他實在不明白,爲什麼一個男人可以早在前後變化這麼大。
關鍵是。
還是爲了一個女人。
他身邊兩個人都是。
燕四,阿衾也是。
到底他另類,還是這兩個人另類?!
辦公室內。
燕衿終於放下了電話。
放下電話第一件事情就是給秦辭下命令,“明天上午十點,高層領導全部到總部開會,不準請假,不準遲到。”
“知道了。”秦辭懶洋洋地回答。
“你找我有什麼事兒?”燕衿問。
“沒大事兒,就是再給你說一聲公司防火牆的事情。”
燕衿看了一眼秦辭,“還沒搞定?”
“這句話我該你問你纔是。”秦辭一想到喬治那破小孩,他就整個人不淡定了,“你還沒搞定你兒子?!”
燕衿沒回答。
他也有拉不下面子的時候。
秦辭直言,“我確信我們自己的人修復不了!而且我也通過文逸瞭解過了,喬治之所以這麼做的原因是因爲你拐走了他媽,還丟下他在家不管不顧。因有果債有主,這事兒是你引起的,你就去解決了,我反正是,無能爲力了!”
“嗯。”燕衿應了一聲。
“放在心上。”秦辭提醒。
燕衿沒搭理了。
秦辭也不多說。
反正,燕家被“盜”了那也是燕家的損失。
他大不了就被他爺爺打一頓而已。
他起身從燕衿的辦公室離開,離開那一刻說了一聲,“我去看一下阿衾。”
“他怎麼樣?”燕衿眼眸微緊。
“傷得很嚴重,但好在器官都健全。休養一段時間能夠出院。”
“嗯。”燕衿點頭。
臉色卻變得很冷。
“沈家,終於按耐不住了?”秦辭揚眉。
燕衿看着秦辭,“總有這麼一天的到來。”
“那倒也是。”秦辭點頭,一瞬間就能釋然。
早晚。
早晚,不也是等這麼一天嗎?!
他離開燕氏,開車去醫院。
前兩天也來看過阿衾了,在重症監護室裏面,雖然受傷很嚴重,但好在,能修養好。
沒少胳膊沒瘸腿。
還真的是萬幸。
他把轎車停靠好,走向重症監護室。
江見衾今天出重症監護室。
所以重症監護室裏面,醫生護士正在幫他轉移。
秦辭等了一會兒。
江見衾被醫生護士推着輪椅,出來。
秦辭跟着一起,走進了江見衾的高級VIP病房中。
江見衾躺在病牀上。
身上的傷還需要在醫院進行觀察修養,生活依舊還不能自理。
醫生護士把江見衾安頓好了之後,離開了。
秦辭坐在他旁邊,“好點沒。”
“好多了。”江見衾回答。
“當時我去救燕四的時候,你在發生危險?”秦辭問。
江見衾點頭。
“怎麼不給我說一聲?”秦辭皺眉。
“也沒想過會這麼嚴重。”
“阿衾,其實我和燕四都把你當兄弟。”秦辭對着他,很肯定的說道。
“我知道。”江見衾笑了一下。
“儘管我和你都是爲了保護燕四而存在,在死的時候肯定要死在燕四的前面,但不代表,我們之間不能產生感情。”秦辭對着他,“我們三個一起長大,我不想我們之間突然缺了誰。”
江見衾看着秦辭。
秦辭在他們三個人之中年齡最小,看上去天不怕地不怕,也不孤單也不寂寞,一天尋花問柳,日子看上去過得很好,很豐富。
事實上,秦辭對感情很依賴,對他和燕四很依賴,從小就是。
他其實是一個很重感情,又缺乏安全感的人。
大抵就是從小太過殘忍的訓練,讓他有些患得患失,纔會故意的玩世不恭,或許隱藏他內心的那些感情。
江見衾沒有多說什麼,他把話題跳過了,他說,“我懷疑,這次我的事故,和四爺的事故,都是蓄謀的。”
“嗯。”秦辭點頭。
男人之間的感情,從來都是點到爲止。
“仔細一想,對方對我做的所有一起,似乎就是在試探我的身份。”
秦辭皺眉。
“如果我是那個他們要尋找到人,在他們心目中,我應該以我的生命爲主,絕對不可能選擇先保護其他人,所以他們拿池沐沐來威脅我!”江見衾說。
把事情想明白之後,就能確定這件事情發生的起因。
秦辭臉色陰冷,“倒是什麼陰招都能夠想得出來。”
“確定了不是我,對方肯定還會有動作去確定下一個。”
“藏了幾十年,他們以爲就這麼就找得出來?”秦辭冷諷。
“很難,但不能掉以輕心。”江見衾提醒,“畢竟這個人是真的存在,所以總會有些蛛絲馬跡。我懷疑對方即使不會硬碰硬,也會有很多其他方式,讓我們或許防不勝防。”
秦辭沉默了幾秒。
江見衾看着他,問道,“你想到了什麼?”
就是一眼,就能夠看出他的心思。
其實,他們三個人。
很多時候就只是一個眼神,就默契到知道對方在想什麼,要做什麼。
“喬箐。”秦辭不掩飾。
江見衾抿脣。
“喬箐的回來就不簡單。”秦辭說,“我真的很擔心,她是沈家那邊的人。”
江見衾其實也擔心。
估計。
燕衿也擔心。
“其實,你能夠想到的四爺也能夠想到。而他既然把喬箐放在自己身邊,那他就有他的把握,他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
“那是你不知道燕四有多喜歡喬箐。”
“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江見衾直言。
“我倒是不怕燕四被情慾衝昏了頭,我也不擔心喬箐有多大的能耐真的可以動得了我們什麼,我唯一擔心的是……”秦辭看着江見衾,說道,“我擔心的是,萬一有那麼一天,燕四對喬箐下不了重手,而喬箐那女人對燕四會,一槍暴斃!”
“感情是相互的。”江見衾給予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