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公族雅和司徒浩用完早餐後便來到回春堂,回春堂裏已經坐滿了昨天相關的一些人,很多人聽說昨天那個青年被神祕少年治好了,很想親眼目睹一番,青年的傷勢任誰的眼裏都是極難治療的,哪能經過一個晚上就能將他變成一個正常的人,說給誰聽都不會有人相信,這裏又不是藏龍臥虎的京城,在這麼一個小鎮就有這樣的神醫存在,都想親眼見識一下,誰不會病痛之類的,就算有過一面之緣也許將來也好結交一下。

    大家抱着這樣的心裏,早早便在那裏等着,而回春堂知道內情的幾位,也不便將公族雅的身份暴露出去,畢竟公族雅昨晚可是交待了不能聲張,當時他們很是納悶,如果換作是別人有這麼高的醫術,早就對外到處宣傳了,可他恰恰相反,怕出名,他們見識公族雅的醫術和毒術,自然不敢不遵從公族雅的吩咐,所以當公族雅兩個人走進來的時候,他們也只是相互點了一下頭表示打招呼,而昨日其他的觀衆自然以爲是又來看結果的人,也沒有去在意,畢竟司徒浩和公族雅兩個人除了相貌出衆之外,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公族雅和司徒浩在蘇家人的安排下,領兩人去了後院,相談片刻後,便說明要儘快離開了。

    青年人跟着回春堂的藥童去了店前,大家立即圍了上來,”真看不出這個人就是昨天那個病人呀。”

    “是呀,如何不回春堂和曹家的人肯定,我還真懷疑這人是冒充的。”

    “你傻不傻,曹家的人會這麼容易認輸?自然是真如傳聞那樣啦!”

    “可惜不能見上神醫人一面呢,昨晚早知道晚些走就好了,就能一睹神醫的真容了。”衆人七嘴八舌地問這問那,都想知道是誰治好了他,可是回春堂的人一口咬定答應了神醫不對外公佈,他們也無可奈何。

    司徒浩和公族雅及青年三個人一路上並沒有說話,直接回到客棧,關上房門,公族雅便說道:“你也知道我是無意中救的你,爲的也無非是那些藥材,所以你不欠我什麼,之所以向蘇家提出要帶走你,那是因爲我不想你被別人管束當一個下人,男人就應該志在四方,我們兩個人馬上要動身走了,你有什麼打算嗎。”公族雅雖然沒有去問司徒浩的意見,因爲她也知道司徒浩的身份也許很不一般,是不會將陌生的人留在身邊的,還不如由自己直接出面將人打發走了。

    聽完公族雅的話,青年猶豫了一下便跪了下來:“公子,實不相瞞,我以前是五等暗衛,我被人廢掉了武功關押着,後來好不容易逃出來,卻聽說以前的主子全死了,想爲主子報仇,可惜沒有那個能力,如果沒有你相救,我本也不久會是一個死人,公子的救命之恩,我自是要報答的,你也說了我是男人,真正的男人豈能做小人不報此大恩,在下雖不才,但仍希望公子能將我留在身邊,有口飯喫就行。”公族雅見他眼睥澄澈,神情認真,覺得這個人雖然神祕,但應該不是什麼大惡之徒,

    “你跟着我也不是不行,你的以往我也不問,但是如果你背叛我的話,後果不是你能承受的,當然如果你有事需要離開,提前跟我說一聲就好。”

    “我記下了,公子,以前的主子賜名青衣,還請公子給我賜名?”

    “名字只是一個代號,不用改,就叫這個吧,我不忌諱那些。”

    “遵命,公子。”說完青衣又深深地叩了一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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