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天宇一聽對方姑娘姓宋,想要開口催促的話又咽了回去,司徒曜一臉戲謔地看着這兩人表演,睜着黑葡萄般的大眼睛,好奇地問道:“你們說她在這裏偷人,偷誰啊?”

    何金富一噎,眼珠子一轉,“那個男的見我們來抓他們,就自己跑了。”

    司徒曜又好奇地問道:“玩親親不是晚上嗎?而且這裏又沒有牀,這大清早的,山上那麼冷,他們也太不會挑時間和地方啦。”

    何金富氣得要死,你一個小屁孩懂什麼偷漢子,見對方又不從飛舟下來,這麼高,他也沒有辦法啊,於是又賠着笑臉說道:“小少爺,咱們認識就是緣份,我們家就在山腳下,我爹可是村長,這方圓幾十裏,就數我們家最富裕,有很多好喫的東西,您要不要去我們家歇歇?”

    司徒曜看着這人貪婪的目光,狡詰一笑:“可以呀,我最喜歡喫好的東西了。”

    宋敏華這下急了,這是哪家的孩子,怎麼放任這麼小的孩子獨自出來,也顧不得身上的疼痛,厲聲喝道:“何金富,我勸你少打歪主意,小心他身後的人滅了你家。”

    何金富也狠瞪了過去:“宋敏華,少在這裏多嘴多舌,小心你爹孃在這個村子裏呆不下去。”

    司徒曜和公孫天宇相視一眼,公孫天宇激動地看着宋敏華,她不是在百里外的寧溪城嗎?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裏?還是同名同姓?

    只要有一點希望就不能錯過,公孫天宇示意司徒曜下了飛舟,何金富一臉欣喜,看到司徒曜穿着不俗,身上沒有半點靈力波動。

    再擡眼瞧了一下公孫天宇,發現也只是一名煉氣六層的中年男人,都這麼大年紀了,還這麼低的修爲,不足爲懼,之前還以爲會有一個強者保護小屁孩呢,現在終於放心啦。

    何金富也不管宋敏華了,畢竟宋敏華生活在村裏,跑了和尚跑不了廟,還是將這架飛舟搞到手纔是要緊事。

    宋敏華拖着流血的身體,竄到司徒曜面前,狠瞪了公孫天宇一眼,“別聽他騙人,快離開這裏。”

    村長家在這裏勢力不小,這兩人修爲又那麼低,真要進了村子,只怕就出不去了,一看就知道何金富在打飛舟的主意。

    公孫天宇的目光一直在宋敏華身上,被她這一瞪,有些心虛,也有些莫名,不解地問道:“你叫宋敏華嗎?你爲什麼要瞪我?”

    宋敏華白了他一眼,“有你這麼做長輩的嗎?難道你看不出他打的是什麼主意?”

    司徒曜奶聲奶氣地道:“宋姐姐,他打什麼主意,我們知道,但是我家長非打什麼主意,你肯定不知道。”

    公孫天宇老臉一紅,剜了司徒曜一眼,小聲罵道:“臭小子,別壞了你太外公的好事。”

    司徒曜趕緊將幾粒丹藥塞到宋敏華的手裏,“你快服下,流了這麼多血,好可憐啊。”

    何金富見司徒曜出手這麼大方,眼睛都紅了,這些將來可都是他們何家的,死瞪着宋敏華,似乎在警告她不準服用了。

    宋敏華本來不好意思收一個孩子的東西,看到何金富的樣子,挑眉一笑,打開瓶蓋,一股藥草的香味就飄了出來,倒出一顆,顫抖着手指,撿起一顆丹藥就吞了下去。

    這可是六口療傷丹,入口即化,藥效眨眼中就發揮了,宋敏華身上的傷口以弱眼可見的速度在複合。

    何金富拼命地衝了過去,伸手就朝宋敏華手中的丹藥瓶抓去,“將丹藥給我,不然,我讓爹爹把你們三個晦氣玩意趕出這個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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