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喬治並不領情。
甚至,對寧初夏越漸的排斥。
寧初夏有一種,討好喬治,真的去討好燕衿還要難的感覺。
喬治就是那種,你做什麼似乎對他而言,都不會有太大的情緒波動,不拒絕不接受,把自己保護得很徹底。
寧初夏都在想。
像喬治這樣的性格,以後談戀愛怎麼辦?!
真是操碎了老母親的心。
今日。
寧初夏如往常一樣,很早就起牀了。
喬治7點鐘起牀喫早餐。
她就6點起牀,給喬治做早餐。
喬治都是排斥的。
就是看到是她做的早餐,就真的筷子都不會動。
然後就直接,去上學了。
鑑於此。
寧初夏只能每天做好早餐之後,讓文逸送到餐桌上,而自己回到房間,不讓喬治發現。
喬治纔會,誤以爲是文逸做的,吃了她做的早餐。
對喬治。
寧初夏真的是小心翼翼到不行。
她回到牀上。
燕衿此刻也已經準備起牀了。
在起牀前,他會摟着她,親暱一會兒。
“喬治的性格像誰?”寧初夏忍不住問道。
以爲像燕衿。
但是。
分明又完全不同。
燕衿……這麼騷。
“啊!”寧初夏被燕衿咬了一下耳朵。
兩個人在牀上就是各種……難以啓齒。
“像我。”燕衿低沉的嗓音,在她耳邊低語。
“哪點像你了?!”寧初夏反駁,“喬治比你難討好太多了。”
“那是他還沒有發現你的好。”
“我都已經用了洪荒之力了。”寧初夏帶着些抱怨。
對喬治。
這一個月來。
就是結婚一個月相處一個月來,比對佩奇還要上心。
畢竟佩奇小朋友,身心發育很健康,只要陪她玩滿足她的需求就好。
對喬治,真的是用盡心思,依舊,毫無成效。
“慢慢來。”燕衿安慰。
說是安慰,還不如說就是在搪塞。
“還不起牀嗎?”寧初夏提醒。
這貨現在,起牀越來越晚了。
燕衿摟抱着她的身體,似乎帶着些不捨。
“快起牀了。”寧初夏催促。
她可不想成爲了紅顏禍水。
燕衿無奈的笑了笑,“真想和你在牀上,天荒地老。”
寧初夏臉明顯有些微紅。
結婚這一個月以來。
寧初夏真的對燕衿,各種跌破眼鏡。
就是燕衿會說出很多話。
很多,在寧初夏初印象中,燕衿絕對不可能說的話。
有時候甚至覺得,說什麼一國首領,也不過是一個普通的男人。
分明騷氣十足。
“好了,別鬧了。”寧初夏被燕衿抱着,他的嘴脣在她脖子處,真的癢到不行。
燕衿張開嘴咬了她一口。
“啊!”寧初夏叫了一聲。
這貨屬狗的嗎?!
寧初夏也想起牀,被燕衿阻止了。
“你多睡會兒。”燕衿說。
寧初夏躺在被窩裏面看着燕衿。
“一天這麼辛苦,讓自己多休息休息。”燕衿的眼裏,都是寵溺。
寧初夏有些無語。
她每天在家做鹹魚,有啥好辛苦的。
就是早上早點起牀給喬治做個早飯還不被領情的那種,哪裏辛苦了。
“我說的是晚上。”燕衿補充。
“……”寧初夏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貨開車,總是猝不及防。
她就這麼紅着臉蛋,窩在被窩裏面,看着燕衿洗漱,換衣服。
然後每天出門的時候,都會親吻她。
親吻她,依依不捨的離開。
寧初夏每次看着房門被關過來那一刻,還是會有些不捨的情緒,就是……和燕衿的感情,真的就像暴風雨一樣,來得很快,來得很很猛。
她把自己捂在被子裏面。
嘴脣間,全部都是燕衿的觸感。
也不得不說。
燕衿這貨真的……超強。
除了生理期,每天都可以。
有一種,真的被憋瘋了的感覺,所以現在在她身上加倍討回。
寧初夏修長的大腿,交錯。
好像,都還有餘溫。
她臉有些紅。
也在想。
會不會就懷孕了。
畢竟這一個月來一直都沒有做措施。
這兩天也應該能快到例假了。
如果沒來……
寧初夏都有些心跳加速了。
總覺得雖然從來沒有和燕衿提起過兩個人之間要不要再生孩子的事情。
在寧初夏的心裏,默認的就是,會生。
而且佩奇每天都吵着要妹妹。
燕衿也沒有反駁。
她倒是真的很想,在給佩奇生個妹妹。
寧初夏想着些事情,也睡了一會兒。
一般都是被佩奇叫醒的。
佩奇現在一起牀,第一件事情就是跑到她的房間,鑽進她的被窩,然後用親吻的方式叫醒她。
事實上。
每次佩奇來,她都醒了,不過是不想讓小姑娘失望而已,所以每天都和佩奇做着重複的遊戲。
他們會在牀上玩一會兒,一起從牀上起來。
然後佩奇像個小尾巴一樣,跟在寧初夏的身後寸步不離。
她抱着佩奇喫早餐。
文逸似乎有些話要說,欲言又止的。
“文逸,怎麼了?”寧初夏一眼就看出來了。
文逸忍了忍,“喬治要過生了。”
寧初夏怔了怔。
“十歲生日。”文逸說。
一直都說喬治十歲了。
結果也不過是,快滿十歲而已。
“要給喬治準備一個生日趴?”寧初夏問文逸。
“我倒是想。但是自從喬治的母親去世之後,喬治就不過生了。”
“是嗎?”寧初夏對喬治,就是會有莫名的心疼。
“而且每年喬治過生日這幾天,都會離開南城。”文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