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鐵圈抽泣一聲繼續說道:“就這樣,我兒子自願留了下來,我們抱着暈迷的小主子從狗洞離開了,一直跑到好遠的山上,夜晚的時候,就看到莊子一片火光,我們就帶着小主子趕緊離開了此地,一直走了幾百裏,在一個山村落了腳。”

    “我將媳婦和小主子安頓好,就去府裏打探情況,周圍都是搜查的人,到處都在傳城主府的二少爺被燒死了,三年後,我又回來了一次,發現城主府暗中到處都是人在查八九歲的男孩,我就再也不敢靠近城主府了。”

    “我想過要去夫人孃家求助的,可我們沒有那麼多錢,也坐不起傳送陣,而且我發現傳送陣那邊,也有人在盤查男孩,後來我們只能不停地窩在那些偏遠的地方。”

    大夫人一臉地後悔,“當年也怪我,那個賤人都發現死的不是我兒子,我竟然沒有懷疑,讓你們吃了那麼多年的苦,胡兄弟,以後你就是我的親兄弟,你跟弟妹以後就跟着我們過吧,瑾兒還給你們當兒子,代替虹兒給你們養老。”

    胡鐵圈連連擺手,“夫人,這可使不得,當年如果不是你們救我們夫妻倆,我們早就被人打死了,虹兒一直把小主子當兄弟,這是他自己的選擇,這十年來,我們四處躲藏,都沒有讓小主子過上一天舒心的日子,現在還是他出去賺錢養我們,如今他已經回到您的身邊了,我們怎麼還能厚着臉皮讓他叫我們爹孃。”

    那名婦人也說道:“小主子當時也許是太傷心,等他醒來時,似乎將以前的事情都忘記了,夫人,對不起,是我們沒有照顧好小主子。”

    大夫人無所謂地擺擺手,“瑾兒不記得就算了,只要活着就好,就這麼說定了,虹兒代替瑾兒被人害死了,那瑾兒就是你們的兒子,瑾兒未來的路一樣危險,難道你們就放心?”

    兩夫妻這下噎住了,銀瑾也一臉期待地看着,“爹爹孃親,您們就同意吧,這樣我就多幾人疼愛了。”

    大夫人安頓好三人,纔有精神跟公族雅說話,有些吐吞地問道:“司徒夫人,我有個問題想問問,但絕對沒有懷疑你的意思,你是怎麼知道那個人是我兒子的?”

    銀城主,司徒浩都直接注視着公族雅,他們也好想知道啊,特別是銀城主,他可是知道公族雅纔來銀城的,怎麼比他還知道他家裏的事情?

    公族雅乾咳了兩聲,“我相公怕我被風吹得太狠,他就飛得比較低,也比較慢,正好從剛纔那座山上路過,那時銀瑾正要去靈石礦上工,我當時就覺得奇怪,身上有紫色的人怎麼可能穿得這麼差?我就認真看了一眼,後來正好在器店看到城主,那麼相似的長相,便有了懷疑,銀城主你邀我過府,我就順勢答應了下來,再一看大夫人的長相,便更加確信了,你作爲一城之主,身上多少都有紫氣的,而那個銀瑞一身黑氣,都不知道害了多少人,怎麼可能是你兒子?”

    銀城主被公族雅說的老臉通紅,只能用乾咳來代替,公族雅似乎還賺銀城主臉丟得不夠大,悠悠說道:“銀城主,這些年來,你是不是覺得修爲再難突破?而且是不是一看到那個女人就想與她親熱?”

    大夫人一臉地鄙夷,銀城主的頭低得更低了,旋即也反應了過來,“司徒夫人,你的意思我是中了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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